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韜牽着楊環的手,肩並肩的朝廠裡走回去。後面有兩個小混混一直跟在了兩人的後邊。之所以能看出是小混混,因爲頭髮染得五顏六色的。一身奇裝異服,耳朵上面還吊着一個劣質耳環。女人的直覺告訴告訴楊環,這兩個小混混跟着他們絕對是不懷好意。
楊環拉着張文韜走出沿海大道。路上一個行人都沒有了。此時後面的兩個小混混終於衝到了張文韜兩人的前面。攔住了張文韜二人的去路。在黑夜的庇護下,露出的壞人的本質。一副典型的壞笑臉龐呈現在了張文韜的面前。另外一人的手已經徐徐伸向了楊環的胸部。
楊環被這隻突如其來的手嚇傻了。只是一味的後退。張文韜抓住了那隻手。張文韜笑咪咪地問:“兩位大哥可是中山社的兄弟呀!”
被挰住的手傳來一陣巨痛。另外的一位不明就裡,回答着張文韜:“你小子既然知道我們是中山社的!還不快讓開。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得到了證實之後,張文韜感嘆着,看來中山社已經倒退了。當初立下的幫規並沒有切實執行。張文韜放開了手。笑着問說:“兩位大哥是中山社哪個堂口的啊?”
“老子是蛇堂的,”那個小混狂妄地說。
“哦,”說完,便拿電話,給柳海打了個電話,“柳海呀!我是張文韜,不好意思這麼晚打擾你。現在你們堂口有兩個兄弟在爲難我。你看怎麼處理呢?”張文韜對着電話說。
那兩個混混聽到這話,馬上便嚇傻了。因爲這兩個混混都是纔剛剛加入到中山社不久的。得罪了柳海的朋友。那就是等於自殺啊!馬上兩個人都賠着笑臉。張文韜把電話給了其中的一個混混,對他說:“你們老大要給你說話。”
那混混戰戰兢兢地拿起那臺諾基亞的手機。手腳不停的發抖。電話裡傳來了柳海惡狠狠地聲音。“如果你們不想死,馬上去執法組講明情況。否則的話,誰也保不住你們。”
“是,是,”那混混害怕地說。
掛掉電話後,恭恭敬敬地把電話拿給張文韜。對張文韜說了無數聲對不起之後。才與他的同伴走了。
看來中山社的問題是越來越多了。明天得去中山社總部看看。否則將會出更大的亂子。
張文韜拉着嚇壞了的楊環。兩人繼續往廠裡走着……
張文韜回到廠裡,拉着楊環的手往宿舍走去。楊環就像一個小孩子一般任由張文韜拉着走。心卻想小鹿一樣跳動。她知道接下來會什麼。不過很期待這一時刻的到來。
此下省略…………………
第二天早上,楊環在張文韜的牀上醒來,臉上不覺緋紅。張文韜此時也醒來,望着懷中佳人,想着昨夜的巫山。愣愣的笑了起來。楊環被這一笑弄得臉更紅了。
兩人起牀來,楊環問張文韜:“你認識中山社的堂主?”
“你也知道中山社?”張文韜反問,“我有一個表弟就在中山社。不過不知道他現在在幹什麼?我真是搞不懂,他爲什麼要加入黑社會。”
“中山社是由我發起成立的。”張文韜覺得沒有必要隱瞞楊環,“當初我成立的目的是爲了更好的帶領失業的打工仔。讓他們與黑心的老闆們做鬥爭。”
“那爲什麼會發生昨天這種事情。”楊環覺得驚訝。“貴妃,今天你別去上班了。跟我一起去一下中山社看一下,順便我也想看看我的小表舅子。”張文韜霸道的說。
“嗯。”楊環輕輕的應了一聲。
兩人拉着手,坐上了摩托車,兩人來到了雲石鎮。李鑫知道張文韜來了,趕忙到輝煌夜總會下面去迎接。張文韜收起了平時嘻嘻哈哈的樣子。對李鑫“哼”了一聲,拉着楊環就往裡面走去,在李鑫的辦公室裡,趙雷泡了壺茶。端給坐在楊環旁邊的張文韜,張文韜氣呼呼地接過茶水,趙雷見張文韜接過了茶,又端了一杯遞給楊環,張文韜輕輕的泯了一口茶,對李鑫吼道:“把柳海和向天齊給我找來,”李鑫知道張文韜是因爲昨天晚上的事情在生氣。馬上打電話給他們二位,柳海正在文山鎮學校堂口裡,接到李鑫的電話,連忙坐上車,帶着昨天晚上的兩個小弟從文山鎮趕來。
向天齊也聽說了昨天晚上的事情。這種事情在中山社是違法幫規的。按照幫規要處於四十板子,從此以後再也不會是中山社的兄弟。也不準其他幫派收留。如果其他幫派收留,那就是與中山社爲敵。
向天齊接到李鑫的電話,趕緊帶着幾個兄弟趕向了李鑫的辦公室。
兩人急衝衝的趕到了辦公室。看見李鑫和張文韜有說有笑地坐在一起喝着茶。看見這向天齊走了進來。臉色立刻沉了下來。
向天齊和柳海心虛的站在李鑫的後面。那幾個小弟連門都不敢進。就在門口站着。楊環乖乖地坐在李鑫的那臺電腦面前上網。張文韜臉一沉下來,嚇得向天齊二**氣都不敢出。張文韜站了起來,走到二人的面前,拍了拍柳海的肩膀,笑着說:“昨天晚上多虧有你啊,不然我和我老婆有就糟了。”
這臉色變化得太快了。剛纔還是陰雨綿綿,現在卻晴空萬里,比小孩子還變得快。不過柳海心裡卻不敢放鬆。因爲張文韜的這句話帶着刺。這刺直接錐進了他的心裡,戰戰兢兢地說:“這都是我的錯,沒有管教好下面的兄弟。你處罰我吧!韜哥。”
“小齊,我今天來就是想看看你這個執法組怎麼處理這件事情?”張文韜依然是招牌式的微笑。柳海聽了之後,知道自己的兩個兄弟也是保不住了。何況自己可能也要受罰啊?
“韜哥,我一定會秉公處理。”向天齊說完,立馬喊了一聲:“把外面的兩個抓進來。”
外面執法組的兄弟立馬把昨天的混混抓了進來,向天齊像個法官庭審一樣,問:“昨天晚上你們幹了什麼?”那兩個小混混早都被嚇破了膽。其中一個混混抖抖擻擻地說:“我們瞎了眼,我們該死,我們不該得罪韜哥,我們認罰,只是不要把我們趕出中山社。”他們知道,一旦離開中山社,其他社團又不敢收留他們。他們在外面要是遇到外面的仇人,那就是死路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