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兩輛麪包車到了,十多個漢子提着刀片從車裡走了出來,最後一個走出來的竟然是中山社天組豹堂副堂主袁鑫,白標趕忙迎過去。每人發着一支大中華,那十多個漢子一手提着刀一邊點着煙,最後跑到袁鑫前面,遞出一支大中華,遠遠地指着張文韜,說:“袁哥,就是這小子,太狂了。”
袁鑫站得地方離張文韜有點遠,加上燈光不是太亮,並沒有看清楚那人就是張文韜,不過李若水心裡已經有點發慌了。畢竟對方來了這麼多人,個個提着刀,張文韜會他們的對手嗎?想到這裡,便準備把張文韜拉走,可是,張文韜好像並不領情。怎麼拉也拉不走,急得李若水直跺腳。
這時,袁鑫帶着十七八人來到張文韜面前,這時終於看清楚。‘啦’的一聲,刀掉到了地上,規規矩矩地喊:“韜哥!”白標和其他衆人都被袁鑫這個舉動搞懵了,他們想破腦袋都想不出,堂堂的副堂主爲什麼要跟眼前的小夥敬禮。不過接下來更是讓他們大破眼鏡。張文韜恕叱:“袁鑫,你這小子挻牛的啊!這些富豪子弟有什麼事都得找你幫忙啊!”“白標,你小子還快給我滾過來。”袁鑫聽到這話之後,對白標吼道。
白標乖乖地跑了過來,白標心裡還抱有一絲希望。試圖說服袁鑫爲其出頭。“袁哥,他真的對我們不尊重啊!他真的太狂妄了,我和我的幾個兄弟們在賽車,他跑過…”“快叫韜哥,”袁鑫已經沒有心思聽到囉嗦了。直接打斷了白標的話。心說,白標,你這小子得罪了誰你都不知道,還在那裡嘰嘰歪歪的。想死可別連累上我啊!
白標此時瞪大了眼睛望着袁鑫,十分不解地說:“袁哥,他就是今天想和我們打架的人啊?”袁鑫此時雙目怒圓,一個耳光直接扇一白標一個耳光。鮮紅的五個指印在了白標白淨的臉上。在燈光的射影下,更是顯得白裡透紅。與衆不同。
白標傻傻地愣在那裡,袁鑫說:“老子等會兒再收拾你。”說完便又笑着說:“韜哥,這小子不長眼睛,你千萬不要生氣。”今天早上柳海就是鮮活的例子,韜哥生氣了,後果很嚴重。
“算了,我們先回去了,明天我還要上班呢?”說完打了一個響指,“走.”一把拉着楊環,準備往外面走,李若水卻一把拉住了張文韜,“反正我也要回去了,不如坐我的車回去吧!”張文韜望了望楊環,楊環並沒有說什麼,便就由着李若水拉進了車子。
寶馬車已經遠去,袁鑫還在對着遠去的車子揮着手。白標捂着剛纔的受傷的臉頰小聲地問着袁鑫,“剛纔那是誰啊?”“今天如果不是我來,估計你會死得很慘。至於他是誰,這你就用管了。記住,以後看見他就得閃,閃得越遠越好。”袁鑫善意的向白標提着建議。當然建議不是白提的。他同時得到了白標十萬遠的支票。
車上,李若水平穩地駕駛着寶馬。今天張文韜給她帶來震撼太大了。一個打工仔居然開車能達到250碼,黑道大哥對他也是恭恭敬敬的。再加上每天早晨都在廣場裡鍛鍊身體。她對張文韜產生了極大的好奇。就是這樣的好奇對女人是致命。
張文韜在車上點燃一支菸,李若水好奇的問:“你怎麼開車的技術這麼好啊?”。張文韜的回答讓李若水有一種抓狂的感覺,張文韜說:“因爲車子不是我的,即使撞壞了也不用我來賠。這是我第一次開這麼快。”
張文韜說的這句話真的是實話,其實張文韜會開車不傻,以前在L市開公司的時候,他就經常開着他的桑塔納出去談生意。但是他絕對不可能開得這麼快的不過李若水並不相信,李若水問他是在哪裡學開車的。張文韜說:“在L市的一所駕校。”“哦,”李若水失望的點了點頭,不過馬上大驚地說:“L市,L市不是每年都舉辦全國汽車拉力賽嗎?你有沒有參加過?”
“我這水平哪裡能參加什麼全國汽車拉力賽,我這是第一次開這麼快。我現在回想起來,腿都在哆嗦。”張文韜奄奄地說,不過一隻手卻放在了楊環的小蠻腰上。而且手卻一直不安份,從腰直接往上,達到了聖女峰頂。李若水從反光鏡裡看到,臉上一陣嬌紅,心裡一陣亂跳。
張文韜的動作越來越大,搖開車窗,把菸頭往外面一扔,嘴脣直奔櫻桃小嘴而去。楊環大驚,下意識的躲過狼吻。當兩張舌頭卷在一起的時候,李若水在反光鏡下看得心猿意馬,哪裡還能專心開車,差點把車撞到了公路邊的護攔上。幸好一緊急剎車,再加上寶馬車的性能優越。所以並沒有撞上。不過這可把正在熱吻中的情侶嚇得夠嗆,被別人打斷了熱吻,張文韜可沒有什麼好脾氣,對着李若水說:“你到底會不會開車啊?不會開讓我來開,”
李若水此時也來了脾氣。“你開就你開,”當真就把車子停在了路邊,張文韜徑直地坐上了駕駛室。等兩位美女坐好,車子一股煙就溜了出去。車上的兩位美女開始攀談起來,兩位美女開始談論起哪位明星長得帥,哪個牌子的衣服穿着好看而且又不貴。哪個牌子的化妝品耐用,張文韜覺得這兩個女人真是太囉嗦了。難怪人家都說女人是長舌婦。
一路開到了廠門口,楊環和張文韜都下了車,張文韜把鑰匙扔給了李若水,李若水也沒有說什麼,等張文韜兩人都走進了宿舍。李若水才慢慢地把車開進了廠裡。李若水把車子停好之後,在走上樓之前,向宿舍樓望了一下,並沒有看見人,站在樓梯口暗忖:“謝文韜啊!你到底是不是真的打工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