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非墨,你的思想怎麼可以這麼齷齪?”聽得這句話,玉筱希兩手十根玉指握成兩拳咯咯作響。
如果不是怕李茹失去工作,她一定會再削他一個巴掌。
炎非墨嘴角輕輕的勾起,一雙冷凜如冰的眸子裡閃着輕蔑而不屑:“我的思想再齷齪,也不如你的身體骯髒。”
先前他還因爲自己的過失而對她一直心懷歉疚,卻沒有想到她竟然會自甘墮落到這步田地,於是那份歉疚便在瞬間蕩然無存,在他看來,這種靠身體賺錢的人是根本不值得人尊重的。
“我的身體骯髒?”玉筱希重複着這句話,漂亮的杏目淚光中帶火,欲噴即噴的向炎非墨打去,銀牙一鉻,然後冷冷的說道:“我玉筱希守了二十年的清白,從沒讓男人碰過,卻在那一晚被一頭畜生糟蹋了,如果說骯髒的話,我想那畜生也乾淨不到哪去。”
玉筱希的話音一落,炎非墨的臉色便再次拉下一截,陰暗非常,兩隻眼睛裡聚焦的光直直的打向玉筱希,恨不得此刻能將她活活的溺死。
看着炎非墨那張扭曲而猙獰的臉,玉筱希心裡突然涌起一絲快感,原本她只是想自我保護,可是當見到自己那些話竟然可以起到這樣的效果,倒真讓她有些意外。
想來還真是有意思,那天他不也是用這樣的語氣逼得自己啞口無言嗎?看來有些事情不是不報,還真是時候未到,欠她的,終於被她狠狠的討回來了。
見炎非墨杵在原地,玉筱希也不打算再和他糾纏下去,迅速的轉過身,便要離開。
然而她的步子還沒有踏出去,便覺右腕一緊,接着身體就一直順着炎非墨的力道往後退去。
炎非墨一口氣將玉筱希拖到一個死角里,然後兩手將玉筱希圈在自己的兩臂之中,由於憤怒,他竟然一點都沒有發現此刻的自己和她這個姿勢究竟有多曖昧。
身邊縈繞着炎非墨身上特有的男性氣息,加上這麼近距離的相對,玉筱希的心禁不住怦怦直跳,面上的紅暈也越來越多,但好在理智還是尚存的,兩隻手很快的推向炎非墨的胸膛:“炎非墨,你要幹什麼,你瘋了。”
一向討厭女人觸碰自己,然而當感覺到胸口的溫度之時,他第一反應不是迴避,而是把握主動權,於是左手伸出,一把將玉筱希的兩隻瘦小的玉腕握在掌心,然後反扣在頭頂,右手的食指擡起,對上玉筱希的鼻尖:“剛纔的話,你若敢再說第二遍,或者讓第三個人聽到,我一定不會讓你好過,你給我聽清楚了。”
炎非墨的話裡的威脅之意格外明顯,前一刻聽到玉筱希那些話,他氣得血衝大腦,以致於沒能及時作出反應。
雖然玉筱希沒有點名道姓,但是那件事對炎非墨來說一直是個定時炸彈,要是哪一天突然引爆了,他和姚韻本來就不知道的未來就可能就全毀了,故此他不能冒這個險,也絕對不能讓這種情事發生,於是便對玉筱希進行了第二次警告。
“你以爲自己很了不起嗎?如果不是你一而再,再而三出現在我面前,並且對我進行羞辱和毀謗,你以爲我願意提起你啊。”忍受着腕部的疼痛,玉筱希將臉瞥向一旁,心忖道:也不知道是倒了幾輩子的黴,竟然會屢次與他相碰,還真是陰魂不散。
原本聽到這句話,炎非墨是應該高興的,他倒希望她能選擇性失憶,忘記他們之間的事情。可是不知道爲何,心裡卻有種說不出理由的酸澀。
“很好,我也不想和你這種女人有關係。”炎非墨的聲音裡第一次少了先前的尖銳和針鋒相對。
玉筱希自然明白他口裡所說的這種女人指的是什麼,於是冷冷的反駁道:“我問心無愧,你以爲像某些人嗎?不就是生下來就有個好的出身嗎?不知人間疾苦,揮霍無度,只一瓶酒就相當於有些家庭一年的開支。”
“我的生活還用不着你來編排,我花錢那是因爲我有那個資本,再怎麼說,我花出去的錢都來得乾淨。”炎非墨說着又看了看玉筱希這一身的露裝,臉上不由得又浮上一絲鄙夷:“而且我的錢不是靠賣身賺來的,用着踏實。”
“炎非墨,你他媽的就個混蛋,你哪隻眼睛看到我賣身了。”因爲手被炎非墨鉗制住了,所以玉筱希根本動不了,只能用語言進行反駁。
“穿成這個樣子,難道不是爲了勾引男人嗎?”炎非墨氣不打一處來,惡狠狠的斥責道。
“莫非你又以爲我這次是爲了勾引你?”玉筱希兩片輕睫忽閃着,語氣之中卻帶着十分顯著的諷刺。
炎非愣愣的看着玉筱希,卻無言以對,因爲剛纔那樣的想法確實在他的腦海中一閃而過,如若不是爲了引起他的注意,爲什麼會有這麼多的機緣巧合?可是觸碰到玉筱希那雙空洞得沒有任何情感的眼睛,他便明白,事情並非如他想的那樣。
見炎非墨不語,玉筱希便當他是默認了,於是使勁全身的力氣把手從他的掌心抽出,然後趁着他一個不注意,用力的將他推到一旁,然後快速的行至安全的地域,聲音凌厲而氣憤的說道:“炎非墨,你的自我感覺也太良好了,你是不是自戀的以爲自己可以迷倒全世界的女人,可惜,在我眼裡,你不過空有一副皮囊,毫不值錢,也許你自許身價過億,能夠風靡無數癡心花女,但是你給我聽清楚了,即便我玉筱希想要勾引男人,你也排不上號,因爲你還不夠資格。”
玉筱希說完白了炎非墨一眼,便踏着大步離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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