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王溺愛萌妃不乖 147 絕世好胎(膽小勿訂)
顧還卿認得花非花的眼睛,不記事的那段時間也曾忘記過,但自打記憶恢復,她便牢牢記住了——花非花的眼睛,陰沉沉似無底洞,於黑黢黢中閃爍着綠幽幽的光芒,似餓狼、如野獸在密林中窺伺獵物時那嗜血而貪婪的恐怖獸目!
舉凡有花非花在場的地方,顧還卿就有一種被羣獸環伺,毛骨悚然的感覺。
以前她不知道是爲什麼,但現在她知道了——花非花拿她當獵物,想成功的狩獵她!
準確地說,是想狩獵她和她肚子裡的孩子。
腦中,不期然的想起即墨白信函中的話:“花非花此人,是對一切奇特事物有着無比狂熱和無比執着精神的恆巫師花費畢生精力,參照《龍氏寶典》上的法子,嘔心瀝血所培育出來的一個特殊獸孩!”
即墨白說:“花非花體質特殊,不能簡單的稱之爲獸孩或者人,他既有野獸的體魄和神勇,也有人的智慧。”
“花非花受傷後,復原的很快,這與某些動物相同,它們的機體自我恢復的功能很強,生命力頑強。”
“花非花頭腦敏銳,智勇雙全,恆巫師把花亞男的一切都告訴了他,併成功的誤導了他,讓他以爲自己是花亞男重生。他還被恆巫師用催眠的方法,強行的灌入了一些龍主殘缺的思想和記憶,是個非常完美的領導型人才,無論在哪兒,他均能不費吹灰之力的煽惑他人聽從他的指揮,按照他的意志行事。”
“但是,不管花非花是個什麼樣的人,他對龍女的感情卻是矢志不改的!”即墨白在信函中着重強調這一點。
龍主和花亞男,皆是龍女的不二傾慕者,幾乎都是用一生在覬覦龍女,癡心妄想的精神尋常人難以望其項背。
這兩人都肖想龍女,也難怪花非花會愛上素未謀面的龍女,甚至對龍女的重生寄以無限的厚望與狂熱。
而花非花執着的認爲——她就是龍女的重生。
這讓顧還卿很蛋疼,花非花就是個瘋子,他固執的認定了她是龍女,九條牛都拉不回,一心一意的就想得到她,已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
“所幸花非花也是有缺點的,並非那麼的完美無缺。”即墨白在後一封信函中補充:“他雖然幾乎集中了所有獸類的優點,但有一點卻無法改變——他的臉上有一些花斑和獸紋,類似獅虎一類的獸紋,身體的某些部位,和當年的花亞男一樣,得了那種難治的痼疾,有時候也會長一些似蛇皮又似魚鱗的東西,這種頑固的皮膚病令他又癢又痛,痛苦不堪。”
這些都是最次要的,要說到這世上令花非花最痛苦的事,莫過於他是個天閹——當然,這在恆巫師眼裡,卻是個難得的優點。
想必大家都聽過一句話:最美的女人,必是雌雄難辯的那種,當她穿起女裝,就是最美的女人;而當她穿起男裝,就是這世上最俊的男子。
雌雄同體的絕代風華,非一般人能演繹出來。
而在恆巫師眼裡,這世上最完美的男人,就該是雌雄同體的!也就是陰陽人,俗稱雙性人,只要骨子裡很男人,不女性化即可——他培育花非花的時候,本想弄個陰陽人出來,可遺憾的是,花非花是個天閹。
不過,這結果在恆巫師眼裡雖不完美,卻也差強人意,如果花非花是個雙性人,那就簡直太完美了有木有!
對於恆巫師這種怪人,一般人覺得難以理解,他是巫術方面的天才,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其巫術方面的成就,堪稱“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不知高出其師幾百倍。
同時,他又是學術型的人才,爲了研究某種理論和揭示事物發展的客觀規律,可以不眠不休、經年累月的進行各種複雜到常人難以理解的實驗,以驗證自己的理論。
在顧還卿眼裡,恆巫師絕對夠格被冠上“科學狂人”的頭銜!
科學狂人大多“不瘋魔不成活”,爲了內心的追求,這些狂人能夠做出許多驚世駭俗的事情來!
恆巫師亦是如此,爲了讓自己的想像力得以發揮,研究出一個“最優秀的獸孩”,他可以瘋狂的做出許多讓人瞠目結舌的事情,
比如:他殺了假扮成花亞男的龍主,而殺人的原因,僅僅是因爲龍主太不幹不脆了,不肯把《龍氏寶典》上的內容都告訴他……
所以他殺龍主之前,催眠了龍主,獲得了他腦子裡的一些東西,如《龍氏寶典》上的一些秘方和對龍女的感情等,但因爲龍主也是個厲害的角色,因而恆巫師獲得的東西並不全,只能說是龍主腦子裡殘留的一些餘思。
他爲了心中的夢想,想把花非花培育成雙性人,卻,不知是哪裡出了差錯,花非花成了天閹……
而這些,都是即墨白的師傅鬼醫臨死前告訴即墨白的,鬼醫交待即墨白,不到適當的時候,誓死也不能把這些話外泄出去,以免後患無窮!只有時候合適了,纔可以告訴龍氏後人。
鬼醫說:“由於恆巫師的這個小小失誤,花非花痛苦極了,花亞男還可以治好自己,他卻不能,這讓他不得不開始琢磨失傳已久的‘改頭換面術’,看能不能換一具正常的男性軀體,做一個正常的人、或者男人。”
鬼醫之所以知道這些,是因爲花非花當年曾找過他,試圖利用他舉世無雙、精湛絕妙的醫術,幫他治好天閹,或是幫他換一俱正常的身體。
鬼醫覺得自己又非神仙,這麼荒謬的事情他如何能做到?!便拒絕了花非花的請求。
據說,當年的花非花非常誠懇,爲了讓鬼醫瞭解他的病因,不惜把前因後果統統講給鬼醫知道,說的非常詳細,唯恐漏了什麼,鬼醫便幫不到他了。
然而鬼醫依舊愛莫能助,讓花非花失望的恨不得毀天滅地。
鬼醫說,他直覺花非花不會就此死心,八成還會折騰些什麼事出來,便一直關注着花非花的動向,且爲了打消花非花的懷疑,他不惜與花非花虛與委蛇,表示自己很關心他的病情,瞭解他的一些事情,只是爲了有朝一日他的醫術進步了,便可以幫花非花治好天閹。
花非花不疑有他,況且他着實需要鬼醫的幫助,便依舊像以前那樣,讓鬼醫知道他的情況。只是天性使然,他仍舊要鬼醫立誓,不能說出自己的秘密,否則,他會親手毀了他的鬼醫谷。
鬼醫莫有不應——他思忖,等有人能收拾花非花了,他還怕他來毀他的谷呀!
所以花非花的許多事情,鬼醫都知道的非常詳細,只是起了誓的,不好輕易破誓。
如今都要死了,鬼醫無所謂了,便統統告訴了徒兒,不過還是做了叮嚀,不到適當的時候,輕易不要泄露花非花的事情。
鬼醫還道:“花非花其實很早便打起了姬十二的主意,只不過那時姬十二年紀小,他要等其長大,成爲真正的男子漢他才能動手。故而他能容忍顧還卿嫁給姬十二,並能與之有夫妻之實。”
“因爲他琢磨着,反正這具身體以後是自己的了,顧還卿不算是被別的男人玷污。”
鬼醫的話很俏皮,顧還卿卻很無語,當時看到即墨白信中有這一段的時候,她半晌沒有說話。
鬼醫也還說了:“花非花也是個很警慎的人,‘改頭換面術’畢竟只是傳說,連當年的龍主都沒有成功過,花非花縱然對自己非常有信心,卻也臆測過失敗後的事情。”
“倘若事情失敗,花非花便不會再打姬十二的主意,而是改打他……骨肉的主意。”
原來,花非花曾說過,嬰胎,尤其是頭胎的嬰胎,乃世上最滋補之物,若輔以名貴藥材,會給人帶來許多意想不到的奇異效果!不比傳說中那些能讓人起死回生的靈丹妙藥差。
好比紫河車,其實就是人的胎盤,在美容養顏方面有其不可替代的優勢,它能從根本上醫治和調節人體各器官的生理功能,使人精力旺盛,青春煥發(胎盤入藥,古已有之,並將胎盤稱爲紫河車)。
而所有嬰胎中,又以顧還卿和姬十二的骨肉最爲優質難得——
胎兒的母親是龍氏後裔,甚至是龍女的重生,這一代龍氏傳人中能力最優秀者,可謂幾百年難遇!
胎兒的父親乃滄月皇室血脈,身份尊貴,骨格清奇,資質優異無需贅述,且他不僅練過《娑羅涅槃》,還合功成功了!最關鍵的是,他命格奇特,世人皆所不及。
就衝着這胎兒的一對爹孃,你都可以想像這胎兒有多麼難得。
“正因爲如此,花非花會放棄姬十二,採用與’改頭換面術‘截然不同的方法,找齊所需的名貴藥材,配合着,食下他和顧還卿的嬰胎。花非花認爲,這是比食多少青年人的腦髓都換不來的絕世大補之物,世上沒有比其更滋補營養的了!絕對能治好他的天閹!”
鬼醫死的早,顧還卿和姬十二成親之後,他便死了,因此未看到花非花打算用“困龍谷”,也就是獸孩谷困住姬十二的宏大血腥場面,以上這些,皆是他的猜測和花非花告訴他的事情。
鬼醫雖不問紅塵俗世,人卻還不錯,當年,他偷偷的替軒轅黛解了連環追命散,卻沒敢讓世人知道——也沒敢讓花非花知道,這纔有了姬十二的出現。
死之前,鬼醫吩咐徒兒研製一種能讓花非花無所遁形的藥粉——花非花的臉上有一些花斑和獸紋,所以他長年易容,從不以本來面目露面,但是,因爲那些花斑和獸紋的關係,他的臉在易容面具下會發癢,人前,他呆不了多久,呆久了便會伸手撓癢。
故而,鬼醫讓即墨白研製的藥粉很有針對性,但凡撒了這種藥粉的地方,花非花只有逃的份,因爲這種藥粉會讓他的臉立刻發癢,並癢入骨髓,除了撓開易容面具,破皮流血,別無他法!
即墨白早把配好的藥和藥方都寄來給顧還卿了,顧還卿防範於未然,索性又讓丫鬟們多配了一些。
而既墨白也在信函中提醒她:“洛湖裡的紅參果,正是花非花夢寐以求珍貴藥材,有了此參果,花非花都不需再去找別的藥材了。”
難怪,顧還卿看着自己日漸長大的肚子,一切都得到了解釋。
吃胎盤的說法,她聽到的多,這本就可以入藥,民間還有清燉、包餃子等做法。
但是吃嬰胎……她只依稀聽過,說是有些女人想永葆青春,美麗永駐,便什麼都敢吃……在現代,還有一部電影專門講吃嬰胎的——她看後,好一段時間不敢吃肉,被噁心的不行。
她這一胎,不僅是她的頭胎,同樣是姬十二的頭胎,而洛湖的紅參果,也快熟了。
既墨白也說過,即使他不幫她解毒,花非花也會想方設法的替她解毒的,否則,沒人幫他孕育出“絕世好嬰胎”!
花非花目前就是在等待,等待時機成熟,好獵取她這個獵物——他也不敢走遠,因爲,她目前有四個多月的身孕了。
想到花非花的險惡居心,顧還卿不想幹別的,就想——生啖了他!
故而她如今不管到何處,首先便看人的眼睛,發現一點端倪,那是“寧可錯殺也絕不會放跑一個”。
方纔一進入花廳,她便敏銳的察覺到異樣——有人在窺視自己。而那人,正是申徒晚蟬身後的那位青衣侍女。
狼一樣的眼睛,幽幽綠光,陰森森的讓人心頭髮瘮!——不是花非花還有誰?!
她沉住氣,應付了申徒晚蟬幾句,一是爲了穩住花非花;二是爲了讓屋外的熊大等人做好準備。
她一動手,熊大熊二等人立刻從屋外衝了進來,熊大手上還拿着一張金燦燦的索子網,衝着那青衣侍女便跟捕魚似的撒了下去。
“顧還卿,你發什麼瘋?!什麼花非花,什麼變成女人?”
申徒晚蟬壓根未搞清狀況,她一邊揉眼拂臉,一邊衝顧還卿大聲叫囂,顧還卿撒的白色粉沫,有些落到她的身上,有些飛進眼睛裡了。
她的眼睛睜睜閉閉之間,又發現屋子裡多了好幾個手持武器的藍袍侍衛,更是氣的渾身發抖:“顧還卿,啊——”
她以爲顧還卿是因爲聶九靈中毒一事,無憑無據的要侍衛來拿她,正氣的要找顧還卿理論,脖子上一痛!她已被人拎住了衣領,身子也被人陡然提了起來,像砣螺一樣被人掄圓在空中甩來甩去,綾羅長裙四散飛揚,跟破布娃娃似的。
“啊……”申徒晚蟬驚恐萬狀,魂飛魄散!她本就不良於行,此刻又離開了可以依持的輪椅,心裡的恐懼可想而知,想要放聲驚叫,奈何衣領勒着喉嚨,她只能發出嘶啞的聲音,一雙漂亮的杏眼此刻都快鼓成死魚眼了。
只差一點點就抓到花非花了!顧還卿有些惋惜地停下飛掠的身形,站在太師椅旁,一手輕扶太師椅背,另一手卻暗中扣了一枚袖箭——就在剛纔,用輕功掠起的一瞬間,她的肚子動了一下。
不是腸子在動,她怕驚到胎兒,不敢使盡全力,身法打了折扣,也錯過了抓花非花的最好時機。
“他大爺的!”熊大的索子網去勢雖猛,卻被花非花用申徒晚蟬當武器掄開了。
而申徒晚蟬被索子網砸的臉都痛苦的擰到一起了,嘴裡發出幾道沉悶的啞叫,眼淚泉涌而出。
她想把求救的目光投向聶灝,奈何被花非花甩的暈頭轉向,哪裡還能看到聶灝的人影。
而此時,聶九靈已被他的親衛迅速護送出去,至於聶灝,不愧爲年輕有爲的護國大將軍,他當機立斷,大手一伸,果斷奪過一個侍衛的寶劍,一招繁星蓋月,劍光如一片雪色寒瀑,毫不遲疑地朝申徒晚蟬和花非花劃去,招式霸道而迅猛,絲毫沒有顧忌人質是自己的妻子!
衆人:“……”這是要大義滅親的節奏啊啊啊啊!
顧還卿也有點訝異,她委實沒想到聶灝不但沒叫他們先救他的妻子,反而選擇犧牲妻子。
熊大等人反應也不慢,先前還顧忌着申徒晚蟬,有些投鼠忌器,此刻人家的相公都不憐香惜玉,帶頭殺妻,他們就更不用了!
於是一個個都使出平生絕技,只管把武器朝花非花招呼去,傷着申徒晚蟬也不後退。
申徒晚蟬在飛速的旋轉間,只覺得渾身仿若箭靶子,時而被這人砍一刀,那人刺一劍;一會兒被這人削一塊皮,那人剜去一塊肉……疼的她死去活來,不停的嘶啞慘叫。
這個時候,花非花的臉癢的已經受不了,恨不得用刀子在臉上劃,而聶灝的樣子,儼然是爲了抓住他,連妻子都不要了。
換言之,申徒晚蟬一點作用也沒有。
他用力把宛若血人的申徒晚蟬擲向顧還卿的方向,帶起一串淅淅瀝瀝的血水:“卿卿,接好!”緊跟着,他一招“鷂子沖天”,身子凌空而起。
就在這電光火石之間,顧還卿手一揚,花非花發出一道悶哼,身子微微一滯,卻還是沒有停留,迅速頂破屋頂,閃電般的躍了出去。
“嘩啦啦!”花廳內頓時塵土飛揚,碎瓦斷片紛紛下落。
顧還卿擡腳,微踹身前的太師椅,用手一撥,使得凌空向她飛來的申徒晚蟬得以軟軟的坐到鋪了錦袱的太師椅上。
此刻,申徒晚蟬已不成人形了,釵環盡落,髮髻散亂,渾身鮮血淋漓,大小血窟窿不計其數,她似乎奄奄一息,連眼睛都睜不開了。
“叮叮噹噹……!”屋頂傳來激烈的打鬥聲,屋頂也埋伏了人手,同時,熊大等人也紛紛躍上屋頂。
屋內,顧還卿和手握寶劍的聶灝相顧無言。
晚上,姬十二回府,聽說了聶灝的所作所爲,他解披風的手微微頓了頓,卻沒有說什麼,只是一臉憐惜的去摟顧還卿,並疼愛地傾身吻了吻她的脣,輕聲道:“嚇壞了吧,我今兒不在,都未盡到保護你的責任。”
兩人站的極近,顧還卿擡手替他解披風的繫帶:“我倒沒有嚇着……”不想他擔心,她隱下肚子當時動了一動的事,只是道:“申徒晚蟬傷的極重,要是她有個不測……”
“她死了就死了唄。”姬十二截斷她的話,垂下眼眸去撫她的肚子,一臉的無所謂:“是聶灝帶頭殺的,又非我們的意思,我們只不過是追隨聶灝而已,人家的相公都沒有捨不得,我們也犯不着去憐惜她。”
“再況且,她自己粗心大意,帶着一個危險人物到處跑,還想來害你!今兒是你運氣好,若運氣不好呢?真出了什麼事,他聶灝就是把頭割下來也賠不起你一根毫毛!”
姬十二的嗓音很冷,他沒有擡頭,長長的睫毛輕掩:“好端端的,你以爲聶灝會殺她?聶灝再心狠手辣,也未到弒妻的地步,主要是申徒晚蟬太自以爲是了,闖下彌天大禍而不自知,還洋洋自得,再任她如此下去,聶灝賣命掙下的一切,俱會毀在她手裡!你說聶灝能不想殺她嗎?”
“這種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傢伙,若非有個公主的身份,早該死一百次了。”
他扯脣冷笑:“何況,花非是個男人,自己妻子身邊有個男人,這也是聶灝所不能容忍的,戴了綠帽子怎麼辦?還不如及早掐死在事情的萌芽狀態。”
顧還卿取了他的披風在手:“可花非花是個天閹,不算男人。”
聶灝的娘出自迦南島的薄野家族,因此,顧還卿沒想過聶灝不知道花非花,但聽姬十二這麼一說,貌似聶灝不知道花非花是天閹。
“天閹不天閹的,左右花非花不是女人。”姬十二有些好笑,便伸手寵溺地捏了捏她的臉:“你當時不是喊了’花非花,變成女人我也認識你‘,這話,不就是在說花非花是個男人嗎。”
顧還卿有些汗,拿下他的手,有些遲疑地問他:“要是花非花做過我的侍女,你會生氣嗎?”她想起了姬琉璃。
還沒有看姬十二的反應,就聽外面的人道:“王爺,聶大將軍請王爺和王妃過府一趟。”
顧還卿撫額,心說,該不是申徒晚蟬不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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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以前看電影《餃子》,把俺那個的不行,發誓再也不吃餃子了!連餃子的兄弟餛飩都不碰了,所以,“獨樂樂不如衆樂樂”,大家都來咳……跟關軒娘一起感受一下噁心的滋味吧,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