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妖孽嫁到4

代號零零零零

番外:妖孽嫁到(4)

張章看着雷剛,剎那間的感動,只覺得自己的堅持終於得到了回報,這個男人要爲他捨棄長久以來一直珍惜的東西,那些理想和責任,是不是代表自己在他的心裡已經成爲了最重要的那一個?

也是,除非這個男人沒心,除非這個男人不夠愛,否則這是想當然的不是嗎?

其實他一直堅信這個男人是愛自己的,非常的愛,他從不會質疑自己的魅力,只是有時候無法確定自己到底在這個男人的心裡有多深,可以佔據多大的位置,畢竟,他明白的,這份愛情是他強取豪奪,極盡誘惑纔得到,成分到*?底有多重,他一直無法評估。

可是現在看來,他成功了不是嗎?四年的時間,把所有的感情奉獻出去,用着那種不求回報的奉獻,如蠶食般一點點的侵佔對方的身心,時至今日,再也沒有什麼能夠比自己在這個男人的心中重要了。

不,或許還有,父母,兒子,這些血脈的聯繫,他割不斷,當然,也不想割,他還沒自私瘋狂到那個地步,不過可以擠開,讓自己一直佔據最重要的位置。

有時候想想,自己的這種佔有慾似乎已經屬於瘋狂的範疇了吧?想要從身心完全的獨佔這個人,最好鎖在屋子裡,誰都不讓見,誰都不給見,只有自己,生活的環境裡只能夠看見自己!

誰說不是呢?而他甚至有這個能力。

所以他很努力的剋制自己這種變態心理的滋生,讓自己欣賞這個男人站在人前的部分,正直,無畏,勇猛,純潔,每個優點,都讓他癡迷不已,由而度過了那些獨自入眠的夜晚。

現在……

張章看向雷剛,眼眸緩緩彎下,笑開了牙齒,搖頭,“我覺得現在這樣很好。”

是的,現在這樣就已經是最好的狀況了,雷剛需要在軍隊裡,不光因爲給他自己留上一條退路,將最珍愛的寶貝放在最安全的地方之餘,他也希望雷剛能夠這麼一直保持下去,那些他喜歡的特質只有軍人的雷剛纔能夠展現出來,就像他養了一盆美麗的花,只有在那個位置,那個花盆裡,亭亭玉立的綻放纔是最美的,而不是剪切下來放到花瓶裡,滿足了自己收藏的癖好,卻讓花朵提前凋謝。

所以雷剛真的離開了軍隊,他想,他必定會悔不當初。

雷剛蹙眉,眼底染上了幾分固執,沉默的看着張章。

張章低頭又看了眼身份證,將薄薄的卡片在手指間豎起,在桌面上輕輕敲擊,斂下的睫毛微微顫抖,沉默半響後開口,“你把這個拿好,明天去申請結婚,我估計你們領導可能會希望你在部隊裡辦一次,你看情況敷衍一下吧,要是真問到藥寶的事,應該可以用青梅竹馬,同學什麼的,或者坦誠下錯誤,說是一不小心懷上的,那時候又才從特種部隊……”

“那時候我還在服役。”雷剛蹙眉瞪他,對張章轉移話題表示了極大的不滿。

“啊……”張章煥然大悟,點頭,“也是,看來又要費點手腳,把藥寶的年齡改小半歲就好了。”

“……”

“要是能改早幾年就更好了,這樣還可以早點退休,拿個養老保險什麼的……”

雷剛的眉心又擰緊了幾分,可是卻又不知道怎麼勸,張章從來都是拿定了主意就不變的人,不是不聽勸,而是他自己就能把方方面面想好,其實雷剛也明白,如果張章真的需要他在身邊,就不會等到現在,顯然也是有些自己的考慮,可是想要陪在這個人身邊的念頭一旦在心裡紮根,就如草原上的蔓草般滋生,他想陪在這個人身邊,確定就算是死亡他們也該牽手面對!

張章說完話,見雷剛不言不語,態度卻一直沒有改變,幽幽的嘆了一口氣後,揉住了太陽穴,“你應該明白我在做什麼的吧?我的工作環境不是我說忠誠別人就能相信的,知道爲什麼程叔一定要幫我們照顧藥寶嗎?”

雷剛面色微變。

張章卻輕笑起來,“放心,他照顧的藥寶很好,從吃穿住到素質培養都用了十成十的心力,也是真正喜歡藥寶的,畢竟他們不是要用藥寶威脅我什麼,而是讓我知道自己該做的是什麼,所以你不能到我這裡來,絕對不行。”

雷剛放在身側的手捏緊,腮幫子鼓出了銳利的線條。

“和這樣的我在一起,你是不是覺得壓力很大?”說完,張章抽出一支菸給自己點上,歪頭看向雷剛,眸光穩定淡然,這樣的反問並沒有任何的探討性,只是想把雷剛從怒氣里拉出來而已。

“不。”雷剛果然搖頭,“我能理解。”

“還是對藥寶的事,情感上接受不了?覺得受到了傷害?”

“不。”雷剛這次沉默了一下,想起了當初在遊隼時簽署的死亡同意書,想起了自己寫的那封遺書,閉上眼深深的吸引了一口氣,再吐出,睜開眼的時候情緒已經穩定下來了,“我明白了。”

張章手指輕彈,身份證像刀片一樣飛到了雷剛胸口,看到雷剛拿起揣在包裡後,這才笑道,“程叔人真的很不錯,藥寶很喜歡他,聽說孩子是這兒世界上最通透的生物,只會粘真心喜歡自己的人,不用擔心。”

“我知道了。”雷剛暗自嘆氣,也從桌上抽出一支菸抽了起來。

其實越是這樣,他越是心疼張章,身邊的人都被控制住,活的不再隨心所欲,每走一步都要小心翼翼的就怕行差踏錯,讓人光是想着就覺得窒息,可是無論是他還是張章,都明白這樣的狀況就算盡了最大的力都無法擺脫,因爲這背後牽扯的事關重大,單憑個人已經無法解決,只能夠這樣繼續走下去。

雷剛吐出一口煙,擡眼看向那個男人,暗自嘆息,確實,自己現在能夠做的就是給這個男人留下最後一步餘地,不能成爲拖累,絕對不能!

藥寶的出生證明不需要現在解決,所以第二天雷剛就把結婚申請交了上去,請了一個月的婚假,帶着張章和藥寶回了雲南。

回去的路上雷剛再次感受到了張章在國安局的重要性,在他們出發之前,已經有一個工作小組先去了他家附近駐紮,在路上還有一個工作小組跟着,這批人都以朋友或者旅客的名義聚集在他們身邊,扮成各式各樣的人,有男有女,甚至還有幾個是藥寶認識的,一路上藥寶都在這些人的膝蓋上玩,幾乎腳不沾地,被寵的逗的一個勁兒的笑,那笑顏似乎是天下間最快樂的也不過如此般。

有時候雷剛也在想,自己這算是怎麼回事?部隊那邊瞞的嚴嚴實實,到了國安局這邊幾乎是人盡皆知,基本都把他當成嫂子般的人物供着,有時候真的很尷尬。

不過,或許這就是國安局和部隊本質上的不同,部隊向來以紀律爲上,一切都在規定製度內活動,一板一眼?,而國安局更喜歡劍走偏鋒的處理問題,爲了完成任務無所不用其極,自然接受度也遠超出正常人羣。

雷剛有聽張章說過,向碩在前幾個任務中甚至在任務目標周圍扮演過“MB”“小白臉”“癮君子”種種不同的邊緣人物,“性”這種東西根本就不在道德約束的範疇內,思想的開化程度甚至遠超西方文化,只要能活下去,只要可以完成任務,他們的人生裡就囊括了各式各樣的職業。

張章算是其中比較幸運的一名特工,因爲家庭的先天優勢,“四少”這個人物可以說是專門爲他塑造出來的,一開始就站在比較高的起點上,雖然這一路走過來也經歷了很多的危機,可是也確實的成功了。

雷剛有時候也在想,自己對張章的身體貞潔進行約束會不會讓那個人出現危機?畢竟處在那樣的環境裡,逢場作戲絕對不可能避免。

可是他開不了口,這個是他對愛人的唯一要求,雖然明明知道可能在他看不見的地方張章爲了應付某種狀況,可能也做過些什麼,可是他卻不想去想,就像用手遮擋了自己的眼睛往走一樣,讓一切仿似都如自己想象的那般完美,深深的相信着那個人,只希望自己的話語不要讓對方成爲負擔。

他現在能做的,只有這些。

到了雷剛的家鄉,張章體貼的沒有跟着一起回去,讓雷剛先和老人家含糊的說一下,通通氣,等老人家心裡大概有底了再過去。

他帶着藥寶在附近玩了一圈,天氣太熱,就回了賓館,藥寶不知道爲什麼,特別喜歡雷剛帽子頂上的帽徽,所以張章就在外面給兒子買了個仿製品,當着面把帽徽給取了下來,讓他自己慢慢咬。

看着藥寶坐在牀上把帽徽丟出去撿回來,再丟出去再撿回來,然後就往嘴裡塞,張章趴在牀上,伸手抓住他的小手腕,逗他,“你小狗是不是?磨牙呢?”

藥寶擡頭看他,被爹地臉上的笑給逗的咯咯咯的笑了起來,似乎挺大方的把手一伸,把帽徽分享給了爹地。

張章接過來翻來覆去的看了一眼,嘴巴一張,就整個含在了嘴裡,然後做出了吞嚥的動作,等着看藥寶的反應。

藥寶盯着他的嘴看了半天,又扭頭看了眼在一邊看電視的爺爺,然後猛的彈起,像只虎崽子般的撲到張章身上,去摳他的嘴,似乎想要確認一下自己喜歡的東西是不是真的沒了。

張章被藥寶的腳壓的胃部疼痛,故意大聲的痛呼了起來。

藥寶看看爹爹這個反應,瞬間轉移了注意力,開心的不得了,竟然用腳去踹。

張章裝模作樣的叫,在牀上一個勁的滾,趁着藥寶不注意,偷偷的把帽徽吐出藏到了枕頭底下,然後開口求饒,一個勁兒的說兒子也,好厲害,投降了,投降了。

小藥寶正是欺壓的高興的時候,瘋勁一上來,腳和拳頭頓時不夠用了,張開嘴就去咬。

小孩的拳腳力氣不大,打到張章身上癢大過疼,但是咬就不一樣了,乳牙基本都長全了,是真的疼,而且這臭小子哪裡不好咬,就咬他鼻子,這個疼啊……張章嚎了一聲,雙手往藥寶的腋下一插,就把小東西給舉了起來,見藥寶還不依不撓的拿手抓他,乾脆雙腿一縮,用四肢把藥寶頂的高高的,成倒立狀的俯視他。

這下……藥寶更高興了,哈哈哈的大笑了起來,讓爹地把他舉得再高點,高高,飛飛……

雷剛來電話的時候張章正逗兒子逗的滿頭大汗,接電話的時候,藥寶還沒盡興般的撲到他背上扭着他鬧,張章喘着粗氣,反手把藥寶扛在了肩上,對着話筒“喂”了一聲。

“明天中午到我家吃飯吧。”

“誒!?”張章挑眉,“你說了?”

“沒……我想把你們一起帶過來會更好解釋一些。”

張章扭頭在藥寶臉上香香的親了一口,回道,“我想也是,你要是能說的出口,地球人都能出銀河系了,行,沒問題,今天你在家裡陪陪父母,就別管我們了,明天在家裡吃還是在外面吃?”

“家裡要好一些。”

“知道了,對了,我幹什麼的你就自己考慮吧,按着你父母喜歡的套路走,名字不能改啊!”

“張章!”藥寶聽到說話,接了一句。

張章笑開牙齒,用鼻子拱了拱藥寶的脖子,“叫爹地。”

“張章!”

“爹地!”

“張章!!”

“……”張章看着藥寶固執的瞪圓的眼,那模樣神情又讓他想起了雷剛,嘆了一口氣,對着話筒說,“行了,我掛了,今天晚上好好睡一覺,明天還有一場硬仗要打。”

“嗯……”

掛了電話,張章反手就把藥寶從肩膀上揪下來甩到了牀上,飛身撲上,結結實實的把兒子壓在身下,用下巴去蹭小脖子,新長的鬍鬚扎的藥寶嗷嗷的尖叫。

至於明天?

有什麼好擔心的!

大風大浪裡都走過了,見家長,出櫃,這還是個事嗎?

就算雷剛他父母不同意又能怎麼樣?

過個十年八年的,總會默認了,孫子也有了,結婚證一扯,逢年過節的,各國的產品往家裡一送,總會軟下來。

爲了這屁大點的事,勞心勞力,跪在家門口苦求原諒的做事風格,根本就不是他張章的行事風格!

現在陪兒子最大!

想着,張章又對藥寶伸出了鹹豬手,父子倆鬧成了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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