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凌和和蘭夢煙一同走下樓,向後院走去,蘭夢煙說道:“主子……”“在有外人在的時候你們要稱我爲忘塵。”“明白。”
煙雨樓只有在下午到傍晚的時候纔會開張,而清晨的時候更是大家休息的時候,後院的石桌上,依舊一襲白衣的白惜月坐在石凳上,看到凌到來,站起身,爲兩人倒了熱茶,正當兩人坐下,一抹杏黃色和一抹紅色闖入幾人的視線,馨兒和淺媚攜手而來,看到凌也在,淺媚飛撲過來“主子,看在我們剛來這裡的份上能不能出去走走啊?”
馨兒見到凌在這裡,嘴角就一直掛着淺淺的微笑,毫無波瀾的眸子罕見的有了漣漪,馨兒的本體是黃色的風信子,花語是:幸福、美滿,與你相伴很幸福,有這樣的主子,她真的覺得很慶幸。
白惜月聽到淺媚的話後,正大雙眼,水水的眸充滿期待的看着凌:“主子,我們能不能出去轉轉?”
凌聽到兩人的問話,也沒說什麼只是默默的喝着茶,但看到四人的目光中也有些寵溺。
在四花精當中,要屬蘭夢煙的修爲較高,也是最早跟隨凌的,其次是馨兒,最後是白惜月和淺媚,四人與主子接觸久了,也知道主子對自己是真的好,平時也會撒嬌一下。
馨兒笑着體貼的爲凌重新倒上一杯, 安靜的性格沒有說什麼,而這時,粉色的身影走了過來,正是若桃,見到若桃來了,四人立刻換上另一張臉色
蘭夢煙依舊溫柔的笑着,但眸中盡是清冷;馨兒嘴角的微笑迅速消失,白惜月爲自己又添了一杯茶,靜靜的喝着,在凌懷中的淺媚依舊趴着,眼中滿是敵意。
若桃看着這幾人的架勢,心中有點發憷,唉……
若桃說道:“凌大人,不知道今日的日程如何安排?她們幾位什麼時候上臺表演?”
凌的目光恢復冰冷,說道:“今天下午,我們一起。”
蘭夢煙眸中閃過驚訝,白惜月說道:“那,也就是說我們幾個可以在下午之前出去看看?”
凌放下茶杯:“若桃,我們要出去一趟,你留下還是和我們一起?”
若桃點了點頭說道:“不了,凌大人和幾位好好出去玩玩吧,我留下準備一下今天下午的演出,期待大家的表演呢,今晚又有一大筆收入。”(*^__^*) 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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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面忽然的冷場讓若桃好不尷尬,好歹自己從前也是花妖啊,性子直的若桃撇撇嘴說道:“好歹我從前也是花妖欸,能不能給我點面子?!”
凌顰着眉,蘭夢煙一臉驚訝的說不出話來,馨兒輕蔑的掃了若桃一眼,說道:“不像。”
白惜月好奇的問道:“你……真的是花妖,怎麼這麼貪財?”
淺媚趴在凌的肩上嬌笑不止:“笑死我了,我第一次看到這麼貪的妖,真是丟我們妖族的臉,你不會因爲貪財而死的吧。”
白惜月不相信的說道:“不會吧,再貪財作爲一名妖族也會有自保能力。”
若桃低着頭無奈的說道:“都怪我當初慧眼不是人,以爲那人是個無用的書生,誰知道是個除妖師啊,真是夠背的,好了,你們出去的話趁早,下午早點回來。”
凌站起身說道:“恩,我們走吧。”
若桃忽然說道:“你們幾個順便宣傳一下,穿女裝的給我限量。”說完閃人。
蘭夢煙站起身說道:“既然如此,我們先決定一下誰穿男裝吧,要不然出去的話可是會被圍攻的。”
馨兒說道:“不如全穿男裝吧,省的惹麻煩。”
凌回到自己的房間給幾人取來衣服迅速換上,出門去也。
而此時,街上已經有了不少人,各種小吃攤位在叫賣着,而這時,街上喧鬧的聲音忽然停止,這情景在十多年後,他們或是她們都忘不了。
五名形象各異的公子一同走來,那名穿着藍衣的公子像是一縷和煦的陽光,溫柔的笑意讓感到溫暖,一襲清冷的藍衣穿在他的身上卻只有溫暖的感覺;
身穿白色繡竹的袍子,手拿摺扇,腰間掛着白玉吊墜的白衣公子,給人聖潔的感覺;
紅袍的男子舉手投足見盡顯邪魅妖嬈,嘴角掛着邪笑,卻讓許多女子看癡了眼;
身穿紫衣的男子,目光清冷靜靜的走着,沒有像其他人那樣交談,忽然身邊一個冷冷的聲音說了句什麼,紫衣男子笑了,淡淡的,卻讓人忘不了。
衆人好奇的將目光看向那個讓紫衣人笑的那名男子,這一看,便迅速的移開了眼,不是難看,比其他幾人更勝精緻的五官,和紫衣人一樣沒什麼表情,黑色紫邊的袍子彰顯高貴,但冰冷的眼神卻讓人不敢接近。
紅袍男子看到衆人癡呆的表情,眼中不着痕跡的劃過一絲嘲諷,轉頭說道:“大哥,我們去前面坐坐?”幾人正是凌一行人。
黑衣男子點了點頭,幾人來到一家酒樓,剛坐下,一道身影跑了過來:“公子,真的是你!大哥快來。”
凌擡頭一看正是昨天碰到的兩兄妹,劉巧依拉來劉青山,劉青山看到在座的都是一副貴公子的模樣,憨憨的笑道:“有幸結識公子,不知道如何稱呼?”
凌想了想說道:“叫我塵吧。”
劉巧依看到衆位相貌同樣優秀的幾位男子,卻依然擋不住對對名爲塵的傾慕,說道:“爲報公子的救命之恩,小女子願意以身相許。”
凌一臉愕然,其餘幾位更是吃驚,都將目光轉移到那人類女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