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莊劍把吃飯的事情說給劉靜怡聽,視頻裡,劉靜怡樂得在牀上打滾,笑得眼淚都流出來了。
明知道胖姐是白吃協會的領袖,還敢跟着她出去吃飯,沒被抓了已經算是命好。
“可惜了。”
劉靜怡笑飽了以後,擦掉眼角的淚花,期盼的說道,“劍哥,你們什麼時候再去?”
“不去,打死都不去了。”莊劍捂着臉。
“哎,可惜了,沒機會看到你們被抓的畫面了。”劉靜怡嘆息着,隨即咯咯咯的笑得喘不過氣來。
第二天一大早,捂着鼻子蹲坑後,莊劍下樓去根叔那裡吃了早餐,繼續在健身房裡奮鬥了一天。
這是最後的衝刺,莊劍顯得特別的賣力,三百公斤的負荷被他超越,再度往上提升了十公斤,達到了恐怖的三百一十公斤,這讓趙教練驚爲天人,如果不是聖龍健身俱樂部有明確的保密協議,他都要把照片視頻發到網上去了。
“明天我就不來了。”莊劍結束了一天的鍛鍊後,感激的對趙教練說道,“謝謝你這些天的幫助,如果以後有需要,我再來絕對會選擇你做我的私教。”
莊劍來了這麼多天了,已經明白,趙教練整天陪着他,完全是用自己的時間無私幫忙,這讓他非常的感動,可感動歸感動,以他現在的收入,就算是拿了全國冠軍,想要在這裡辦張卡再請私教還是差了太多,所以能做的就是交換微信號,私底下請客吃飯,當然明面上的話也要說漂亮了,別讓人說這傢伙不懂事,話都不會說。
“加油,可惜明天我要當班,不然一定會去給你加油助威。”趙教練說道,“晚上我會守着電視的。”
“莊先生,我們也會爲你加油的。”兩個前臺妹妹嬌聲揮舞着小拳頭。
“謝謝你們,謝謝,我一定會拿到冠軍的。”
莊劍揮手告別,大步的走進電梯裡,氣勢如虹,就像是即將征戰的士兵。
他要參加ZJ賽區大胃王爭霸賽,在這裡並不是秘密,絕大部分經常來的客人都知道,從他結束鍛鍊開始,就不斷有客人跟他加油鼓勵,走的時候,甚至迎來了一陣的掌聲喝彩。
週五的晚上劉靜怡並沒有過來,按她的話說,要讓莊劍好好休息別分了心,就連晚上的視頻都結束得很早。
一大早,天剛剛亮劉靜怡就敲響了房門。
“起牀了,大懶蟲。”
莊劍邊跑邊往身上套着T恤,開了門後話都來不及說,匆匆的衝向衛生間開始每天的第一項工作。
“嗯,果然牀單不臭了。”劉靜怡在牀上嗅了嗅高興地說道。
上廁所沒關係,也許是吃多了,目前最關鍵的是贏得比賽,等結束了再去醫院檢查看看,至於現在嘛,就讓他一個人聞好了。
這些天莊劍沒有閒着,經過一週的測試計算,得出最最科學的論證,那就是少量進食反而能夠增加食慾。
以前那種喝白粥,後來的加糖豆漿,這些全都不可取。
餓過頭了會傷到身體不說,胃裡面空空的,反而是會讓胃酸降低食慾大減,平時有差別問題不大,比賽時少了一兩都會完蛋。
“加油,小劍,我看好你哦。”根叔遞過小籠包。
胖嬸今天也早早的站在麪館門口,“小劍,一定要拿回冠軍啊,胖嬸下午親手煮麪給你吃。”
“謝了,胖嬸,不管贏不贏,回來肯定是吃不下了,你老就別忙了。”莊劍雙手合十彎腰道謝。
開什麼玩笑,大胃王啊,爭霸賽啊,ZJ賽區啊,可不是什麼幼兒園小朋友比賽中午誰吃飯最快誰最乖,哪裡可全都是大肚漢,全省最能吃的都在那裡,估計結束的時候絕對是撐圓了肚皮走出門。
劉靜怡決定早早出發,溜達散步,據說和胡吃海喝更配。
在街頭遊逛了幾個小時,莊劍緊着最小的量,吃了一份牛排兩個漢堡,忍着飢腸轆轆,終於是熬過了中午時分。
“走吧,時間好像差不多了。”劉靜怡說出了莊劍最希望聽到的話。
逛街的地方距離電視臺只有幾步路的距離,兩人手牽着手步行過去,遠遠地,就看到電視臺前人頭攢動。
省賽不比市賽,各地趕來的親友團數量都多了許多,這些人沒有多餘的地方可去,早早的就在外面排隊等候入場,讓這一片熱鬧了許多,經過的人,就算是之前不知道有這樣一個比賽,現在也全都瞭解。
“劍哥,放心好了。”劉靜怡拉着他的手搖晃着,“青青幫我找來了所有選手的錄像,吃得最多的也不過是和你那天持平,只要你今天發揮正常,絕對能夠輕鬆戰勝他們。”
莊劍有些不確定,“我在鍛鍊,說不定他們也找到了各自適用的方法,別想的那麼容易。”
兩人邊走邊說,沒有留意到,前面人行道上迎面走來了三個大漢。
背心T恤,脖子上掛着粗粗的狗鏈子,手臂上黑乎乎的,不知道是紋了什麼東西,見到兩人沒留意,三人互相看了眼,隱秘的露出詭異笑容,裝作和他們一樣忙着聊天沒看路,其中一個傢伙腳下偏移了半步,嘭的一聲和莊劍撞到了一起。
“哎呀。”
“對不起,對不起。”
猛地碰撞後,莊劍急忙伸手將那人給拉住,“沒事吧?”
“你瞎了眼啊,怎麼走路的。”
“就是,人行道都給你們兩個佔完了,還讓不讓人過路了?”
被撞的那傢伙揮手製止同伴,“別說了,別人也是沒注意到,小事而已。”
“大哥,沒受傷吧?”旁邊一個大漢打量着,突然驚叫起來,“大哥,你的手錶。”
莊劍順着對方的手指看了過去,地上靜靜地躺着一塊手錶,表面開裂,光彩都消失不見,頓時心裡一跳感覺到不好。
“啊,我的表,我的勞力士。”被撞的那傢伙哭喪着撿起來,拿在手裡看了又看,搖着頭說道,“不走了,表面也壞了。”
“修表要多少錢?”劉靜怡謹慎的問道。
“怎麼修?”那傢伙把表舉起,“我這塊是全球限量款,全世界就只有一百八十八塊,商場售價一百六十萬,要修就得寄回原廠去,不算裡面的損毀,就說這個藍寶石的表面,最少你們也要陪我十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