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鍋溫逾可不背。
“我不是,這個月剛剛纔過去,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麼摔倒的,跑步的時候腳下突然多了一個東西,然後我就被那個東西給絆倒了,好像是一個圓的。”
溫逾很委屈的描繪出自己印象中的那個東西。
“當時跑的太快了沒看清。”
“大概是有哪個不長眼的踢過去的吧。”
李沐風和肖昀軒的想法此時倒達成了一致。
“傷成這樣下午上課還能寫字嗎?”李沐風很擔憂。
溫逾擡起自己的兩個手掌看了看,更擔憂,“你說我會不會留疤呀?會不會很難看?”
“我的手藝你還不放心?怎麼會留疤?”
“就是因爲是你給我包紮的我才擔心!”
“……”
面對他的表情突然變得微妙起來,溫逾識趣的閉上了嘴,向他吐了吐小舌頭做了個鬼臉。
李沐風本來想上去揍她的,看到鬼臉之後氣還是消了。
既然能跟他懟起來了,也就沒什麼事兒了。
李沐風把醫藥箱重新放回教室後面的櫃子裡,低下頭看了看溫逾的膝蓋,又擡起頭看着她,“還能走嗎?”
溫逾活動了一下雙腿,“應該可以的,膝蓋只是破了一點皮而已,不礙事的,小時候經常受傷。”
溫逾和李沐風小時候就經常在外面鬧,身上也經常被一些樹杈或者是摔倒什麼的蹭傷,也不用上藥就這麼呆着過了不到幾天就痊癒了,李沐風當然也是很清楚,看膝蓋的傷口並不重,自然也就放心了。
包紮完了之後下樓的時候已經是比賽結束的半個小時了,他們也不知道爲什麼在五樓的教室裡磨蹭了這麼半天,比賽結果據說二班是第一名,一班雖然第一棒的溫逾出了點狀況,拿了個第四已經算是很不錯的了。
爲此溫逾還有點兒自責,自己拖了班級的後腿。
李沐風淡淡撇她一眼,“你如果不甘心的話今天晚上放學之後我陪你去把操場旁邊的所有樹枝都剪了。”
也算是爲學校綠化作出了一點貢獻。
下午的課李沐風是不想讓溫逾上的,直接讓班主任開個假條下午就在宿舍裡呆着就完事兒了。
可是她還要堅持上課,按她自己的話來說,她可以用兩隻手指捏着筆來寫。
雖然不知道這麼寫怎麼能寫出好看的字來,但是李沐風還是遵循了溫逾的意願。
送溫逾回到高二的教學樓,他不想因爲送溫逾回來而在喬雪的面前留下什麼話根,就把溫逾託付給了胡苗苗。
他回到他們班的教室的時候,數學課剛剛結束,正好撞上了從教室裡出來的數學老師,數學老師怪異地看了他一眼,臉色有些不好。
果然,下一秒鐘李沐風就聽到了他有些不滿的話。
“都高三的人了整天瞎往外跑什麼?”
他們高三的數學老師換了一個小老頭,聲音尖尖的像個公雞嗓子,讓李沐風聽着很不舒服。
李沐風認爲自己是個乖孩子,他從來不會跟老師對着幹。
“老師視覺的形成需要有完整的視覺分析器,包括眼球和大腦皮層枕葉,以及兩者之間的視路系統。由於光線的特性,人眼對光線的刺激可以產生相當複雜的反應,表現有多種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