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說什麼。”
莊劍搖着頭,“你要洞天福地,好,我給你,現在你又問我要鑰匙位置,這麼說來,你一不知道洞天福地在哪,二不知道怎麼進去,就這樣你們還想着過來接收?別人從地裡挖出文物上繳,好歹還有人見過實物,你們就憑着想象就問我開口,賺錢也太容易了吧?”
幾人有些尷尬,互相看着,不知道該如何接口說下去。
身後的崔哥皺皺眉頭,左右看看,給幾個手下使了個眼色,悄無聲息的散開幾步,手掌背在後面微微晃動,夾住了符咒。
他們表面上看是虹姐幾人找來幫忙,可沒有上頭的指令,又怎麼可能千里迢迢跑到這裡,既然來了,不管莊劍怎麼說都是要拿到洞天福地,要不然完不成任務,回去那就只有臭罵等着。
“雖然我們不知道,不過我知道現在有很多人覬覦洞天福地,隨時他們都會出手搶奪,你保不住的。”
狐狸想了想站出來說道,“別人那是準備囫圇吞了,什麼都不留給你,我們幾個胃口沒有那麼大,交給我們,起碼給你留下三……呃,兩……,咳咳,一成。”
旁邊虹姐狠狠地瞪着他,以至於話不斷的改,到後面說得自己臉都有些紅。
來之前幾個人沒有仔細商量過,只是一時興起找了人馬做後盾就出發,開口承諾變得有些兒戲,不過心裡卻是暗暗嘀咕,一成不錯,這樣下來,他們每人都能分得到三成,應該夠吃了。
想得很好,卻一個都沒想過自己是家裡老頭推出來的槍,三成,還每個人,結果出來,能夠拿到三枚靈藥就是運氣了。
“一成?”莊劍忍不住笑了,“一成我留着幹什麼?再說了,別人能把我給吞了,你們憑什麼就能保下?”
虹姐一聽傲嬌的往前走了一步,仰着頭,“就憑我們的身份。”
“就憑我們的身份。”狐狸得意的說道,“別看我們站在這裡就三個人,可是我們後面人海了去了,小斌,告訴他。”
小斌咧着嘴笑,站出來三人齊平了,挑起大拇指往後一指,“站穩了不要嚇軟腳,十六個先天,後天近千,還有一萬多部隊抽調出來的精兵強將,不說武器彈藥,飛劍你知道不?呵呵,光是飛劍各種法器,手上都是數都數不過來。”
“咦!?你說得好像很熟悉。”莊劍說道,“這個不是防洪辦嗎?怎麼成了你們了?”
虹姐揚起下巴說道,“我爸是防洪辦主任,他們兩個家裡老頭子也是,你說防洪辦是不是我家?”
“老爸的就是你的?呃,好像有些道理,不過,防洪辦應該不是私人產業吧?你們能夠代表得了?”莊劍笑着說道,“還有,好歹來的時候你們也做做功課啊,我也是做過供奉的,沒記錯的話,主任應該是姓錢,難道說防洪辦變了天,你們幾個的老頭子篡權上位了?”
“不要亂說。”狐狸急忙喝道,“錢主任是錢主任,我們幾個的老頭也是主任,大家平起平坐。”
莊劍哈哈大笑,“原來是副主任啊,什麼時候副職也能代表正職說話了,行了,幾個小屁孩,該幹嘛幹嘛去,大過年的,有空去逛逛街泡泡吧,回頭開學了你們就沒時間了。”
“你……。”虹姐氣得呼哧呼哧喘氣,扭頭看着崔哥,“說不通了,崔哥,給他點厲害瞧瞧。”
“不急。”狐狸攔住了,做着最後的努力,“你可要想好了,我們好說話,那些人可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吸血鬼,回頭可別哭着鬧着求我們再幫你,到那個時候,我們也不好出面了。”
莊劍揮揮手,“好走不送,屁大的人還學着人出來謀產,怎麼?帶了幾個後天就以爲自己可以橫着走了?”
“都什麼人啊。”莊劍小聲嘀咕着。
別人要說不知道還情有可原,防洪辦的官二代,這些情報難道都沒有收集到?還是說,只是頭腦發熱就屁顛顛跑過來了?
莊劍好奇的看着幾人,摸着下巴琢磨着,在這背後應該有那些副主任的指令,要不然他們應該調不動這樣級別的小隊。
“敬酒不吃吃罰酒,崔哥,麻煩你了。”狐狸哼了一聲退後一步。
崔哥獰笑着,舉起手招了招,兩邊散開的幾個同事慢慢往前逼了過去,手上夾着符咒,靈力涌動,指間泛起絲絲光芒,眼看着隨時就能激發出去。
汪汪汪。
嘯天感覺到了靈力波動,呲牙咧嘴,毛髮炸開,左右的看着,就準備衝出去撕咬。
“不要打,停下,都停下。”遠處靜靜發現了不對,喊叫着,飛掠着撲來。
“呵呵,還是有懂事的。”狐狸得意的笑了,“半成,剛剛給你一成你不答應,現在只有半成了,崔哥他們來了也不能白來,這些就給崔哥,怎麼樣?小莊,沒有意見吧?”
莊劍翻了個白眼,實在是懶得搭理。
這幾個傢伙也不知道家裡怎麼養出來的,簡直是白癡到了極點,隨便打聽都能知道他滅殺了大批先天,就是再不相信,憑着幾個後天修士就敢靠近一個先天期的煉體士,這不是戰鬥,這是找虐。
“哎呀,要開打了嗎?”
靜靜蹦蹦跳跳的衝過來,先是一腳把想要撲擊出去的嘯天給逼退了,隨後紅着臉,興奮地看着對面的幾個,“你們是準備打架嗎?先說好,打輸了不給哭。”
“呃……!?”
狐狸有些傻眼,呆呆看看靜靜,扭頭看着虹姐他們,只感覺自己腦袋有些轉不過來。
她叫停只是爲了讓自己上場打架?難道不是過來拉着莊劍,哭着喊着求他們網開一面,甚至半成也不要了,只求得到庇護。
“哎呀呀,你們還在等什麼?”
靜靜握緊雙拳,也不把符咒亮出來,就這樣擺開架勢,興奮地說道,“誰先上?你,大個子,就是你了,來吧,讓姑奶奶給你嚐嚐什麼叫做砂鉢一樣大的拳頭。”
“砂鉢?你?”崔哥舉起拳頭晃了晃,“看清楚了,這個才叫砂鉢,你那個最多是個茶杯。”
“哼,牙尖嘴利。”
靜靜羞惱的喊了聲,不再做口舌之爭,腳下一點,身影爆竄出去,一步就衝到了崔哥面前,一記直拳直奔面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