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連裡出貨單給你開貨款,數量。不給你開單價。這樣你就不爲難了吧?”
汪四海愣了一下。隨即大喜!恨不得抱着葉雨澤親兩口。
葉雨澤有些警惕的後退兩步。滿心戒備的看着他,這個傢伙表情不對。必須防備!
團長看着葉雨澤他們剛剛走出的屋門。有些發愣。
政委這時候走了進來,看見團長這表情問道。“你這是咋了?”
團長猛的驚醒。撓撓頭笑道:“這個葉雨澤真是個人才。基建連的事情不但被他解決了。而且還超額完成!”
政委滿心好奇。笑着問咋回事?
團長就把剛纔的事情說了一遍。政委點點頭。
葉雨澤和汪四海來到裕民縣供銷社。找到團長介紹的老王。
老王還真是個爽快人。二話沒說就給他們調貨。
兩個小時之後,兩輛解放牌卡車滿載貨物。直奔基建連而去。
車臨走之前,葉雨澤自然給連裡打了電話。不過這電話葉雨澤有些不適應。
拿起來搖幾下,是總機接的。還得說出自己給哪裡打。然後總機再給轉過去。
因爲走的匆忙,葉雨澤沒顧上跟團長一家告別。本來還答應給趙玲兒講故事的。
不知道那丫頭回家知道自己走了會是啥表情?
回到連裡,大家自然興奮。現在壯勞力都在家。
大家七手八腳的把東西卸下來。
至於葉雨澤和汪四海。享受的自然是貴賓級待遇。
連裡食堂大師傅特意炒了幾個拿手好菜。這次葉雨澤也坐了上位。
馬全義還專門端起酒杯敬了葉雨澤一杯。當然,葉雨澤喝的是水。
沒辦法,老媽看的緊。本來老爸想讓他喝點酒來着。奈何老媽來看了兩次。只能作罷。
葉雨澤特地說明了貨款要扣在鉛筆盒費用裡面這個事。
連首長自然答應。幾番商議過後。價格由四塊變成了兩塊五。但是不體現在提貨單裡。
汪四海答應,等下次從金陵回來。一定會給連裡帶一批質量好的運動器材過來。
一時間,氣氛更加熱鬧。老汪同志直接喝的爛醉如泥了。
葉雨澤回來自然不能空着手。拿了幾瓶好酒不說。還帶回來一些零食。自然是連裡面看不到的。
葉雨澤回到家裡,先把東西大部分交給老媽。然後就去了銀花那裡。
果然,銀花本來在外屋看書。結果看見他就跑回屋子。不理他了。
葉雨澤笑嘻嘻的跟了進去。拿着一瓶罐頭誘惑她。
誰知道小丫頭根本不爲所動。板着個小臉看向別處。
葉雨澤有些納悶。“你這是咋了?我不回來是被團長愛人留下的。我不是沒辦法嗎?”
銀花“呸!”了一聲。
“不要臉,看見人家閨女長得好看就不走了!馬叔叔都說了!你是跟團長家閨女住一起了吧?”
葉雨澤立馬滿頭的黑線。心中飄過一萬頭草泥馬!這個馬大嘴,勞資一生清白都被他毀了!
關鍵這事還不好解釋。事實擺在那裡,能說啥?
默默的站了一會。看見銀花似乎沒有理他的意思。
葉雨澤只好站起身往外走。剛出西屋。正好遇到喝完酒回來的趙登宣。
“怎麼走啊?小子不錯!這次爲連裡立了個大功!”
葉雨澤指指桌子上擺的兩瓶酒。
“趙叔,這是給你買的酒。我先回家了啊!”
趙登宣有些狐疑的看着悶悶不樂的葉雨澤走出門。
轉身就進了閨女的屋子。只見自家那寶貝淚眼婆娑的暗自垂淚呢。
趙登宣趕緊問了一句。“閨女咋了?哭啥?是不是那小子欺負你了?”
銀花點點頭,哭着撲倒爸爸懷裡。
“他昨晚跟團長閨女睡一個屋了。還不跟我道歉!”
趙登宣嘴角抽了幾下。這事他知道。馬全義回來就說了。葉雨澤是被團長愛人強留下了。
可是這個他怎麼跟閨女解釋呢?不就兩個娃睡了一夜嗎?
但是,但是這事似乎還真沒有辦法解釋。
說深了,娃不懂,說淺了娃更不懂。
葉雨澤蔫蔫的回到家裡。似乎想到了什麼。最近這一段一直沒看見吳天明。這酒還有他的呢。不如就去送一趟吧。
去了老吳的地窩子,裡面沒人。看樣子是在電站值班呢。
他把兩瓶酒放進他的箱子裡。轉身就去了電站。
果然不出所料,剛爬到水渠邊。就看見吳天明坐在小船裡。手裡拿着魚竿釣魚。
只是那眼神呆呆的沒有焦距。擺明了這是在想事。估計被魚拉到水裡他都反應不過來。
葉雨澤拿起一塊石頭,一下子扔到船舷邊。
“噗通!”
一朵水花濺起。老吳的衣服被打溼一塊。臉上也沾了不少水。
他猛的被驚醒。擡頭看見葉雨澤。這才明白怎麼回事。
“臭小子。這麼久不來看我,來了就戲弄我是吧?”
“你這是想啥呢?那麼入神?我不把你弄醒怕鯉魚精把你魂攝走!”
葉雨澤也在打着哈哈。這個傢伙越來越讓他覺得神秘了。
葉雨澤問過父親。父親只知道他是上面的領導。犯了錯誤纔到了基建連。
不過他是什麼人,有什麼事。父親還真的不太清楚。
“聽說你小子挺能幹?又把學校的事情解決了是嗎?”
吳天明隨意的問道。
葉雨澤頭一仰,鼻孔朝天。
“必須的,那有我葉雨澤解決不了的問題?”
葉雨澤跟吳天明在一起的時候是很放鬆的。這一點葉雨澤也搞不清咋回事。
就是跟楊革勇他們在一起時候感覺差不多。但是明明老吳年齡那麼大?
吳天明笑着說道:“那好啊!你去把三團牧業隊一個叫王紅花的給調到基建連學校裡面來。”
葉雨澤愣了一下。這類的話吳天明還真沒跟他說過。
可以說吳天明從來沒有求過人,這個女人看來跟吳天明關係不簡單。
葉雨澤八卦的問道:“這個女人是誰?你告訴我我就幫你!”
其實葉雨澤是鬧着玩。這種跨團調動的事情他怎麼可能辦得到。他只是好奇這個人跟老吳的關係。
老吳的笑容漸漸收斂。表情嚴肅起來。
“她是我女兒。是我連累了她。那孩子受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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