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陸寒心神早已不在申泰和朱宏朗身上。
“賴皮蛇,這兵獸膽到底有何用處?難道剛纔你說的那些都是錯的不成?”
陸寒問道。
原來剛纔陸寒急忙趕來之後聽到大夏帝王慕容正拿出寶物這事。
陸寒自己哪裡知道兵獸的事,剛纔關於兵獸膽的一切便是邪風獸告訴他的。
“其實你按照邪風大爺說的肯定沒錯,只是不全罷了,兵獸膽其實還有一個名稱,那便是劍氣膽!”
邪風獸偷偷說道,不敢傳出一絲氣息。
“劍氣膽?”
陸寒還真沒聽說過。
“兵獸之所以最後滅絕還真的是上古劍修的緣故,兵器重煉只是一小部分原因!看到那個劍氣膽中間的白線沒,不是遠本就有的,這是有人將劍氣儲存在當中,上古劍修門派很多劍道強者將自己的劍氣融入到兵獸膽當中,好讓門人弟子領悟劍意!”
邪風獸說道。
“原來這個白色的是儲存的劍氣,難怪又叫劍氣膽。恐怕也只有劍氣膽這種東西才能將劍氣儲存住吧。”
陸寒摸了摸懷裡的劍氣膽說道。
“小子,愣着幹什麼,待會又是一場惡戰,趕緊領悟劍氣膽,實力能提升一點是一點。”
邪風獸說道。
“賴皮蛇,我倒是想啊。這你讓我怎麼領悟?我這半天它也沒動靜啊。”陸寒苦笑道。
“你不要問本大爺!你們人族的東西自己人族都搞不清偉大的邪風大爺也不懂!”
邪風獸這句話讓陸寒聽得牙癢癢。
“要是師傅在就好了,他老人家見多識廣,肯定知道。”
陸寒暗道。
突然陸寒感覺內心的銀色書頁一動,只見手中劍氣膽開始顫動起來,似乎感覺是在畏懼!
“嘶!”
那懷中的劍氣膽透體而出,淡淡的銀色劍芒瀰漫陸寒全身,隨即匯入到陸寒的眉心。
“不好!”
陸寒一驚,感到渾身劍氣四動,似乎隨時要將他切開一樣。
“小子別動!他奶奶個熊!這樣也行啥都不動,這劍氣還自動飛出來讓你領悟?你不會真是萬年一遇的劍道天才吧?”
邪風獸見陸寒想要起身,立馬把他叫住。
“先別急,趕緊領悟,這種機會可能一輩子也就這麼一次!”
陸寒咬着牙繼續盤坐下來。
單田內的淡淡的劍氣虛影更加凝實了。
陸寒正在慢慢吸收着劍氣。
這時候申泰與朱宏朗早已如火如荼。
剎那間,申泰的體內爆發出一道道強大的氣息。
朱宏朗也毫不示弱。
“轟隆隆!”
兩道氣息相撞。
“朱宏朗,你的實力比起你的嘴巴可是差的遠了,就憑你還能稱我的斤兩?”
申泰嘴角露出一絲微笑,故意問道。
“血蛛舫少舫主如果就這麼一點實力,那也太讓我失望了!”
“申泰,你休要得意!”
朱宏朗憤怒無比,大聲說道。
此時朱宏朗頭上出現一道血色的蜘蛛影子。
“申泰,剛纔不過試試你的實力,沒想到你還有點實力!”
血色的蛛影瀰漫虛空,朱宏朗卻沒急着動手而是大聲喝道。
申泰面無表情,都沒有擡頭看虛空中的巨大的蛛影,氣勢一直在攀升,直到先天九重天巔峰,氣勢瞬間壓塌了朱宏朗。
申泰頭頂仿若三十六顆星辰涌動,儘管淡淡的虛影,但是較之朱宏朗那近乎凝實的蛛影氣勢上只強不弱。
天罡宗的無敵功法-《天罡拳法》。
“好強!申泰不愧是年輕一輩的王者!”
臺下驚呼聲一片,因爲衆多玄君境的武者都感覺被壓制了下來。
“這就是天罡宗得功法嗎?”
朱宏朗眼皮一跳,天罡宗的《天罡拳法》可是大夏第一拳法,大成境界修成三十六天罡之力,所向無敵,拳裂山石不在話下。
“來吧!”
朱宏朗知道再這樣對質下去,氣勢上就輸了。
朱宏朗大喝一聲,血色光芒涌動,整個人化作一道流光衝出,朝着申泰涌入。
“轟!”
剎那間《蛛血功》被他催動了到了極致,爆發出超出先天境界武者的威力。
“轟隆隆!”
強大的氣勢朝着申泰壓去,似乎要將申泰頭頂的星辰虛影包含進去。
“呔!”
申泰大喝一聲。
“天罡戰拳-拳破金山!”
頭頂星辰虛影化作一道星辰神山朝着朱宏朗壓去。
朱宏朗眼中露出一絲驚駭之色,這次大夏會武,申泰第一次使用武技,之前都是壓倒性的優勢直接取勝。
朱宏朗眼中驚駭之色一閃而逝,隨即穩定下來!
“天罡拳法又如何?看我血鏈鎖魂!”
朱宏朗手中長鏈一抖,猶如蛟龍復活一般,朝着申泰轟去。
隨着朱宏朗的大喝,長鏈迎風而長,隨即講星辰山虛影繞住,讓星辰山再無寸進半步。
這還不夠,長鏈繼續延長,朝着申泰飆射而出。
申泰大手一伸想將血色長鏈握在手中,誰知長鏈似乎有靈魂一般,隨着申泰手臂遊了上去,瞬間將申泰整個身體鎖住。
申泰一下被鎖住,星辰神山虛影再無人控制,轟然破碎!
“不對!申泰實力絕不止如此,怎麼如此輕易被我制服!”
朱宏朗港上前兩步便發現了不對。
“現在發現,晚了!”
申泰周身若星辰加身。
隨着申泰的話音剛落,龐大的氣息沖天而起!
此時申泰手中手印翻飛,如蝴蝶穿花。
“天罡戰拳-拳裂大地!”
身上得血鏈長鏈應二斷,龐大的氣息籠罩在朱宏朗得頭頂。
“轟轟轟!”
銀色巨掌從天空浮現!
頓時,恐怖的氣息將朱宏朗壓住!
“轟!”
銀色巨掌朝着朱宏朗壓去!
瞬間朱宏朗被掌影淹沒!
地上的岩石四處紛飛,好一陣灰塵散盡浮現出一個狼狽的身影。
“咳咳咳!天罡拳法名不虛傳!”
狼狽的身影咳嗽兩聲說道。
這身影正是朱宏朗!
只見朱宏朗身上華麗的長袍已經破碎不堪,觸目驚心的是他胸前的血跡。
這一掌,朱宏朗已經受了不輕的傷。
“不過,你犯了一個錯誤申泰!”
朱宏朗有些猙獰的說道。
“哦?”
申泰永遠都是泰山崩於前面不改色的樣子讓朱宏朗恨得牙癢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