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本手冊雲紫蘇從第一頁一直看到了最後一頁,隨後有重頭再看到尾。
直到把每一個細節每一個字都牢牢記得之後,她便點起蠟燭將那本手冊燒的一乾二淨。
燒完之後,伸了一個懶腰便起身。
尼瑪!
外面都天黑了,安畫是不是也睡了呢?
看樣子,安畫是看到她太專心了,所以沒敢打擾她。
雲紫蘇掏出身上僅有的毒藥,放在桌子上。
排除雜念,心中一直想着要把這些毒藥裝進寶物之中,嗖的一下就收了。
雲紫蘇高興地差點要笑出聲來。
這個感覺就像魔術師一樣,太爽了,不知道的人會不會把她當了神仙呢?
哈哈哈!
一定會,有可能還會有人把她搭檔怪物給咔嚓了。
哦!
對了,這寶物還沒有名字呢!
那就給它取個名字,她的稱號是毒醫聖手,就叫聖心鐲吧!
有了聖心鐲,她就算不會輕功也可以飛了。
而且速度很快的哦!
聖心鐲裡面暗器不計其數,而且存量多多,就是毒藥少了點。
這幾天要是雲媚莊和那個相府夫人不來搗亂的話,她這幾天得練習靠銀線來飛,用暗器來防身。
還有就是要買些藥材來自制毒藥。
不過,就算雲媚莊和相府夫人來找她麻煩也不礙事,正好可以治治她們。
可是連續好幾天都沒有人來找麻煩,雲紫蘇一直在自己院落裡上飛下跳的,那些四處亂飛的暗器可把安畫嚇得只能遠遠地看着。
安畫還以爲雲紫蘇是因爲寒王休書的事情在難道,又無處發泄,只好這樣子了。
幸好雲紫蘇不知道安畫的想法,不然肯定會重重拍打她的腦袋瓜。
然後趾高氣揚的告訴她:“你哪裡看得出我有一絲絲傷心難過的樣子啊?”
看到雲紫蘇滿頭大汗的向她走來。
安畫趕緊端着銅盆走過去給雲紫蘇擦臉。
“安畫,你說,在這京城誰家的金庫最有錢?”閃閃發亮的目光盯着安畫都不好意思了。
“小姐,你要幹什麼呀?”看小姐的眼神,好像要去偷盜一樣,而且還是要幹一票大的。
“問問而已,快說快說。”雖然從太子那裡訛來的銀票還有一大把,只是雲紫蘇得做長期打算。
這點銀票還不夠她一個人花呢!
“若說幽炎國最富有莫過於寒王府,其次是當今皇上的國庫了。”小姐問這幹嘛呢,安畫一臉不明所以。
話剛說完就看見雲紫蘇賊笑賊笑的看向皇宮的方向……
夜深了!
寒冬以至,一進深夜之後,一般人都躲進了被窩裡。
要麼自己取暖,要麼在牀榻上與妻子或美人做運動取暖。
還有的人已經穿好了夜行衣,將至裹得嚴嚴實實。
而這個人就是雲紫蘇。
此時的她並沒有帶蝴蝶面具,只是用一塊黑色布條裹着臉。
悄悄推開門,不驚動還在外面昏昏欲睡着守夜的安畫,手中的聖心鐲一輝帶着聖心鐲的手。
一條細細長長的銀線“搜”的一聲飛向了院外的一顆大樹上,隨後輕輕一躍,雲紫蘇在消失在黑夜之中。
緊接着,另一顆樹上有一道黑影一閃而過。
寒王府書房
“主子,王妃向皇宮的方向去了。”一個影衛半跪倒在宮氿寒面前,一五一十的稟報。
而且,影衛很是訝異,王妃什麼時候會輕功了?
更訝異的是,主子貌似是把王妃休了,居然還那麼關心王妃。
“拿本王的衣袍來。”這個醜女太不讓人省心了,大晚上的瞎跑出去幹什麼?
難道她不知道在地宮的時候,把七皇子毒成那樣,現在七皇子正四處尋找她呢!
現在七皇子就住在皇宮之中,要是被碰到了,難不成被擄走了還要再讓他去救她嗎?
“是!”影衛默默應了聲,便去拿衣袍去了。
就只有王妃的事情,主子纔會這樣急。
爲什麼主子這麼在意王妃,還要休了王妃,既然休了王妃還要對她那般放不下。
哎!
主子的世界只有主子自己明白!
皇宮之中
雲紫蘇避開了皇宮的侍衛,飛快的向皇上的金庫走去。
“雲相啊!那個雲紫蘇怎麼樣了?”一個低沉渾厚,又彷彿不可一世的聲音傳來。
雲紫蘇立馬躲在一處假山後面。
大晚上的不睡覺,瞎聊什麼天啊!
是誰呢?
要不是聽到有人談論起她的名字,雲紫蘇貌似會直接省略此處兩個人。
“稟皇上,雲紫蘇這幾天在府裡好吃好喝伺候着呢!臣已經嚴厲警告夫人和愛女了,讓她們這段時間無論如何也不會找雲紫蘇的麻煩。”相爺一邊點頭哈腰的回報,一邊給皇上敬茶。
“這就好,雲紫蘇在寒王府待了一陣子,想必對寒王府或者宮氿寒的事情或多或少知道些什麼,要把她安撫好了,等到她把所有的事情都說出來了,你就自己看着辦吧!”只要能從雲紫蘇嘴裡掏出話來,到時候雲相想把雲紫蘇怎麼樣都行。
“皇上,臣覺得那雲紫蘇想必對臣很有敵意,臣覺得得想一個辦法讓雲紫蘇對臣信任之後,纔好從她嘴裡套出消息。”雲紫蘇是怎麼被迫嫁給寒王的,大家都心知肚明,上次雲紫蘇回門時,更加鬧得大動干戈。
當時!
寒王還趁機打壓了他,他的勢力都快被寒王架空了。
辛辛苦苦幾十年,一着不慎回到解放前。
這口惡氣不出,難解心頭之恨。
“此事好辦,再過幾日就是太后的八十大壽,到時候把雲紫蘇也給請進宮來,安排一下人挑撥一下寒王與她的關係,寒王把雲紫蘇休了,雲紫蘇必然悲痛欲絕,想必現在還在被窩裡輾轉反側呢!
只要,然後到時候你再出手相救,雲紫蘇肯定會對你感恩戴德了,到時候雲紫蘇自然而然就會向你靠攏。”皇子陰冷的氣息,彷彿從雲紫蘇嘴裡套話不過是件平常之事,根本不需要大費周章。
“皇上英明!不過有件事非常奇怪,雲紫蘇自從上次回門之後,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曾經的膽小懦弱已經不復存在了,臣覺得此事很蹊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