皇上依舊面不改色,“是麼,那你回去轉告她,說朕可是非常期待!”身爲一國之君,身爲衆皇子的父親,他又豈會聽不懂兒子話中的意思,他無疑是提醒他,現在的瓔珞非不尋常,說不定會做出什麼驚天動地的事來!
“一定一定!”凌羽墨微撩起脣角,勾起了一個好看的弧度。懶
隨後,父子倆很默契的,“各懷鬼胎”的鬨然大笑,其樂融融。
旁邊的楊文海和蕭清愣了愣,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子。
稍久,皇上收斂住笑意,恢復剛纔的嚴肅,“愛欽,朕不再朝綱的這一個月,朝中上下可有什麼躁動沒?!”
“一切正常,尚未發現任何異狀!”楊文海俯身回道。
頓時間,周圍的氣氛瞬間變得沉重,從他們各個的表情中,似乎隱瞞了什麼大事般。
凌羽墨閒閒地瞥了眼皇上,悠悠地喝着茗茶,“聽父皇的口氣,您是故意不上朝的?!閒暇時就觀察觀察珞兒他們,您這一國之君過得還挺悠閒的!”
聽出了兒子話裡有話,皇上微怔,隨即又回過神來,沒想到兒子竟能料中他的心思。
“沒錯!”他笑了。
“七殿下,皇上這樣做是有目的的!”
“皇上只不過想知道了有沒有人會……”說到後面,漸漸沒了聲音。蟲
“有沒有人會趁機擾亂朝綱?”凌羽墨補足了他的話,一雙風情的桃花眼,精光閃爍,“該不是會有人潛入天宇朝內吧!”
言落,兩個朝臣渾然一怔,不敢置信地凝視着凌羽墨。
皇上眉梢微揚,對於兒子的言辭沒有太大的反應,“皇兒,你是怎麼知道的?”除了幾個心腹大臣,皇帝並沒有告知其他皇子或是朝臣。
凌羽墨慵懶地縱了縱肩,從雙脣間溢出了一句話,“隨便猜猜!”
猜?他們着實又是一震。不由得暗歎一聲:真準!
楊文海神色凝重,四處張望了下,道:“七殿下,您猜對了,皇上很早就懷疑朝中上下有敵國內.奸混進來!”
蕭清點了點頭,接着道:“這麼久都沒動靜,仍沒有發現是誰!會不會沒有這號人?!”
凌羽墨邪氣凜然地揚起脣角,一臉正色,“按兵不動乃是兵家常事,人都有本事潛進天宇當朝臣,可想而知本事有多大,豈會輕易讓人發現他的狐狸尾巴!”
“皇兒,你出去這幾年懂得很多事!凡事都看得很透徹!”皇上贊悅道。
“多謝老爺子誇獎!”凌羽墨回以輕笑,眼底掠過一線精芒。
旁邊的兩人聞言,迫不及待地追問:“那依七殿下之言,誰纔是敵國內.奸?!”
凌羽墨微揚的嘴角勾起一抹耐人尋味的笑意,“依我看,頭號內.奸,沒準就是淑妃的哥哥!劉太傅!”
“劉太傅,這不太可能的吧,他的妹妹是淑妃,爲皇上生有一女,沒有理由啊?!”
“七殿下,你是不是找到什麼證據?!”
“……”
“我隨口說說的!”凌羽墨不以爲意地輕笑,“淑妃每次都找我家珞兒麻煩,故意針對她,動不動就喊打喊殺,我不過是看不慣她罷了!”正是因爲如此,他才聯想到淑妃的哥哥。
他們一聽,不由得倒捏一把冷汗。七皇子隨意連皇上的妃子都抖了出來,這可是大忌。
“七殿下,這話可別亂說,當心皇上不高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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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面無表情,微斂的黑眸內看不出他此刻的真正情緒,而對於凌羽墨的話倒是思量了幾分。他略有耳聞,凌纖纖被瓔珞打,向瓔珞下跪,淑妃替女兒算賬,這事鬧得還挺大的,只不過淑妃處處針對瓔珞她們,確實有點可疑。想當初冊封水汐塵和瓔珞的時候,也只有劉太傅最爲反對!
“父皇,有時候也該管管您的女兒了,她可是做了一大堆令人意想不到的事來!”凌羽墨並沒有直接言明,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爲,他閒逸地站起身來,這才象徵性地行了個禮,“兒臣告退!”
說完,優雅的身姿飄然一躍,瞬間消失在閣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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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後,天氣晴朗,萬里無雲。一大早宮裡就熱鬧非凡。
鄰國來訪的日子到來,瓔珞她們幾個人的舞也練得差不多了。宮裡忙忙碌碌成一片,都在迎接他們的到來。
自從那天后,皇上自然也“回宮”出現在人面前。
早晨
長道中,他們一行人閒暇地散散步。
“羽墨,皇帝到底長什麼樣子,你們兄弟七人誰最像他?”瓔珞疑惑問道,好奇皇上的模樣,由於這幾天忙着練舞,幾乎都是閉關來着。
“其實我跟老爺子一點也不像,因爲我比他俊俏年輕多了!”凌羽墨就這麼回她。
瓔珞噗哧一聲,笑了出來,“呵呵呵,你真逗啊……就不怕被你父皇聽到啊。”
凌羽墨嫺熟地牽住瓔珞的柔荑,“他不會計較的,而且我家老爺子跟我說,很期待你的表現!”
“那太好了……”瓔珞淡淡一笑,任他牽着走。
忽地,水汐塵冷不防冒出了一句話,神情極爲複雜。
“不知道鄰國的皇子是怎樣的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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