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陶哲軒的邀請(求訂閱)
“什麼巨佬不巨佬的,你小子盡在瞎吹捧。”
張偉平笑着搖了搖頭,指着身邊的年輕人接着道:“這位是我的弟子,苗平波。”
“平波,這位就是我之前提過到的學生,徐川,別看這小子年紀輕輕,才大一,就已經證明了一個世界級的數學猜想了。”
“旁邊那位是陳正平院士的學生,林風。”
聞言,跟着張偉平身邊的年輕人走上前來和兩人打了個招呼。
張偉平並沒有什麼架子,介紹了一下自己的學生後笑着搖頭道:“既然遇到了,一起走走如何?”
“會不會打擾到您。”
“嗐,都是來參加數學交流會的,有什麼打擾不打擾的,只要你倆不嫌棄我這老人家就行。”張偉平擺了擺手道。
“話說你小子這次要上臺做報告吧,準備的如何了?”
“要說準備的話,我做了不少,但結果誰知道呢?這裡可是普林斯頓,聚集了全世界的頂級數學家。”
徐川攤了攤手,沒人敢說能在普林斯頓沒有任何破綻。
安德魯·懷爾斯教授在證明費馬大定理後都曾經遭受過重創。
那時候懷爾斯教授的證明被分爲六個部分,分別由6人審查,其中由尼克·凱茲負責的第三部分查出關於歐拉系的構造有嚴重缺陷,使科利瓦金—弗萊切方法不能對它適用,而懷爾斯教授當時卻對此無能爲力。
但好在後面絕處逢生,他利用巖澤理論結合科利瓦金—弗萊切方法修補了缺陷,一舉證明了費馬猜想,將其從七大千禧年難題中摘除。
徐川也無法保證自己的證明能完全正確,說不定裡面就隱藏着某些他沒有發現的漏洞,儘管這種概率非常低,但依舊是有着可能的。
張偉平笑了笑,道:“數學是嚴謹的,伱能有這樣的想法我很欣慰,不過放心大膽的去吧,你的論文我和P大的張恭慶院士都仔細討論研究過了,很出色的證明。”
偶遇日月大學的張偉平,在普林斯頓大學中逛了一圈沒有找到傳說中的那個隨機掉落的NPC費爾曼教授後,徐川便回到了住宿的酒店。
這次的國際數學研究交流會議一共舉辦五天的時間,他的弱Weyl_Berry猜想的證明報告在第四天下午,時間是三十分鐘。
而前面幾天基本都是數學界的超級大牛上臺分享自己的成果或者觀點。
比如證明了費馬猜想的安德魯·懷爾斯教授,比如用用代數幾何學方法證明了數論中的莫德爾猜想的G.法爾廷斯,又比如數學皇帝G皇的弟子皮埃爾·德利涅等等。
這些可都是數學界的超級大牛,能聽一場他們的報告會對於普通的本科生來說比種了五百萬都還要興奮。
而事實上,徐川作爲一名大一的本科生,能在這樣的一場國際數學研究交流會上做三十分鐘的學術報告,可以說是直接給拉到本科生的頂峰了。
這樣的成績,別說是對本科生,就是一個博士生,甚至是一個數學教授都是莫大的榮耀。
當然,相對比國際數學聯盟(IMU)每隔四年纔會舉辦一次的國際數學大會,這次數學交流會的b格還是要低不少的。
如果是後者,徐川要是能上去做一次三十分鐘的報告,回國後都能直接進百人計劃或者參與青年長江學者的評選了。
事實上截止到14年,也就是兩年前的國際數學大會,華國有榮幸上臺做報告的都只有個人數,一巴掌數的過來。
當然,華人就不說了,畢竟海外的華人中的數學家還是很多的,但這對於華國來說沒什麼太大的意義。
交流會的第一天,徐川跟着林風一起去聽了G.法爾廷斯大佬的報告,感觸良多。
這位大佬如今被數學界公認爲最強的前三人,甚至隱隱有着第一人的稱號。
其中另外兩個分別是證明了費馬猜想的安德魯·懷爾斯教授,和拿到了數學界大滿貫的皮埃爾·德利涅教授。
當然,數學界的強者遠不止這些,除了他們三個外,成績更好且現存於世的都有。
比如讓-皮埃爾·塞爾教授,曾於1954年獲得菲爾茲獎,時年28歲,是迄今爲止最年輕的菲爾茲獎得主。
又或者解決掉了曾經七大千禧年難題中‘龐加萊猜想’的格里高利·佩雷爾曼教授。
不過這兩位大佬前者年事已高,如今已經九十歲了。
後者則拒絕了菲爾茲獎和克雷數學研究所專門爲七大千禧年難題專門設立的千禧年大獎,半脫離了如今的數學界,隱居在了俄國,幾乎不怎麼出現在外界的數學交流會上。
2006年的時候,這位大佬“他對幾何學的貢獻和他的革命性見解”而獲得了菲爾茲獎,但他拒絕獎盃和獎牌,拒絕前去領獎。
國際數學聯合會主席喬恩·鮑爾向佩雷爾曼勸說他接受該獎項,經過兩天的嘗試,經過了10個小時的勸說,最終還是放棄了。
佩雷爾曼有句名言:“我對金錢或名望不感興趣,我不想像動物園裡的動物一樣被展出。”
所以別說是普林斯頓舉辦的數學交流會了,就是國際數學聯盟舉辦的國際數學大會都無法邀請到這位大佬。
給他頒菲爾茲獎,給他一百萬米金他都不帶瞅一眼的。
所以如今數學界對於這位大佬的實力真的不好預估,乾脆就暫放棄掉對他排名了。
但誰也無法否認這位大佬在數學上的實力。
嗯,除此之外,新生代的頂尖數學家也不少。
比如陶哲軒,2006年的時候他就獲得菲爾茨獎,又比如日耳曼國如今最年輕的W3正教授彼得·舒爾茨。
不過和法爾廷斯,懷爾斯這些前輩比起來,他們的積累的確要遜色一些。
第一天的數學交流會開始,普林斯頓大學中不同的禮堂中聚集着不同領域的數學家與人才,這些前來參會的數學家們選擇着自己對應的領域去參與不同的探討會。
至於徐川,則是誰名氣更大就去聽誰的。
對他來說,那些名不見經傳的數學教授並沒有太大的辦法吸引他的注意力,與其過去浪費時間還不如的聽聽大佬們的講解。
聽完懷爾斯教授的報告會,徐川從二號禮堂中走了出來,準備去卡內基湖放鬆一下,迎面就‘砰’的一聲撞到了一個有些熟悉的身影。
“抱歉,不好意思撞到你了。”
耳邊的聲音傳來,徐川揉了揉被撞的有些疼的額頭擡起了頭,入眼,是一名約莫三十歲左右年齡的男子,帶着一副黑框眼鏡,華人樣貌。
“咦?您是陶哲軒教授?”
徐川驚訝的問道,眼前這個華人樣貌的男子,正是數學界的新星陶哲軒教授。
這位大佬在13歲的時候就獲得IMO國際數學奧林匹克競賽數學金牌,24歲時就已經在加利福尼亞大學洛杉磯分校擔任教授,31歲的時候拿到了菲爾茲獎。
從年齡來說,他如今已經41歲了,不過可能是天賦還是怎麼的,看起來也就三十多歲的樣子,保持的相當年輕。
“正是鄙人,您是?”
陶哲軒有些疑惑的看向徐川問道。
“哦,忘了自我介紹了,陶教授您好,我叫徐川,來着華國。”徐川笑着自我介紹。
“徐川?”陶哲軒唸叨了一句,他好像在哪裡聽過這個名字的感覺。
皺眉思索了一下,他眼前驀然一亮,快速道:“Weyl-Berry猜想弱化形式就是你證明的對嗎?”
“和陶教授您的成就比起來,這完全不值一提。”徐川笑着迴應。
一個Weyl-Berry猜想弱化形式證明,在眼前這位超級大牛面前的確啥也不是。
作爲一名數學界的全才,陶哲軒的研究跨越了多個數學領域,從調和分析到非線性偏微分方程、再到組合數學、解析數論、代數數論等等。
橫跨領域的誇張程度比他上輩子的在物理上的研究還要大。
“不不不,你太謙虛了,Weyl-Berry猜想是困擾了數學界三十多年的難題,難度屬於頂尖的層次,我看過你的論文,是相當出色的證明,在區域的非連通分支之間開了一個‘小口’,讓非連通區域進行了連通,這種思路簡直太優秀了.”
陶哲軒笑着道,停下腳步開始和徐川聊起了數學。
兩人就這樣駐足在禮堂外的走廊上,互相交流着對數學的理解,這也吸引了其他參與交流會人員的注意。
在認出了大名鼎鼎的陶哲軒後,不少人選擇了悄悄的靠近過來,想要聽聽兩人在聊些什麼,也有些好奇對面看起來異常年輕的少年到底是誰,居然能和陶這樣暢所欲言的互聊數學。
等到徐川驚醒過來的時候,兩人身邊已經圍了不少人了。
“看來這裡暫時不太適合繼續向你請教了,陶教授,這是我的聯繫方式和郵箱,希望以後能和你多多請教。”
看着身邊圍着的人羣,徐川聳了聳肩,從口袋中掏出隨身攜帶的便攜本和筆,寫下了自己的手機號碼和郵箱遞給了陶哲軒。
“請教就算了,和你這樣的數學天才交流實在太有意思了。”陶哲軒笑着接過紙條,看了眼上面的號碼後將其揣進了口袋。
兩人互相道了個別,準備離去,忽的,陶哲軒腳步頓住了,轉身喊道:“嗨,徐川,要不要跟我一起去聽聽舒爾茨教授的報告?”
晚上還有一更,不過可能要晚點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