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象羅漢式修煉不成,那我就修煉託塔羅漢式。’
孟任換了一套賈氏三兄弟爲他準備的華美的衣服,準備繼續修煉着。
他現在精神勁十足,而此時才上半夜,不修煉做什麼,難道去看賈天虎和賈天豹兩人做那個事情。
而且做一件事情,中途放棄也不是他的性格。
不過這次有修煉開心羅漢式和騎象羅漢式失敗的經驗,孟任這次不着急了,而是先反省一遍,畢竟修煉這東西,有時候拼足了死勁正好撞到了死衚衕裡面去了,還真修煉不成。
先前修煉開心羅漢式和騎象羅漢式雖然他也有回憶賈天霸修煉成功的經驗。
但是賈天霸這個二愣子的記憶中竟然是稀裡糊塗的就修煉成功了,根本就沒有什麼修煉成功的心得。
記得賈天霸的記憶中有一段他修煉開心羅漢式,因爲有人烤出了他吃豬腳以來吃到了最好的豬腳,於是那天晚上他修煉開心羅漢式成功了。
這樣的成功經驗讓孟任不禁問自己,難道他也要去啃幾口豬腳不成?
不過賈天霸修煉的記憶沒什麼學習的價值,但是法海大師傳授給賈天霸四尊羅漢式時倒是說了要注意的,所以孟任當時也是嚴格按照法海大師傳授的注意點去修煉。
本以爲法海大師那個老和尚傳授的肯定有用,其結果,慘目忍睹,讓孟任直想罵娘,將法海大師那個老和尚頭上種草。
所以這次孟任學乖了,不着急,先總結。
‘託塔羅漢式的修煉,只需要注意兩個字,託塔。雙手託塔,單手託塔都行,然後做到空手託塔。心中有塔,佛海之中有塔,手中就會有塔,託塔羅漢式即可成。’孟任回憶着:‘這些屁話都是法海那個老和尚傳授給賈天霸的時候說的。’
‘事實證明法海那個老和尚的那一套屁話對於我是不行的。’孟任想着,在房間內找了一下,然後眼睛一亮,一隻手一隻,將擺在房間中的兩把椅子分別託在了兩隻手中。
‘找不到塔,那這兩隻椅子在我眼中心中腦中都是塔,我雙手託塔。’孟任保持着最爲標準的託塔姿勢,兩隻椅子重量不輕
,讓孟任有一絲壓力。
持續了一個時辰之後。
‘雙手好酸,快不行了。這兩把椅子怎麼還沒有變成塔啊?’孟任有放下兩把椅子的念頭。
‘佛門的修煉者一般靜坐修煉悟佛都是半年一年的,我才一個時辰,不行,必須堅持。’孟任一咬牙齒,堅持着。
雙手發抖,額頭冒汗,視力開始有着一些模糊。
一刻鐘的時間過去,當孟任雙眼以極其模糊的視力看向雙手中的椅子的時候。
那兩把椅子哪裡還有椅子的形狀了。
七層寶塔,七層琉璃塔,一道道的寶光,一道道的金光正從寶塔中散發出來。
這些寶光金光散發而出滋潤着孟任的雙手,孟任似乎感覺到雙手不再像先前那麼累了。
此時就好像是兩把椅子化爲了寶塔,而孟任化爲了託塔羅漢。
不過當孟任回過神來,聚集着眼神,將額頭上面的汗水甩掉,視力重新變的清醒過來的時候。
先前的七層寶塔,琉璃塔又是變成了兩把椅子。
‘見鬼了,這,怎麼回事?’孟任有一絲愣住了。
‘我就不信,視力清晰的情況下不會出現寶塔琉璃塔。’孟任不信邪,繼續託着椅子。
這次他全神灌注,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
半刻鐘…一刻鐘…
就在半刻鐘的時候。
‘出現了,出現了。’孟任看的真真切切。
在他的雙手之中出現了兩尊塔。
左手七層寶塔,右手七層琉璃塔。
‘雙手託塔,單手託塔,虛空託塔…’
孟任將右手上面的七層琉璃塔放到了左手上面。
本來每一尊塔都是足足佔據了他整整一隻手。
可是當他將兩隻塔放到一隻手上面的時候,也不知道是兩隻塔變小了,還是他的手掌變大了。
兩隻塔竟然安然無恙的出現在了他的左手上面,而他右手上面的那尊七層琉璃塔卻是沒有了。
雖然看着手中的是兩尊塔,但是孟任卻是知道,這並非是塔,而是兩把椅子。
“我手中有塔,心中有塔,腦中也有塔。去…”孟任手一抖。
雙手上面都是一輕,兩把椅子落在了房間中,孟任坐到了騎中的一把椅子上面。
再次看向左手中,兩尊塔並未因爲兩把椅子的落下而消失。
‘虛空託塔,心中有佛有羅漢,託塔羅漢!’孟任輕呵一聲。
只見他的雙手中兩尊塔上面再次放出着金光寶光,與此同時,孟任的腦海中也是金光大盛,然後一尊左手託着一尊七層寶光琉璃塔的羅漢出現在了孟任的佛海之中。
‘託塔羅漢…’孟任心中狂喜不已。
不僅如此,除了孟任腦海之中出現了託塔羅漢,同時他的手中那兩尊塔在散發出金光和寶光之後慢慢的融合,最後化爲了一尊七層的寶光琉璃塔,和孟任腦海中的託塔羅漢手中的那尊七層寶光琉璃塔一模一樣。
‘我佛我羅漢……’孟任佛海中金光再次亮起,不過這次金光遠遠沒有託塔羅漢出現的那麼強烈,僅僅只是照亮了孟任佛海中的一角。
就在這個時候,金光收斂,一尊極小的託塔羅漢出現在了孟任的腦海中。
‘這尊託塔羅漢應該就是留在我腦海中的託塔羅漢。不過我怎麼感覺這尊託塔羅漢少一點什麼,對,他的手中沒有七層寶光琉璃塔。’孟任剛這樣想着,他手中的那尊七層寶光琉璃塔瞬間就化爲了一道金光衝進了孟任的腦海中,出現在了停留在孟任腦海中的那尊託塔羅漢手中。
佛光自出現在孟任腦海中那尊極大的託塔羅漢身上灑出,被留在孟任腦海中的那尊託塔羅漢一絲絲的吸收着。
與此同時,孟任運轉【羅漢經】,吸收着這一絲絲的佛光。
此時已經到了下半夜,無論是房間外,還是房間內都是黑漆漆的一片。
只見黑漆漆的房間內,突然閃爍起了微弱的金光,往近處一看,就能夠發現,這些閃爍着微弱的金光的地方正是孟任裸露在衣服外面的皮膚。
從頭到腳,只要是露在衣服外面的皮膚上面都能夠看到閃爍的微弱金光。
哪怕是眼睛,鼻孔中這些脆弱的地方也是如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