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任看着東邊山脈上一片霧茫茫的陣法,語氣很是肯定的道:“控制險土城中人的子母的母鬼就躲在這陣法之中。”
“啊…躲在這陣法之中。”
“要是那樣的話,怎麼除去啊?誰敢進去啊?”
……
這些修煉者可是有些害怕,要知道,先前他們有兩個同伴壯起了膽進入到其中,結果卻是沒有的反應,到現在人都沒有出來,想來已經死在了裡面。
孟任眼神掃向衆人,衆人趕忙低下頭去,生怕孟任挑中了他們,讓他們進入其中。
孟任眼中有一絲金光閃過,像是看透了衆人的心思一般,他笑着道:“這陣法之中,兇險未知,也不知道有多少母鬼,會不會有更加厲害的鬼物存在?此次,我親自出馬,你們在外面接應就好!”
孟任的話讓衆修煉者更加的羞愧,一個個使勁的低着頭,都快低到了胸口上面。
就在這時,辛勞東卻是擡起了頭,他的臉上有着一絲堅決:“真子,我和你一起。你能夠幫助我們險土城的人,我們應該千恩萬謝了,怎麼能夠讓你一個人以身試險呢!我辛勞東是個大粗人,修爲也不行,但是我願意出那一份力,他奶奶的,不就是一羣母鬼嗎?看我不打的它們一個個爆體而亡。”
先前那八名被孟任救治了人各自對視了一眼,然後點了點頭,咬了咬牙,神情激動的道:“真子,如果不是你,我們八人身上的鬼物依舊還未驅除,到時我們不僅修爲全無,甚至連生命都要失去。可以說,我們八人的性命就是真子你救的,你就是我們的救命恩人,現在救命恩人去冒險,我們八人豈能袖手旁觀,我們八人跟着一起。”
孟任笑着點了點頭,並未說答應或者拒絕。
這時,辛勞東卻是站在那些人的前面道:“要知道,這次真子能夠來到我們險土城,那是我們險土城天大的福分。在真子來之前,各地各方也是有修煉者過程,不過當事情發生的時候
,他們哪一個敢留在這裡,哪一個人不是灰溜溜的跑了,只有我們堅守在這裡。爲什麼?爲什麼我們會堅守在這裡?因爲險土城是我們的家,我們的根。險土城中有我們的父母妻兒。真子能夠以身試險,並不是理所當然,而是爲了拯救我們,拯救我們的父母妻兒。試問,當你們的父母妻兒落水之後,你們是袖手旁觀,等待着別人的救援?還是你們自己捨生忘死,拼死相救?”
隨着辛勞東的話,這些低着頭的修煉者們,一個個的都是擡起了頭來,他們的眼神之中充滿了一絲炙熱。
是的,他們是險土城的修煉者,險土城中有他們的父母妻兒,保護父母妻兒,那是理所當然,義不容辭的責任。
‘沒想到這辛勞東看着笨笨的樣子,卻長着這麼一張能說會道的嘴,簡直能和金蟬子那個和尚比了!’辛勞東這樣勸說的場面,讓孟任想起了在黑風谷,金蟬子是怎麼給黑風谷的人洗腦的。
“保衛險土城!”
“拯救我們的父母妻兒。”
“滅了母鬼!”
……
這些人一個個神情激憤,大聲的喊着。
孟任擡頭看了看天空,夕陽西落,只剩晚霞。
孟任想了想,擡了擡手:“大家先聽我說…”
衆人見狀,一個個都安靜了下來,將眼神全部落在了孟任的身上。他們都知道,這次能不能成功,他們起到的作用並不大,所有的一切,都要看這名來自天罡教的真傳弟子孟任。
待衆人都是安靜了之後,孟任道:“現在已近黃昏,很快夜晚就將來臨,我們誰也不知道那陣法裡面有着怎樣的鬼物。要是夜晚戰鬥的話,對於我們來說幾乎沒有任何的優勢,可是對於裡面的鬼物來說,卻是能夠將自身的實力完全的發揮出來。所以今天晚上我們先調整狀態,等狀態恢復到最佳,然後等明天正午,太陽最烈的時候再出手。你們說怎樣?”
“還是真子你想的周到
,就按照真子你所說的,明天中午發起攻擊。”
隨後,衆人盤腿坐下,一個個都是拿出了靈石,開始修煉了起來。以往他們可不捨得使用靈石,只是慢慢的等待着靈泉之中溢出來的靈氣。
不過這次他們都知道,必須要將狀態調整到最佳。
這一次,是他們險土城的一次機會,同時也是他們的一次劫難。
成功,險土城從此安全無憂,險土城中的人將恢復以往安靜的生活。
失敗,他們將身亡,險土城將變成一片鬼域,這裡將成爲鬼的樂園。
雖然修煉有【羅漢經】,並且擁有佛門的幾大佛法,讓孟任充滿了信心,但是他依舊不敢有絲毫的大意,畢竟陣法之後是幽冥地獄通往人間的通道,那後面可是幽冥地獄。
在燕土城,他之所以能夠有驚無險的戰勝黑刑鬼將,並非他的修爲比黑刑鬼將高深多少,甚至他的修爲還不如黑刑鬼將。
不過有一點的就是,佛門的經文佛法對於鬼物有着天生的剋制作用,再加上他修煉的【太玄焚天訣】產生的四陽極火,威力更是驚人,所以纔是輕易的將黑刑鬼將解決了。
不過雖然他有【羅漢經】,有佛法,有【太玄焚天訣】,有四陽極火。但是並不意味着,他現在對上幽冥地獄的鬼物就有必勝的把握。
就好像五行之中,水能滅火,可是當火焰大到一定的程度的時候,水反而會被火滅一樣。
一旦幽冥地獄那邊有實力極其強大的鬼物過來,憑藉着【羅漢經】、佛法、【太玄焚天訣】、四陽極火,他也未必是對手。
一整天的搜索,衆人靈力消耗的不少,而孟任體內的羅漢金光也是消耗了不少。
衆人手握靈石,吸收靈氣恢復。
而孟任則是盤腿而坐,運轉【羅漢經】,佛法之中十八尊金身羅漢齊吟唱,一絲絲的羅漢金光從十八尊金身羅漢上面灑下,充斥到孟任的身體各個部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