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十七奉先留他們全屍

一百十七.奉先,留他們全屍

筆記本出了點問題,對不住大家,晚發了!)

落下的小雪中,一行車駕緩緩駛出了雒陽,穿着常服隨行的護衛中,呂布,高順,孫堅等人騎在馬上,看着四周白茫茫一片的原野,不知道天子想去什麼地方。

車廂內,劉宏看着一旁恭敬坐着的張角和張魯,臉上露出了幾分笑意,現在太平道基本上已經成了朝廷下屬的一個機構,在經歷過新的調整以後,他取消了原來的大賢良師這個在太平道的教宗職位,而是按照帝國十三個州的監察區制度每個州各設一座總觀,設立天師一名,朝廷派遣的副官兩名,而且和帝國官僚一樣,這些天師之職並非世襲,而是要通過朝廷的考試,至於雒陽的太平總觀,則作爲監察各地道觀的機構存在,同樣由朝廷派人掌管。

對於天子改太平道爲道教,又設立了諸多規矩限制,張角和張魯並不在意,作爲一個狂信者,把天子視爲神明的張角根本不在乎世俗的權力,現在的他每天沉侵在自我構築的精神世界裡,已經有些走火入魔了,而細柳營出身的張魯,一直都在處理俗務,與其說是他是天師,倒不如說他是官僚更恰當一些。

“張角,你對浮屠教怎麼看?”劉宏看向了張角,這一次他出宮,主要還是爲了宗教上的事情,自從孝武皇帝時期張騫通西域之後,浮屠教這起源於印度的宗教便通過絲綢之路傳了進來,而百年前的孝和皇帝則在雒陽城外修建了白馬寺,還專門派人去貴霜請了幾個高僧過來傳教。

對於研究歷史的劉宏來說,東漢可以說是中國歷史上最爲重要的一個時代。在東漢以前,罷黜百家,獨尊儒術更多是形式上地,帝國官方從未迫害其餘學說,最多是那些儒生篡改典籍,以道德經爲例,被儒生篡改後的道德經的要義變得消極。從有爲變成了無爲。(西漢初年古墓發掘的道德經原本和現在我們看到的道德經完全是兩碼事。)而到了光武中興以後。出於政治上的需要,儒學漸漸成了顯學,不過和以後的朝代比起來,儒學和帝國官方地力量相比,依然不足道,這也是劉宏得以扭轉帝國學術風氣地原因,而後世改稱佛教的浮屠教此時更是沒有多少力量,這也是促成劉宏決定徹底滅佛的主因。

“浮屠教。乃弱民禍國之邪教。”聽到天子的問話,張角擡起頭。沉聲答道。浮屠教講究人有輪迴,今世受苦,下世享福,只會教人不思進取,對此張角一直都是深惡痛絕,而且浮屠教好辯論,說穿了便是喜好空談大言,因此在那些尚清議的名士中頗爲流行,卻是搶了道教的信徒。

“說得不錯。朕也不喜歡浮屠教。”劉宏點了點頭。對他來說,浮屠教或者確切地說佛教在歷史上對中國產生了極其惡劣的影響和後果。先不說那消極的教義,光是佛教在五胡亂華和南北朝時代所做地事情,就足以讓他對這個宗教沒有半點好感。

看着天子冷冽的表情,張角忽然明白了此行地目地地,那就是孝和皇帝時所建的白馬寺,如今浮屠教信徒聚集的地方。

“浮屠教源自天竺,非我中土教派,朕當滅之。”劉宏朝張角一笑道,其實這一次他打算消滅浮屠教可以說是他個人的好惡,因爲從以前開始他就不喜歡佛教這個教派。....

“陛下如欲滅浮屠教,直接派兵剷除其寺便可,何必屈尊降貴去那白馬寺。”張角不明白天子爲何要微服出巡白馬寺,以天子如今的聲勢,只需一道詔令便能將浮屠教連根拔起。

“名不正,則言不順,就算要滅浮屠教,也得有個藉口。”劉宏毫不避諱地在張角面前說道,他並不怕張角會覺得他說得有什麼不對,對於狂信者來說,對任何其他教派都不會保持什麼好感,不折手段地進行打擊纔是他們想要的。

“更何況,白馬寺裡有個人,朕很感興趣。”劉宏來白馬寺的真正目的,還是爲了日後在中亞以及西亞的佈局而來,對劉宏而言,吞併西域並進行有效地統治將是帝國往西地擴張極限,和帝國其他方向不同,不論是貴霜王朝還是安息帝國,都是有着悠久歷史和文化的國家,絕不是草原上地遊牧民族和東南那些未開化的土著可以相比的,帝國在奪取西域後,就將直接和這兩個大國打交道,貿易和文化的衝突都將引發戰爭,而劉宏向來是個未雨綢繆的人,如果他要去做一件事,就會提前準備好他能做到的一切事情,更何況是牽扯到以後的謀國之戰,那可不是靠戰場上的一兩場勝利和奇謀詭計可以解決的。

“不知道是什麼人讓陛下如此在意?”張角被勾起了好奇心,他很少見到天子,因此從未看到過天子臉上露出那種對某事很在意的表情。

“告訴你也無妨,那人姓安,名清,字世高,本是安息國的太子,卻因爲受了浮屠教經義的蠱惑,捨棄了王位後來了大漢,如今已有二十餘年,一直都在白馬寺內翻譯浮屠教的典籍。”劉宏朝張角說道,本來他是不知道此人的,不過自從他准許民間可以發行報紙刊物後,那些浮屠教的僧人便也打算髮行一份報紙,來宣傳教義,同時招收信徒,由於在士人中也頗有些人信奉浮屠教,再加上白馬寺已有百餘年的歷史,因此也有錢來辦這份報紙,只不過被禮部刊行司回絕了數回,最後找了幾位任職的官員討說法,才鬧到了他這裡,才讓他知道原來浮屠教在一些士人中還是有市場的,不過後來仔細想想,浮屠教那些來傳教的僧人本身就是學者,因此能吸引那些士大夫也並不稀奇。

“朕此次來,主要便是爲了此人。至於浮屠教,到時便交給你們處置。”劉宏朝張角和張魯同時道,張魯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朝廷在道教的代表,如果說張角是從宗教方面本身去打擊浮屠教,那麼張魯無疑可以調動政治力量去剷除浮屠教,因爲他首先是一個官僚和知識分子,其次纔是一個道教徒。

劉宏從來都不怕有他支持的道教最終會威脅到自己。因爲中國地文化內核註定宗教只是皇權的附庸。而且道教現在的教義更傾向於儒學的道德倫理方面,從本質上來說他只是披着宗教外衣來控制人們思想的一個職能機構,劉宏雖然在太學裡提倡各家學說,但是實際上他所掀起的學術風潮全是有關技術研究和經濟制度方面的,至於文化層面,他依舊是讓儒學作爲主流思想,一個帝國不需要思想上地百家爭鳴,因爲那會造成不可避免地混亂。儒學是最適合大一統的帝國的學說,雖然其自身有着在用方面的缺陷。但是隻要對其進行補完就可以避免日後的錯誤。而且就劉宏而言,儒學從漢朝以後開始就遭到了大幅度的修改,而且這種修改只是單純地出於政治需要和爲便於特權階級進行統治而進行的修改不但沒有絲毫進步之處,反而是斷章取義,最後和法家學說一起被一再閹割,最後導致了治亂分合的歷史循環圈,不得不說是一種莫大地悲哀。

就在劉宏心裡感慨的時候,車駕停了下來,興建已有百年地白馬寺在落下地大雪中顯得有幾分古樸肅穆。走下車駕後。劉宏便帶着張角,呂布等人踏入了白馬寺。此時山門前的僧人已經有人來迎接了,由於劉宏取消寺廟道觀可以免稅的傳統,而且對勸人出家遺世的浮屠教尤其嚴厲,因此白馬寺這幾年的日子便不再像過去那般好過,在寺內僧人的心目中,劉宏這位天子一點都不像以前的皇帝那樣慷慨大方,不但不賜予賞賜,反倒派了官吏到寺廟駐下,不但收人頭稅,田產稅,就連香油錢也照樣收稅。

看到劉宏一行人有上百之衆,山門前來迎接的僧人一臉的笑意,對他們這些僧人來說,要生活也是需要錢地,現在道教在朝廷地支持下發展迅猛,他們這浮屠教在中土的祖庭日子也不好過起來,眼下劉宏他們在白馬寺僧人眼中便成了能捐大筆香油錢地豪客,自然要好生款待。

看着前來相迎的兩名僧人,劉宏懶得跟他們廢話,直接便開口道,“我是來找安清先生的。”說話間毫無平時那些僧人見到的那些居士那般客氣。

“施主要見安清大師,請隨我來!”雖然心裡不忿於面前白衣公子那種頗不客氣的語氣神情,可是那兩名僧人還是忍了下去,這段日子寺裡的香火一落千丈,再這樣下去也就離遣散僧衆,封閉寺院不久了。

劉宏可不管那帶路的兩名僧人怎麼想,只是看着一路上所見到的寺廟裝飾,接着眉頭便皺緊了,白馬寺是孝和皇帝下令所建,之後各代都有賞賜,因此寺內頗爲奢侈,那些佛像全是以金鑄爲主,各種器皿也極是華貴,讓他不由大爲惱火,暗道以前的那些皇帝果然都是昏聵,修建這種寺廟不但勞民傷財,還只會吸取民脂民膏,到頭來對朝廷則毫無益處。

張魯跟在天子身後,也不由對這白馬寺起了惡感,如今道教已成國教,可在雒陽總觀內供奉的太一也只是一副巨大的壁畫神像,至於其他的女媧,伏羲,西王母則不過是泥塑木雕,哪像這白馬寺供奉的全是金鑄像,簡直就是奢侈無度。

呂布和孫堅他們看着那些在打掃院落的僧人,也是皺緊了眉頭,他們對於那些剃了光頭的僧人有種莫名的嫌惡感,身體髮膚,受之父母,豈可輕慢,這些人簡直就是不孝至極,再加上他們先前從張角處聽到的浮屠教規矩,也都是心底裡把這個從番邦傳來的教派當成了邪教,若不是天子沒有命令,他們幾乎都想直接拆了那些滿頭是包的怪異神像。

片刻之後,劉宏被帶到了安清的居所,白馬寺作爲浮屠教的祖庭,寺廟裡面也是有着一些頗有本事的學者。而安清這位原安息國地太子便是其中的佼佼者,天生聰慧的安清在語言上有着齊高無比的天分,他自孝桓皇帝初年來到帝國,只是用了一年不到的時間便學會了漢語,他所翻譯的浮屠教典籍不但文辭優美,而且透徹明瞭,在信奉浮屠教的士大夫裡頗有名望。這一次禮部刊行司不準白馬寺辦浮屠教經義地報紙。後來便是這些士大夫鬧到了劉宏那裡,才讓他注意到白馬寺裡有着這麼一位身份尊貴地原安息國王。

安清人如其名,長相清秀俊雅,皮膚白皙,手裡正捧着一卷經典,自從紙張問世以後,他便孜孜不倦地翻譯典籍,頗得寺內僧衆敬佩。此時他見人引了陌生人進來,不由嘆了口氣。自從當今天子登基後。白馬寺的日子便一日不如一日,原本可以心無旁騖地翻譯典籍的他如今也不得不和那些慕名而來的香客打交道,只爲了讓他們多捐些香油錢,想到這裡,安清不由搖了搖頭。“大膽!”看到安清這個白膚胡人在見到天子後先是嘆氣再是搖頭,張角等人都是大怒,王越這個侍衛統領更是直接大喝,把那同行的兩個僧人給嚇壞了,今時不比往日。白馬寺如今不像過去有皇帝的照拂。這些看上去來頭不小的客人若是鬧起事來,他們也沒有辦法。

“王越。退下!”劉宏揮手阻止住了王越,他面前這位中年僧人,原來可是安息帝國的君主,雖然只是當了沒有多長時間便捨棄王位來了帝國,可是無疑他和自己一樣都是身份尊貴之人。

就在劉宏喝止王越地時候,安清身後大殿內的角落處,已經有兩名身形強健地護衛到了他身後,他們曾是安息帝國最負盛名地武士,爲了保護安清而跟隨安清從安息到了漢國,對他們來說,自己的使命便是保護安清這位他們心中永遠的國王。

看到安清身旁兩名穿着黑衣的胡人腰裡居然掛着刀,王越的臉色變了,他看向了就在身旁的天子道,“公子?”目光裡有徵詢之意,作爲侍衛統領他是絕不容許有陌生人在天子近前執刀兵在側。

“想不到安清先生身邊的武士身手不錯。”劉宏一眼就看出安清身旁那兩名護衛絕非普通角色,當即笑了起來,接着朝安清道,“我和人相處,不習慣有陌生人在我面前佩戴兵刃。”

安清此時已經站了起來,他從小便是安息帝國的王太子,之後又曾經當過一段時間國王,自然眼力非同尋常,一眼就看得出面前說話的青年絕對是大人物,那種神態氣勢即使是他也只曾經在自己地父親身上見到過。

“安隆,安慶,你們退下!”安清是個天性平和淡泊地人,不然的話也不會捨棄王位,萬里迢迢地來中土出家,翻譯浮屠教地典籍。

“主人,他們很危險。”被稱爲安隆和安慶的兩名波斯武士一臉緊張地說道,他們用的是波斯話,因此劉宏他們並未聽懂,不過王越,呂布他們光是從兩人的表情上就看得出他絕不會說什麼好話。

“對不起,我的護衛們很固執。”對於寧死也不肯離開自己半步的兩名忠實護衛,安清看向了劉宏,聲音裡有些歉意。

“奉先,帶他們出去,記得不要傷了他們。”劉宏看到一旁呂布一副躍躍欲試的神情,不由開口道,從一開始他就和安清處在不對等的位置上,他是這個帝國的主人,所以安清就必須遵守他的規矩。

“是,公子!”呂布大步走了出去,朝那兩名波斯武士道,“你們是自己走,還是要我動手。”話雖然這樣說,可是那語氣卻是挑釁意味十足。

“公子,這樣不太好吧!”看着面前的青年居然直接讓手下趕自己的護衛離開,安清皺起了眉頭,他雖然性情平和,可是劉宏那種霸道的做法也讓他心裡有些怒意,“我的兩個護衛不是普通人,恐怕會傷到您的人。”

“無妨,若是他們真能做到,我不會怪罪他們,反而會重賞他們。”看着面前的原安息國王並不是沒有半點火氣,劉宏不由笑了起來,隨意地說道,若是帝國日後的第一猛將會給兩個波斯武士撂倒,那帝國也不必再談什麼霸業了。

聽到劉宏的話,呂布看向那兩個波斯武士時目光變得凌厲起來,感受到他那恐怖的氣勢,那兩名波斯武士都是神情一凜,自從來到中土後,他們已經很多年沒有遇到過真正的高手了,在他們的記憶裡,整個安息能夠有如此恐怖氣勢的高手也就只有幾個領兵的大將。

見那兩名波斯武士一臉凝重的看着自己卻不出手,呂布有些不耐煩地走了過去,他的步子一動,立刻便激起了那兩名波斯武士的反應,兩人同時出手攻向了呂布,若是放他們年青時,他們或許還有自信能單人和這個恐怖的漢人青年一戰,但是現在他們已經老了,力氣速度都不如以前。

看着一左一右上前的兩名波斯武士,呂布倒也直接,挺身直進,拳頭如閃電般擊出,一拳便破了左邊波斯武士的防禦,直接擂在了他的胸膛上,將他打翻在地,若非他最後收了七分力,光這一拳就能打到他內傷。

左手格擋住右邊波斯武士的攻擊,收回右拳的呂布變拳爲爪,一把扣住那名波斯武士的右臂,將他摔倒在了地上,只是兔起鶻落的功夫,兩名波斯武士便在空手格鬥裡被他一個照面就收拾掉了。

劉宏看着一臉輕鬆的呂布,臉上的笑意更濃,果然呂布身上還有潛力可挖,他剛來雒陽時只是精於馬戰和箭術,現在在童淵和王越的教導下,他的步戰和徒手格鬥也已經是強悍至極,在他目前所挖掘的武將裡,恐怕只有黃忠和孫堅能跟他一戰,至於其他人,就只有還是少年的趙雲在日後也許能有一戰之力,當然還未被他招入軍中的典韋和許褚或許也可以,不過現在這兩個波斯武士實在不夠資格。

安清看着落敗的兩名護衛,眼中露出了驚訝之色,雖然說他的兩名護衛精通的是波斯彎刀術,可是輸得這麼快也着實出乎他的意料。

這時倒在地上回過氣的兩名波斯武士做出了讓安清震驚的舉動,他們居然拔刀指向了呂布,雖然他們沒有直接襲擊呂布,可是對王越等人來說,在天子面前居然敢兵刃出鞘,這兩個番邦人已經是死人了。

“安清先生,你的護衛太不懂事了,我只是不想被別人打擾我們的談話而已。”劉宏嘆息着說道,現在的他是大漢天子,身份尊貴不可冒犯,就算他不想計較,可是王越他們這些武人卻絕不會允許那兩個波斯武士在他面前拔刀的舉動,而他要統御這些驕傲強悍的武將,就必須保持自己的皇者威嚴。

“奉先,留他們全屍。”劉宏淡淡地開口說道,那兩個波斯武士從他們拔刀的那一刻起,命運就已經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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