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知道,以你的本事,你加入特別行動處究竟是爲了什麼?”古清風說完,緊緊盯着莫小川的眼睛,等待莫小川的回答。
莫小川一愣,他明顯沒有想到古清風會問這個事情。好在,莫小川不是那種性格乖張的人,否則拍桌子走人都是輕的,指不定還會大打出手。
剛剛走進小字的雷千山聽到古清風的問話,嚇的趕忙停住了腳步,我的祖宗唉,咱要是不會說話,咱就不能喝茶嗎?這問題問的,這不是要逼莫小川飆嗎?
莫小川如果飆的話,想想在君家別墅裡那些被氣化的屍體,雷千山的腿肚子都有點轉筋。
莫小川沒有說話,只是淡淡地看着古清風。古清風同樣看着莫小川,他的眼神裡一片坦然和堅定。
莫小川搖了搖頭,笑了,古清風的擔心,他又何嘗不知道呢?
古往今來,俠以武犯禁,儒以文亂法。而莫小川又是俠之中巨頭的存在,本來就是身份在各修士中高貴無比,當真是登高事呼,應者雲集。更何況莫小川手裡還有着,足以讓整個修煉界都爲之瘋狂的丹藥。毫不客氣地說,莫小川如今,就算是想顛覆一個國家都不是很難的事情。可他卻屈尊來一個小小的、有些敗落的特別行動處,這又如何使人不懷疑他的動機呢?雖然有太祖遺言,但萬一太祖說的是莫川小,小莫川等等,有“莫”“川”這兩個字在裡面的其他人呢?
“想必,我的身份,特別行動處,也一定是調查個清清楚楚了吧。不錯,我只是一個農民的兒子,我的志向並不大。然而在我最失意的時候,竟然遇到師父,於是便有了這份機緣。而且,我是一個打工仔,我很喜歡之前的生活,我希望之後,我還是一個打工仔。”
“同時,我還是一個華國人,我自道自己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至於爲什麼選擇加入特別行動處,說真的,當時真的有那麼點私心。”莫小川摸着鼻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聽到這裡,古清風和雷千山都打起了精神,他們也想知道,莫小川到底是因爲什麼私心才加入特別行動處的。
“因爲當銀狐介紹了一些行動處的特權,我就是衝這些特權來的。”莫小川苦笑道。
“你,衝這些特權來的。”古清風驚訝地張大了嘴巴。
就連雷千山也一臉苦笑不得的懵逼表情。
你大爺的,你還需要特權,你自己就是最大的特權好不好。
“怎麼,很驚訝嗎?我從小接受的教育就是國家的利益高於一切。然而,你也知道,像我們有些特殊本事的人,大多眼裡都揉不得沙子,路在不平一聲吼衝動時有生,如果那時招惹了什麼二世祖什麼之類的,勢必會引激烈的碰撞,當然我也自然不會怕,但卻會走上與國家對立的路子上去。這是我不想看到的,畢竟這是生我養我的祖國。不是嗎?”莫小川問道。
這時候,古清風算是明白了莫小川爲什麼會加入特別行動處了,不禁對莫小川佩服起來。古清風雖然是個修士,但因爲掌控着特別行動處,所以,對於華國的一些現狀,他還是知之甚深的。
修者也並非個個都是那種殺人不眨眼,不問青紅皁白,動輒殺人主。他們大多數都還是很自律的。只是有時候看到不平事,站在正義和道德的角度上考慮,就想伸手管上一管。但有些人仗着自己,或者是說自己的親人有些權力,自是不甘墜了威風,於是衝突就由此而起。
修者本來是佔理的,但卻忽略了這個社會是**律的。衝動之下動手殺人,也不是不可能。殺人犯法,被通緝,這便激起了修者的血性,於是通緝他的人被殺,這樣下去就形成了一個惡性循環,本是正義的修者卻最終被一些人逼的,不得不走上了與國家利益相違背的道路。
莫小川此舉卻是一些修者辦不到的,因爲,他們始終都認爲,爲國家辦事,就是朝廷鷹犬,爲修者所不齒。莫小川能做到這上步,足以說明,莫小川還是對國家有着感情的。
古清風在莫小川說完之後,長身而起,對莫小川深深鞠了躬,愧道:“莫供俸此舉當懷大仁義,大善心,倒是清風想多了,還請莫供俸莫怪。”
莫小川連忙起身扶起了古清風,說道:“古老客氣了,倒是古老對華國的情誼讓在下感動。”
古清風站直身子後,慨然說道:“這國家是太祖和一幫子熱血的兄弟,帶領着萬萬千千的大衆辛辛苦苦打下來的,那時,剛剛解放,我們華國的土地上,滿目蒼痍,遍地新墳。四萬萬五千萬的華國人民,心頭上都是傷痕。好不容易,華國有了今天的展,我又怎能忍心看着悲劇重演,奈何能力終歸還是低了,如果這次不是莫供俸的話,華國將再次陷入動亂之中,華國的百姓經不起動亂了啊。”
“我是特別行動處的供俸,這本就是我的份內之事,況且事情還是因爲我而起,我更不能袖手旁觀了。”莫小川肅聲說道。
“就算不生莫供俸這件事情,君家也會有所動作,只不過巧合之下,把莫供俸引入了局罷了。看來還是天佑我華國。出了莫供俸這等大才。”古清風感慨道。
“古老言重了,古老以後稱小子小川好了,這莫供俸三個字從您嘴裡叫出來怎麼讓我那麼不自然呢?”莫小川摸着鼻子說道。
“哈哈---,好啊,你以後也不要古老古老的叫了,好像你要吃古老肉似的。就叫一聲古大哥吧。”古清風是修煉之人,自是不會在一個稱呼上計較太多,於是哈哈大笑着拍了拍莫小川的肩膀說道。
“古大哥今年應該有百歲了吧,讓我稱你爲大哥,你該不會是裝嫩吧。”莫小川玩笑道,
“誰規定的老了就不能裝嫩了,大哥我今天雖然一百零一歲了,可我的心還是和年輕的時候一樣一樣的。”古清風拍了拍胸脯說道。
完了,完了,自己怎麼盡是碰上這種自戀的傢伙,難道這還有傳染性,看來找個時間得給自己治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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