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李梨花一直都在說着兩個字,倒酒。
而孟任至始至終都未出聲,就好像是一個倒酒童子一般,一直爲李梨花倒着酒。
而那酒壺雖小,但是其中卻另有空間一般,清酒根本就倒不完一般。
清酒雖清,但是酒卻烈。
暗淡的月亮已經快要下山,孟任不知道他已經喝了多少杯清酒,他也不知道給花姐倒了多少杯清酒。
他只覺得腹中如火燒一般,頭腦昏昏沉沉,幾乎沒有意識,根本就無法思考。
而李梨花的情況並不比孟任好多少,那美豔的容顏上面一片深紅,微微泛着光澤,那雙丹鳳眼中,水汪汪一片。
暗淡的月光,絲毫遮掩不住她的美態,她的呼吸有點沉重,鼻息有些炙熱。
從上半夜喝道下半夜,她似乎覺得這清酒喝的還是不夠,她吐字已經有點不清楚,她不再要孟任爲她倒酒。
她拿起酒壺,直接狂飲着。
清酒溢出來的很多,淋溼了她的下巴,淋溼了她的脖頸,最後打溼了她胸前的火紅色霓裳。
火紅色霓裳緊緊的貼在她的身上,她胸前那足以讓絕大多數女人都爲之自卑的傲人之物,若隱若現。
孟任頭腦混沌,眼神迷離,似乎在花姐胸前看到了兩個凸點,他搖了搖頭,使自己稍微的清醒了一些。
“花姐,不要喝了。”孟任吐字不清着,他站起身來,想要將酒壺從李梨花的手中奪走。
可是剛剛站起身來,卻是感覺到頭腦一陣發暈,天旋地轉的,他腳下不穩,一下子栽倒了。
恍惚間,他雙手一把抱住了身前之人。
李梨花迷糊間,感覺到孟任撲到了身上來,想要穩住,但是身體似乎沒有了力氣一般。
兩人抱在一起,一起從石凳上面摔到了地面上。
李梨花在下面,孟任在上面,孟任的身子重重的壓在了李梨花的身上。
“嗯…”
“恩…”
兩人同時發出了一道痛並快樂的聲音。
李梨花胸前那一對飽滿傲人之物,高聳着,充滿了彈性,孟任的胸膛狠狠的壓在了上面。
一股前所未有的感覺在李梨花的靈魂深處悸
動着。
李梨花身穿火紅色霓裳,胸前霓裳更是被清酒打溼,露出了兩個凸點。
孟任身穿青色長衫,薄薄的一層。
重壓之下,兩人胸膛對胸脯,等於是零距離的接觸。
孟任只感覺到胸口壓着一處驚人的柔軟,在那柔軟之上,似乎有着兩顆稍微硬一些的小豆子。
不僅如此,這稍微硬一些的小豆子,正在快速而的長大着,從上面傳來一陣陣火熱的熱量衝刺着他的胸膛。
孟任感覺小腹中升起了一絲火熱。
靈魂深處的悸動,內心深處的需求,情感深處的渴望,在這一刻,在李梨花的意識腦海中完全的爆發。
今晚,她借酒消愁,就是爲了發泄她心中的不滿和酸楚。
不知何時,孟任這個俊朗而陽剛的大男孩子的影子就深深的烙印在了她的腦海中。
每當修煉結束之後,她腦海中就會出現這個大男孩的身影。
那天,當他在衆人之間喊花姐的時候,她激動的差點落下了眼淚,幾個月沒有音訊,她以爲他遇到了不幸,她偷偷的掉過了眼淚,也偷偷的去落霞山脈尋找過。
當聽到何奇度想要殺害他,她恨不得立馬將何奇度殺死。
當他被打的吐血,她沒有任何的猶豫,將一直留着捨不得服用的極品靈丹萬壽化仙丹給了他服用。
當知道他要成爲真傳弟子,不再是自己的弟子的時候,她雖然高興,但是更多的卻是不捨。
她想要和他在一起,哪怕他一直將自己當做姐姐,當做半個師傅,她也願意,只要能夠和他在一起,她什麼都願意。
一個月未見,她已經想念他到瘋狂,可是她不敢去找他,她不怕,可是她卻怕他因爲她而受到困擾。
當那天在火焰山中聽到他喊自己的時候,她興奮的不得了,她以爲他也想自己了,可是當她看到他抱着一個長的清麗脫俗的少女的時候,她的心似乎被狠狠的割了一刀。
他爲了救她,義無反顧。
她爲了幫他,同樣的義無反顧。
那情感深處的一次次的渴望,一次次的衝擊,瞬間將李梨花腦中殘存的一絲絲的理智不可爲衝到了天邊雲際。
她雙手
繞過了孟任的脖頸,將孟任緊緊的抱住,同時,她挺直了腰,使勁的挺着胸脯,雙手用力,讓孟任的身體和她的身體貼的更加的近,使胸前受到更加大的力量的壓迫,使她靈魂深處的那絲悸動更加的猛烈。
孟任迷糊間,感覺到花姐突然用力,將他的身體狠狠的抱向她,那胸前的柔軟,孟任感覺的更加的清晰。
這種柔軟的感覺,他很是享受,同時他也感覺到了體內那股升騰起來的炙熱的火焰似乎更加的炙熱,不斷灼燒着他的身體。
此時此刻,他恨不得將身上的衣服都脫了,光溜溜的鑽進萬年的冰窟裡面去。
一種最爲原始的衝動將孟任的體內醞釀着。
李梨花此時忘記了一切,她那嬌豔的臉龐上面,通紅一片,就如熟透的蘋果一般,鳳眼中含春如水,充滿了熊熊燃燒的情火。
她腦中只有一個念頭:‘孟任是她的,她要佔有他。’
孟任體內雖然也有着一股蠢蠢欲動的衝動,但是他卻一直壓制着。
他心中不斷的提醒着自己:‘我一直待花姐爲姐,爲師,花姐是我極爲尊敬的人,我不能對花姐做出這樣的事情。’
心中雖然如此想的,但是實際上,孟任連自己都不知道,他到底只是將花姐當做自己尊敬的人呢!還是內心隱隱喜歡的人呢?
他一直暗示着自己,花姐是自己尊敬的人。
可是每每這般暗示,他的腦海中又會出現:‘我喜歡花姐身上的香味,喜歡抱着花姐的感覺。’
想着想着,孟任想起了許多。
想起了第一次見面,他在池中光着身子泡誘靈膏,那時候第一次見花姐,他就被這個囂張大膽,敢作敢爲的霸道女子吸引住了。
然後,他又想起了許多和花姐在一起的日子。
當將所有的事情想過了一遍,孟任發現,他體內的那股衝動竟然漸漸的淡去,體內的那股原始的衝動漸漸消去。
而反觀李梨花,此時的她似乎進入到了那種忘乎一切的狀態,光是胸前的壓迫似乎滿足不了她靈魂深處的那絲悸動。
她那兩條修長的雙腿從下面反捲的將孟任的腰部纏住,那纖細的腰肢不斷的扭動着,似乎在向孟任索求着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