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
影月影辰兩人一下子懵了,大腦一片空白,連思考的能力都失去了。呼吸也變得壓抑起來。
“上品巔峰先天靈寶!”
當莫小川送給柳如夢下品先天靈寶髮簪時,影月影辰兩人還有些羨慕嫉妒恨。
可是現在,莫小川卻直接送給她們每人三件上品巔峰先天靈寶,更加難得的還有神魂防禦類別的。讓她們一時之間有些手足無措。
“公子,這太貴重了。我們受之有愧。”
影月深深吸了一口氣,閉上眼睛,再度睜開,已經恢復了清明。
這個時候,她發現,有些時候,拒絕也會如此艱難。
莫小川讚賞的點了點頭,能不爲外物蒙逼神智,實在難能可貴。
“拿着吧,你們以後都會跟在本尊身邊,又怎麼可能沒有合適的法寶。而且,法寶這東西,只有在合適的人手裡,才能發揮它的價值。”
莫小川淡淡的說道。
影月影辰還有些猶豫。
“這是命令。”莫小川的聲音陡然沉了下來。
“是,公子。”影月影辰兩人慌忙躬身拜領。
“呵呵……這纔對嘛,好好參悟去吧。我這裡不需要人服侍。”
莫小川衝兩姐妹擺了擺手,揮退兩人。
接下來,莫小川也進入了修煉狀態。
抹香鎮秦家。
所有人都沉浸在悲憤之中,氣氛壓抑無比,每呼吸一口空氣,都能讓人感覺到悲傷。
“家主,難道我們秦家就這樣算了不成,恐怕現在,抹香鎮老幼婦孺都知道我們秦家慫了吧。”大長老秦忠坤禁閉着雙眼,痛苦的說道。
他對今天秦忠言的處理方式,有着相當的不滿。秦家近來雖然有所損失,但也不是柳家那樣的後來者所能輕易揉捏的。
可是,秦忠言卻在秦家麒麟子等一衆精英被殺之後,在秦家宿老夢蒼松被殺之後,選擇狼狽不堪的退了回來。
秦家數萬年積攢下來的威望,一次性被秦忠言敗得精光。
現在,應該不止一個秦家人對秦忠言有意見吧。只是他們都只能憋在心裡罷了。
“哼,哪有怎麼樣?秦家還有老祖在,有斷鴻門秦家弟子在。秦家就永遠不會滅亡。”
“但是,你們想過沒有,如果我們今天不顧一切與柳家開戰。在坐的各位,還能回來幾位?”
“或許,諸位會說,爲了家族,我們願意犧牲自己。可是,你我有沒有想過,我們這樣的犧牲真的值得嗎?”
“我們的犧牲,只不過加速了柳家對抹香鎮的掌控而已。我的做法,是在一定程度上會損失秦家威嚴,使秦家蒙羞。讓一些依附於秦家的人產生動搖。”
“可是,這何嘗不是一個我們認清他們的機會。至少他們只是動搖,而不是直接投靠。”
“抹香鎮一旦完全落在柳家手裡。就算是老祖和斷鴻門的秦家弟子可以將整個抹香鎮抹去。我們這些人卻再也也活不過來了。這對我們來說有意義嗎?”
“當然,如果大家真的決定我們應該現在就應該與柳家一決生死。那麼,我也不會攔着。現在,柳家應該是最放鬆的時間,偷襲的話,成功的機率應該還是蠻大的。”
秦忠言冷冷的看向那些先前,臉上都帶有忿忿之色的長老執事護髮。
一衆長老執事護髮,臉上掛滿了訕訕的表情。
他們知道秦忠言分析的是對的。
他們錯了,雖然都是爲秦家考慮,只是他們的出發點不一樣而已。
只是,秦忠言比他們的考慮更加完美。他考慮到了在場所有人生死問題。
對大部分修者來說,面子問題遠沒有能夠活下去更重要。
就算他們爲了家族犧牲了。以後,斷鴻門一脈建立了再強大秦家,也沒他們什麼事了。
最多隻是在祠堂接受些香火供奉。對於修煉者來說,這些都是虛的。
爲此,不少長老執事看向秦忠言的目光,充滿了感激。
大長老秦忠坤訕訕看看秦忠言:“家主,我錯了,我並沒有考慮那麼多。”
秦忠言的強勢,整個秦家都知道的。如果這個時候被秦忠言記住。恐怕自己以後的日子也不好過。
所以就算是秦忠坤貴爲秦家大長老,也不敢忽視了這個問題。
“這也不能怪你,換作任何一個人,都會有這方面疑惑。”秦忠言淡淡的說道。
“只是接下來我們該怎麼做?還請家主給我們指示,也免得我們衝動,擾亂了家主的安排。”
秦忠坤問道。
“只有一個字:‘等’。相信不會讓大家等太久。屬於我們秦家的驕傲,不是那麼容易被擊碎的。”秦忠言冷冷的說道。
秦忠言既然定下來基調,其他人自然沒有什麼疑問。所有人便靜了下來。
柳家,莫小川還沉浸在修煉當中,影月影辰也在祭煉熟悉她們的法寶。
“莫公子,我家家主請莫公子參加晚宴。”
小院外面,柳家管家聲音傳了進來。
莫小川緩緩睜開眼睛,兩道混沌利芒差點割裂空間壁壘。
“走吧。”
不知何時,莫小川已出現在柳家管家身邊,身後還跟着影月影辰兩女。
柳家管家心神狂跳。東西坊市他並沒有參與。但卻聽過族人議論。
開始他以爲族人對莫小川的描述有所誇大。莫小川不過區區四十歲不到,就算是打孃胎裡開始修煉,修爲又能高到哪裡去。
秦家又不是豬狗之輩,豈是那般容易殺的,多半是家主想爲莫小川造勢罷了。
而莫小川波瀾不驚的露了這麼一手,完全改觀了柳家管家對他的看法。
柳家管家自己就是半步太乙金仙巔峰。卻被莫小川如此不動聲色地摸近到身邊。自己尚且懵懂不知。如果莫小川想要取他性名。豈不是易如反掌。
“莫公子,請容許老朽頭前帶路。”
劉家管家,恭敬不已。
莫小川隨柳家管家到了宴會廳。
柳度,柳如夢,柳如豔以及一衆柳家長老都在。例外還有幾個神情倨傲的年輕人,應該就是天龍谷前來送藥的弟子。
其中一個身着白衣,相貌堂堂的年輕修者正與柳如夢談笑風生的說着什麼。
柳如夢卻有些心不在焉的迎合,眼底深處露出一絲絲厭惡和反感。
突然,柳如夢看向宴會廳入口,一張臉頓時笑靨如花,站起身來,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