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陰沉沉的,烏雲不斷翻滾……
墓地,陰風不停的盤旋……
身穿黑衣的女子飛速的從高空飛掠,不時張望身後,神色中有些緊張。
不久女子在一座墓碑前停下站在一座無名的墓碑上,眼中有着冷意,右手化掌將墳墓上的土擊飛……
當墓土被一一掀飛的時候,逐漸露出下面豎放的棺木。
黑色的棺木散發着陰冷的光芒……
女子展開雙手做出向上擡的動作,與此同時棺材漸漸上升,女子雙手向右一擺,棺木忽的一下移到女子身後的空地上,然後慢慢的落地。
女子走到棺材前,右手五指張開做出抓的動作,棺材蓋子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上面的釘子逐一被拔出,隨後,棺材的蓋子砰地一聲飛了出去。
女子走上前,看向棺材內……
一名臉色慘白的金髮男子躺在棺材內,胸口處被插入木製的十字架。
“夠狠,這樣想死都做不到。”女子冷聲說道,清冷的面貌有些怒意。
女子伸出手握住十字架,白皙的手忽然冒出白煙並且發出嘶嘶的聲音,女子皺眉:呵,受到祝福的十字架……
女子眼中出現一抹狠戾,加大力量,一口氣將十字架拔出,而原本白皙的手已經露出白骨……
女子冷哼一聲,低下身子用另一隻完好的手輕輕的碰觸躺在棺材中的男人,動作輕柔似乎怕驚醒某人的沉睡……
女子從懷中拿出一個小瓶,將其中的液體倒在男人胸口處,看着男人胸口處的大洞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後,女子鬆了口氣,眼中流露出一絲不捨迅速掩去,直到男人胸口處的傷口徹底恢復後,女子收回留有溫度的目光,恢復之前的清冷:“睡夠了,起來吧。”
躺在棺材中的男人睫毛顫動,逐漸睜開雙眼,眸子血紅,下一刻變成了蔚藍。
男人從棺材中坐起,似乎在回憶,隨後冷哼一聲,棺材頓時四分五裂化作灰塵……
男人站起身拍拍身上的塵土,低頭看着衣衫不整的自己皺眉,當看到女子的時候,眼中的腥紅再次出現。
“薇兒。”
女子身形一顫,揭下遮住面容的面紗隨其任風吹走,看着男人道:“不愧是血族,恢復能力讓人嫉妒呢。”
“薇兒。”
“既然你醒了,我也該走了。”
“薇兒,不要走。”男人攔在女子面前。
“抱歉,我先在的主人是修*雅頓*威爾斯……澤斯,保重。”女子面無表情的說道,只有她才知道此時心中的複雜。
“等等,不要走,薇兒,既然你救活了我,就該知道我不會放你離開。”澤斯正色道。
“呵呵,那又如何,你忘了,我現在的身份?我的主人已經不是你了……你,會找到適合的追隨者。”
“我不會放手的。”澤斯拽住女子冰冷的手,他是血族,身體向來沒什麼溫度,如今,女子的手卻是比自己的還有冰冷。
“把你的髒手拿開。”一道低沉的男聲讓女子和澤斯同時一顫,只不過澤斯的眼神中出現的是恨意,而女子眼中閃過一絲擔憂後,迅速化爲冰冷。
說話的男人是一名有着銀色長髮的美男子,男人的雙眸腥紅,帶着危險的冷光看着眼前的兩人,而銀髮正是血族王族的特徵之一。
女子將手從澤斯的手中抽出,走到那個男人的身前單膝跪下道:“血薔薇*凌月薇參見主人。”
這名女子正是白惜月等人追隨之人,血薔薇王族的直系成員,凌月薇。
“嗯,擦乾淨。”男人略有不悅的看着凌月薇的手,隨後從衣服上取出一條綢帕,遞給凌月薇。
凌月薇保持着現在的姿勢,接過帕子仔仔細細的將自己的手擦乾淨,隨後將帕子燃燒殆盡。
男人眼中閃過一絲滿意,高傲的看着澤斯:“如果不是月薇念舊,我纔不會把你這個弱者救活,哼,你該慶幸你曾被封爲血族中的貴族,否則,現在你應該成爲這墓地中的塵埃。”
這個銀髮血族正是修*雅頓*威爾斯,一個已經活了幾千年的血族王族成員之一,而澤斯卻只是個一千五百年的血族而已,無論在力量上還是在地位相差不知一籌,可謂是天和地的差距。
而修看中了在澤斯身邊的追隨者凌月薇,那時候凌月薇已經和澤斯制定契約,修並沒有表示,只是,在一次大戰中,澤斯被教廷的人中傷,導致兩人的契約出現中斷,而修沒想到的是凌月薇竟敢不惜耗費元神也要跑到異世界的地方去尋找治療的聖藥,澤斯再次出現的時候,還好自己出手,將凌月薇待會,本來念在澤斯是貴族的份上不想傷他,不過他既然想要得到凌月薇,就要有實力,沒實力只好被踩在腳下,而這時教廷出手,將其重傷,只剩下一口氣的時候,被聯合封印在棺木中。
而凌月薇哀求修出手復活澤斯的時候,修的心底是憤怒的,爲什麼,那個實力地位都不如自己的傢伙卻能得到凌月薇的賞識和信任?
修不甘心,最後在凌月薇答應自己條件後,才讓凌月薇去救澤斯,而現在,看着澤斯就站在自己的面前,修別提心裡有多麼不舒服了……
今天去上了跆拳道了,是理論課,雖然不累,但是坐在地上整整兩節課,兩個年級的一起上,人巨多,忽然覺得老師好無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