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後。
楓葉城天寶閣。
錢三通正在躺椅上躺着,不知道在思索着什麼,這時一人走了進來輕聲說道:“
“閣主,帝都的信,還有這個,使者說是很要緊的事情。”
“使者呢?”錢三通起身道。
“使者已經走了。”那人說道。
“好了,你下去,還有,任何人不得進來。”錢三通結果信封和瓶子擺了擺手道。
打開瓶口,錢三通輕嗅。
“居然是攝魂貂的血液!”錢三通心神巨震。
攝魂貂本來就稀有,只有整個大夏帝國就亂魂平原纔有,而且亂魂平原由於之前冥烏王座的壓制,進入其中人無論是何修爲境界,都被壓制在先天三重天,攝魂貂速度奇快無比,加之攝魂貂的天賦技能,導致很少有人抓住。
而且就只要文家得到消息,那這隻攝魂貂不管用什麼方法,他們都想盡一切得到。
導致了攝魂貂的血液珍貴無比。
錢三通匆忙打開信封一看。
“原來是公主。”錢三通自語道。
“只是公主爲何突然對陸家這麼……難道是劍王?因爲文豪的事情?”
錢三通想了想也只有這個可能了。
傾城公主在心中並沒有提及她和陸寒在邪風洞中的事情,也沒有提到陸寒被巨爪虛影掠走一事,只是說道必須將攝魂貂的血液親自交給陸天宏。
“既然我錢家是爲皇室效力,此事自然要辦的妥當,而且老爺子似乎支持二皇子,也不知道帝都如今是什麼情況,過些日子時間也到了,我也該回帝都了。”錢三通想道。
“三兒,隨我走一趟城主府。”錢三通起身道。
……
楓葉城門口。
今天輪到牛高值班,當日陳軍、紅半梅、牛高他們三人留了下來,他們三人以前接些任務,四海爲家,如今安定下來也是不錯,在城主府辦事,陳軍還當上了城衛軍隊長,而且陳軍和紅半梅也成功的走到了一起。
“牛哥,別喝了,咱們今天當班呢,別出啥事了。”牛高旁邊的的一名城衛軍說道。
“能出啥事啊?咱楓葉城可是出了名的安寧。”牛高捧着一壺酒喝了一口說道。
“來來來,大勇,你也喝點,沒事的,陳大哥來了,我擔着。”
牛高拍了拍胸脯說道。
這時,城門外來了兩人,走在前面一人白髮蒼蒼,但是雙目炯炯有神,擁有一股上位者氣勢,彷彿擇人待噬的老虎。
後面跟着一名青年,看上去,青年年齡不大,老者黑色長袍繡着一個鑲金的金字。
“這位城衛小哥,想你打聽個事。”青年走到那城衛大勇邊上問道,手裡拿了幾個金幣塞到他手中,
大勇掂了掂手中的金幣眼睛一眯,好久沒有遇到出手這麼闊綽的了,這都夠他好幾個的薪資了。
“公子,你說。”大勇說道。
“兩個多月前楓葉城三大家族、城主府一戰,你可知道?”青年問道。
這兩人就是從金陽宗馬不停蹄趕來的陸輝和他的師傅金陽宗三長老田恆了。
那次楓葉城變天的一戰,陸天林和他的兒子陸然身死,忠於陸天林的一個老奴一早看出情況不對,瘋狂趕路,去了金陽山,將一切告知了陸輝。
陸輝發誓要報仇,但他自知目前境界尚低,所以等到他師傅出關,金陽宗三長老這一生就收了陸輝這麼一個徒弟,,而且陸輝還比較爭氣,天賦也是出類拔萃,年經輕輕就達到了先天二重天,莫說是金陽宗中,就是放到大夏帝國三大宗門中,也是一等一。
所以田恆準備將畢生所學統統傳授與陸輝,只是他剛出關,就聽陸輝說他的父親和弟弟遭人說害。
當初田恆帶陸輝上山的時候信誓旦旦的說,他的父親必定榮華醫聖,而且他弟弟陸然只要達到先天九重天,也將被引薦道金陽宗做個外門弟子。
如今聽到這個消息,田恆自然是坐不住了。
“啊?你說李府和城主府被滅那件事啊?你去問問牛哥,他可是參與了那件事啊。”大勇有些尷尬,那次大戰楓葉城的人寒顫若驚,生怕波及到了自己,哪有人敢去看熱鬧。
那次牛高和陳軍他們幫陸寒去找到了凝香花,也可以說親眼目睹了那次戰況。
“哦 ?”陸輝看向牛高。
一說到那次大戰,牛高就來了興致,加上喝了點酒,將那次的事情說了一遍。
“那陸家家主陸天宏如今成了楓葉城主了?”
“咯吱。”陸輝捏着拳頭咯吱作響。
“輝兒,此時等我去了那城主府自當給你一個公道。”田恆的聲音在陸輝耳邊響起。
陸輝鬆開了手。
陸輝一擺袖子和田恆進了楓葉城。
“誒?我說大勇啊,不是需要例行檢查嗎?”牛高醉眼朦朧的說道。
“牛哥,你真是喝醉了,待會陳大哥過來看他怎麼收拾你?那老者我看不穿他的修爲,但是那個青年都可看清了,先天二重天,如此年輕的先天二重天,你敢查啊?”大勇無奈道。
做他們這些城衛別的最重要的就是眼力勁。
“哎,這牛哥,真是隔一天不喝也不成啊,不是,話說,總感覺剛纔那青年好像和麪熟,哪裡見過一樣。”大勇喃喃道。
田恆和陸輝走在楓葉城擁擠的街上。
“輝兒,聽說那個人說,那陸寒好像天賦不錯,他是你的堂弟吧?”田恆問道。
“他?”
在陸輝印象中,陸寒還只是一個小孩。
“哼,天賦再怎麼好終究不是先天。”陸輝臉上閃過一絲嫉妒之色。
剛纔牛高喝了酒,將陸寒的天賦誇大了些,說的真的是天上有地上無。
“那也是。”田恆滿意的看了一眼陸輝。
……
陸天宏這段時間也算是漸漸適應了城主這個位置了,加上有福伯的幫忙,也算是打理的井井有條。
只是如今烈家舉家離開讓他有些感觸,他和烈家家主烈雄也算是過命的兄弟的,如今去了主家,下次相見也不知是何時?
陸天宏看着外面嘆了一口氣:“寒兒走了兩個多月了,也不知道如何了?亂魂平原那麼危險的地方,希望他會知難而退吧?”
如今陸天宏的虎蛤毒早已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