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元佳慧有着不輸於他們的實力,而且,元佳慧還有着未來前瞻性的預測,天宮之上,正是因爲元佳慧的這種能力,避開過許多的必殺之劫。
所以,天宮之上,對於元佳慧十分的看重。也造就了元佳慧在天宮之上重要的地位。
元佳慧的話,他們不得不慎重考慮。
他們得到元佳慧點頭示意確認後,相互傳音商討了一番。然後便由天宮之上的三祖樑秋生不着痕跡的開口說道:“大家暫時先把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放一邊吧。我們來這裡的目的,畢竟是爲了天元傳承。大家現在最應該做的,就是齊心協力,打開天元神宮爲好。”
矮冬瓜聽聞,臉上不大好看。但是看到說話的是天宮之上三祖,當下便壓住了自己的怒火。畢竟,天宮之上的勢力,比他所在的同盟山要強上一些,不易與他們扯破臉皮。
然而,非也和尚,無允上等聖使園,無極宮頂尖勢力的老祖,對於天宮之上的話,卻不怎麼感冒。
就連戮千秋都微微皺了下眉頭,以表達他的不滿。
向來,聖元域都是以戮神組織,無極宮,聖命園三大勢力爲尊,被尊爲王者勢力。而像天宮之上等一些一流巔峰的組織,也要看他們的臉色說話。
什麼時候,他們挑起來的事端,卻由天宮之上這樣的勢力來做和事佬了。
兇悍的中年男人也是一挑眉頭:“呵呵……樑老頭。你的意思是想架莫家的樑子嘍?”
兇悍中年所在的勢力,名叫天常教,與天宮之上相比也不遑多讓。
而且,兇悍中年雖然表面上看起來有些魯莽,粗獷。可是,他實際上的心思卻細膩的很。
他自己也看的出來,聖使園,戮神閣,無極宮都對天宮之上的做法有些反感,所以,自然也介意做些落井下石的事情。
矮冬反能修煉到這個地步,自然也是心思通靈之輩。見兇悍中年如此甩臉色給樑秋生,看一掠各大勢力的臉色,心下也活動開了。於是便開口說道:“對啊,樑秋生,你可要想清楚了,這個樑子可不是那麼容易架的,天宮之上的名頭,不是在哪裡都好用的。”
接着,各個勢力也紛紛開口,苗頭全都對準了樑秋生。
天宮之上大祖樑秋實,二祖樑秋雨,這時,心中也暗暗發苦,他們遠沒有想到,僅僅是一個遠古的傳說而已,竟然讓這些人對莫家成見如此之大。
只是,莫家有一個瘋子般的人物,如果對莫家有什麼動作,其勢力絕對被血洗一空。而且,死狀都極爲悽慘。
雖然各大勢力也組織圍剿過一次,可是,人家根本就不上當。因爲有瘋子的存在,他們只能平時打壓莫家,從而對莫家不敢有什麼過激的行動。
天宮之上這次之所以發聲,一是因爲元佳慧的請求。另外一個原因,很大程度就是因爲莫家瘋子的震懾。
可是,如今,很顯然,這些人應該有了共識,肯定會趁此機會,引出莫家瘋子圍殺。
莫君士既然一個人來,那就證明,莫家瘋子一定會在附近。因爲,莫君士是莫家修爲實力最爲高深的人,損失莫君士,莫家人肯定捨不得。
所以,明知是圈套,莫家瘋子必然還會跳出來。
箭在弦上,不能不發,這個時候,已經不是樑秋實、樑秋雨,樑秋生三人的生命問題了。而是牽扯到了天宮之上的顏面問題。
而這個時候,元佳慧也同樣臉色變了數變,她沒有想到,天宮之上出頭,各大實力反彈力這麼大。貌似是弄巧成拙了。
如果因此而將天宮之上拖入漩渦的話。這不是她想看到的結局。
公孫玉則是靜靜地看着,事態的發展,她的眼神不時的瞄向莫小川,她想知道,莫小川該如何處理這件事情,畢竟,對面站着的,可都是聖元域最頂尖勢力的老祖級別的人物,平時,都是隱世不出的,如果不是天元神墓,他們都有可能會閉關到死。
她自己雖然有能力阻止這件事情,但是付出的代價太大。不到逼不得已,她不想拿出自己的底牌。更重要的是,她也想看看,莫小川真正的實力,值不值得她使用自己的底牌。
神無塵,天風無上,陰千里,也都個個找回到了自己勢力的老祖身邊。
他們看向莫小川的眼神也帶着玩味的笑容。
而,外圍旁觀的修者,相識得也都紛紛傳音議論。
“這下,莫家真的要完了。這麼多實力針對,根本就無解。”
“天宮之上不知道犯了那門子邪,這樣子的渾水也可以趟的。想秀存在感嗎?這下好了,存在感沒有秀到,倒是秀逗了。”
“天宮之上下水,估計也是被二嬌拖下去的吧。畢竟,剛纔二嬌得了莫小川的好處,聽聞莫小川是莫家之人,所以,讓天宮之上幫莫家也在情理之中。”
“但是那也要看自己勢力的身份地位啊,還真的以爲天宮之上是無敵至尊了啊。看來,腦子進水可嚴重。”
莫小川靜靜地看着面前鬧的歡的各大勢力。眼神之中,殺意涌動。
這些勢力,不知道是通過什麼途徑進入天元神墓的,而且,自從他們進入天元神墓之後,就壓根沒有看過他們這邊一眼。
或許是莫小川他們,在一衆老一輩修者眼中,只是些微不足道的螻蟻。不值得他們關注。
那怕他們知道莫小川也在,莫小川畢竟只是個小輩,他們眼中就只有莫君士和莫家那個神秘的瘋子。
莫牧羊身上的氣勢開始節節攀升,他的身體都是顫抖的。
“您利用秘術殺死他們不難,可是,你有沒有想過,你這次使用秘術之後,會給自己帶來什麼樣的後果。”這時,莫小川的手,搭在了莫牧羊的肩膀上,淡淡地問道。
莫牧羊身體頓了頓,靜默了片刻。
“以後,莫家就靠你了。你要懂得忍辱負重,苟且偷生。”莫牧羊低聲說道,聲音沙啞而低沉,卻充滿着一往無回的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