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面上一點都不平靜,大‘浪’一‘波’接着一‘波’而來,冰冷的海水已經浸透了沈言薄全身,在海水裡他保持最快速的游泳姿勢向前方游去。
任憑着海水的冰涼刺骨,他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不能讓白池有事。
她一定要好好的,好好的等他過去救她。
他們還有一場未完成的盛大婚禮。
C市醫院。
VIP病房內,慵懶的陽光淡淡的軟軟的的從窗戶投進來照‘射’在窗臺上那些探病送來的鮮‘花’閃上,泛着明‘豔’光澤。半拉上的窗簾正隨着吹進來的微風輕輕搖曳。
潔白又素淨的病‘牀’上靜靜的躺着位睡美人,她那烏黑的秀髮散搭在潔白又柔軟的枕頭上,臉‘色’憔悴的毫無血‘色’,秀氣又可愛的眉‘毛’下那雙靈動的大眼睛正異樣安靜的閉着,隨着微弱的呼吸聲有些極致細紋的起伏。秀‘挺’的鼻子下那張紅潤的‘脣’瓣也失去了平時的動人光澤,蒼白的令人心疼。
離那天發生的事情已經過去五天,她怎麼還沒醒過來的。
池池,什麼時候纔會醒過來?
坐在‘牀’畔邊椅子上的沈言薄就這樣默默又安靜的守着她,已經五天了,他幾乎白天黑夜都守在這裡就算是休息也只是短暫的眯了一會,生怕她醒來會找不到他。
大手一直緊緊握着她那冰涼的小手,充滿血絲的黑眸怔怔的落在那張令人心疼不已的小臉上,一看就是好幾個小時。
那天,他還是去晚了。
當他和聞一陽趕到時,漁船上已經浸了一半的水,估計她們是在舀水的時候被大‘浪’卷下了船。
觸及不到那抹他在乎的身影,當時的他像瘋了一樣潛入海水中尋找,某種絕望一直撞擊在他的‘胸’口腦海裡的執念去一遍一遍的告訴他,一定要找到她,一定不能讓她出事。
皇天不負有心人,最後他找了奄奄一息的她,當時的心情這輩子他都不想在嘗試,他怕她就這樣一直睡過去。
如果是那樣,他的心也終將沉淪。
沈言薄還在出神之時,‘門’口有了動靜。
肖遠烈率先推‘門’而入,跟隨進來的是白池主治醫生白景銘,旁邊還跟着位長相靈秀,似乎還懷着孕的‘女’子,手中正抱着‘花’束走進來。
聽到開‘門’聲和腳步聲,沈言薄坐直身子從椅子上起身,深沉又略顯空‘洞’的眸光落在白景銘身上:“她什麼時候能醒來?”
他知道他是肖遠烈的好朋友,並沒有說客套話問的有些直接。
眼角的餘光落在旁邊那位抱‘花’的孕‘婦’身上,他纔將目光移向她,眉頭微微蹙了蹙有些疑‘惑’。他可不記得白池有認識過已婚的‘女’人。
意會的肖遠烈介紹着:“這位是景銘的夫人景甜,以前跟小池一起吃過飯,聽說她出事了就想過來看看。”
“你好,你就是白池的未婚夫吧。這是我給白池買的‘花’,希望她能早日康復。”景甜‘露’出一抹十分端正又親和的笑容,將‘花’遞給沈言薄。
“謝謝。”
沈言薄接過‘花’繞過他們往窗臺上的‘花’瓶裡細心‘插’上,白池愛‘花’,所以他要放在最顯眼最溫暖的地方,等她一醒就能看到這麼美的風景。
PS:有些妹紙是聰明啊,黑衣人猜到是誰啦,唔~~看來碗城府不夠深,默默沉思去。明天再約起~~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