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月被司少爵帶回了老宅,卻被單獨關了起來,由人看守着,不管她如何鬧騰都沒有一個人過來。
就算有人想來看看,也因爲是司少爵親自下的命令,也沒有人敢管啊!
“司少爵,你混蛋!”
曲月氣的都哭了,現在想到司少爵都是咬牙切齒,如果司少爵站在她面前,她可能會毫不猶豫上去給一耳光。
“爵爺,夫人在房間不吃不喝,一直鬧騰……”
司少爵剛哄好兩個孩子睡覺走入書房,一個黑衣大漢就猶猶豫豫的過來報告着曲月的情況。
“不用管她,讓她鬧!”司少爵腳步一頓,聲音卻冷冷淡淡,臉色甚至有些不好看。
曲月這個女人就這麼捨不得朱君華給她租的房子嗎?是不是還想和那個男人聯繫!
他想到這幾天曲月鬧的脾氣,眼神一沉,想離開他?永遠不可能!
一日做了他司少爵的女人,就永遠不能離開!
“是。”黑衣大漢看了司少爵好幾眼,始終覺得自家爵爺不會就這樣不管曲月。
果然在他準備退下去的時候,司少爵又開口了,聲音依然冷淡,但卻多了一分猶豫的語氣,“你們多準備一些甜食送過去,她愛吃甜的。”
黑衣大漢又擡頭看了司少爵幾眼,眼中甚至有些打趣,剛好被司少爵捕捉到了。
他神情一僵,聲音中帶了些惱怒,“還不快去!”
這次黑衣大漢麻溜的走了,他知道再不走自己就要遭殃了,畢竟爵爺的笑話可不是那麼好看的!
曲月在房間中發夠了脾氣,聞着空氣中喜歡的細膩的味道,還是吃了些東西。
吃飽喝足後,就在憤憤中睡着了,因爲情緒不穩定,以至於睡夢中眉頭都是皺着的。
“月月……”
司少爵半夜處理了積壓的文件後,進了曲月的房間,看到的就是這個場景,他不由伸手輕輕摸了摸曲月的眉頭。
藉着月色他在這裡站了很久,一直看着牀上的女人,最後嘆了口氣,輕喃道:“月月,你還有我,我必須這樣做……”
曲月睡得很不安慰,夢中司少爵眼神冷酷,說要關她一輩子的禁閉,她嚇的“啊”了一聲,從睡夢中驚醒。
醒來後房間空空蕩蕩,月亮高掛,樹影斑駁。
她皺了皺眉,卻從房間中聞到了一絲熟悉的香水味……
第二天,曲月剛吃完早飯,迎面就看到昨天的那羣黑衣大漢,她面色不由有些難看。
“夫人,請!”
她被半強迫的坐上車子,一看到司少爵臉色立馬就黑了,“司少爵,你究竟想幹什麼?”
“開車!”
車子如箭般行駛到了帝都醫院,全程司少爵都沒有和曲月說過一句話。
曲月下車後看着眼前熟悉的醫院,心臟一縮,司少爵帶她來這裡幹什麼?
“你帶我來幹嘛?我不想看到阮蔓!”
曲月憤憤說完,心中又酸澀又委屈,這個男人不僅自己每天來看小青梅,爲了對方還和自己吵架,現在還強制性得把自己也帶過來。
幾人動作很快,通過醫院的VIP通道,曲月被半推着來到了阮蔓的病房門前。
曲月幾人一出現阮蔓就看見了。
“少爵哥,你來啦!”阮蔓先是柔柔弱弱的喊了聲司少爵,等看到他身後的曲月,眼神中藏不住的驚喜一閃而過。
少爵哥竟然真的將曲月這個女人帶來了……
曲月眼神冷冷的看着病牀上的阮蔓,不知道他們到底想耍什麼花樣。
阮蔓內心高興完,突然眼神一閃,她轉向曲月眼中蓄滿淚水,神色立馬變得可憐又無辜起來。
“曲月,你放心這顆腎我一定會好好珍惜的,謝謝你讓我有機會活下去……”
阮蔓還在柔柔說着,曲月臉色卻大變,滿臉不敢置信的轉頭看向司少爵。
“你帶我過來,就是爲了給阮蔓換腎?”
司少爵面對曲月的質問,垂着眼淡淡道:“她是我妹妹,我不想看着她死!”
曲月氣的渾身都在發抖,尖聲諷刺道:“所以你就能看着我受傷,甚至死對嗎?”
這就是她曲月看上的男人,將她親自送到情敵的面前,就爲要她的腎!
哈哈哈,實在是太可笑了!
曲月譏誚了一聲,冷冷看着眼前她曾經愛過的男人。
司少爵聽到曲月的話一怔,看着曲月的樣子皺了皺眉,“不會!你還有我。”
“那我不要你了!”
因爲有了他,所以自己沒了一顆腎也沒關係!曲月氣笑了。
這樣的話就是她的男人,孩子的爸爸口中出來的!
曲月雙眼血紅怒聲吼道:“司少爵,你聽到沒有,我曲月不要你,你馬上放我走!”
“曲月!!”
司少爵神色冷了下來,周身的溫度開始降低,這個女人竟然敢這樣說!
周圍的氛圍一觸即發,大家都變得有些小心翼翼起來,阮蔓卻看的心中爽極了。
她等這兩人鬧掰等多久了?而且等計劃成功,以後就永遠不會有後患了……
“少爵哥,我好難受!”阮蔓捂住胸口。
從剛剛就一直沉默的阮母,這時候也終於開口了,擔心道:“蔓蔓,你怎麼了?”
“我可能併發症又要發作了……”
司少爵見阮蔓蒼白的臉色,知道不能再等了!
醫生說現在阮蔓一次比一次嚴重,很可能下次就挺不過去了。
司少爵眼神堅定地看了曲月一眼,向保鏢打了一個手勢。
“少夫人,跟我們走!”
“你們幹什麼,我不去!!”
曲月說完就開始跑,卻哪裡跑的了,任憑曲月如何掙扎還是被保鏢抓住了。
“司少爵!!”曲月吼的撕心裂肺,卻只看到對方冰冷冷漠的臉離自己越來越遠。
“司少爵我恨你,恨你!!”
曲月淚流滿面,聲音絕望尖銳,聲音從遠遠的走廊傳來,傳到了司少爵幾人耳中。
司少爵站在病房門口,身子如同木雕一般,一動不動。
“少爵哥,曲月會理解的……”阮蔓小心翼翼的安慰着。
曲月被強制帶到了手術檯上,當四肢被綁上的時候,她的恨意恐懼到達了極點。
男醫生面對曲月的哭喊打鬧無動於衷,冷漠的下達了命令。
“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