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也是傳承於他爺爺東方澈的,他爺爺也是一個喜歡用拳頭解決問題的人,很多時候,他覺得跟爺爺根本無法用言語溝通,往往想要跟爺爺講道理,但每每都是成服於爺爺的‘拳’威之下的。
“你打啊你還打我呢有本事你打死我啊?”元小凡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朝東方凌吼道,打了一個酒嗝,然後繼續斷斷續續的指着東方凌道:“一個大男人還打女人,真不是個男人不是男人。”
“你”東方凌被氣的咬牙切齒,拳頭楊了起來,緊緊的握着,楞是沒打了下去,如果這拳砸了下去,那他真的就成了她口中的那個不是男人的男人了,他在懷疑,秋少楓和風允墨那兩個傢伙,到底是要找這個女人來給他快活的,還是着來氣死她的,這女人,醉的一副死豬的樣子已經夠讓他反感討厭的了,居然眼睛都沒睜開,就指着他的鼻子對他一頓臭罵?這要是換成男人,他早就一拳把她揍的爹媽都不認識了,可眼前這個是女人,他是從來都沒有打過女人的。
該死的秋少楓和風允墨,兄弟是他們這樣拿來陷害的嗎?既然是兄弟,難道不知道他不是一個隨便的人嗎?他可不像秋少楓和風允墨兩個人,隨便起來,簡直就不是人了,兩個人,一次居然能叫十幾個姑娘醉生夢死。
這方面,他還是喜歡另外一個好兄弟寒月的,寒月是他們封洲四少中最小的一個,和他很像,也很潔身自好,每次去青+樓,也都只是喝酒,不叫姑娘的。
寒月個頭矮小,聲音也有點尖細,弄得每次秋少楓都摟着他的肩膀叫他月妹妹,氣的寒月每次都一拍自己的胸脯吼道自己是純爺兒們。
東方凌生氣的想着,寒月大概也是一個雛兒呢吧?秋少楓和風允墨這兩個損人,爲何只陷害他一個,不順便也幫寒月破破身?
元小凡揚起頭等待拳頭,可是等了好久,也沒見拳頭落下來,鄙視的咒罵了一聲:“真不是個男人,就知道你敢說不敢做。”罵完之後,就直接倒頭就睡,這一系列動作下來,她甚至連眼睛都沒睜開一下。
“你這個該死的女人,你給我起來,你不準睡這裡,你給我滾下去”東方凌生氣跳上牀,用腳踢着元小凡,又髒又臭的死豬女人,居然開口一個不是男人,閉口一個不是男人的罵他,若不是他不是一個隨便的人,此刻,他早就撲上去,撕了她,讓她看看他到底是不是男人了?
此刻,一股暖流在體內涌動着等待發泄,他感覺自己快要炸了一般的難受,努力的甩了甩頭,想讓自己的大腦得到清醒。
踢了兩腳,見元小凡沒有動靜,他又踢了兩腳:“該死的女人,你給我滾下牀去。”他想要把她踹下牀去,無奈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
元小凡只是嚶嚀了兩聲,然後換了一個舒服的姿勢,繼續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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