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沒事。”林凡摸了摸自己的額頭,然後突然感覺哪裡不對勁,撇頭看向穎柔,說道,“什麼叫門沒事,暈,應該是大師兄沒事吧?”
穎柔卻是故意這麼說的,仰起俏臉,笑着說道,“大師兄你被門撞到的樣子,真是好好玩啊,能不能再撞一個試試?”
林凡看向穎柔一臉幸災樂禍的樣子,頓時沒了好氣,自語道,“真是奇怪,剛纔明明學會了穿牆之術的呀,怎麼現在就不靈了?”
掌門說這穿牆之術,是最難學的法術,看來還真是的,林凡想到。
難道是我力度不夠?還是這法術時靈時不靈?
“陰陽合璧,穿牆之術!”林凡豎起食中二指,再掐了個法決,再向上了鎖的門撞去。
砰
砰
砰
砰
一連幾次嘗試,無一例成功,林凡比之前更用力,也被撞得更狠,頭破血流,連旁邊的穎柔,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心疼地說道。
“大師兄,我看你就是碰巧練成了這‘穿牆之術’,剛纔是你運氣好而已,你哪能運氣這麼一直好?不行咱們就撤吧,外面那個醜女傾城,可是隨時要進來,逼你做她的夫君呢。”
林凡摸了摸自己被撞得暈乎的額頭,聽旁邊小師妹穎柔這麼一說,他頓時眼前一亮,說道,“你不說,我還差點忘了。”
“忘了什麼?”穎柔眨巴着美麗的眼睛,好奇地看向林凡問道。
穎柔剛問出這番話來,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就被林凡拉着手,一起向眼前的木門撞了過去,她身不由己,睜大了美麗的大眼睛,驚呼道。
“死林凡,你這是謀殺,快鬆手啊!”
穎柔閉上了眼睛,臉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自己這個天殺的大師兄,怎麼這麼不靠譜啊,自己挨撞就是了,還要拉上別人一起撞,這要是撞死個人,他負不負責?
穎柔閉上了雙眼,緊接着,全身傳來一陣劇痛。
當她再次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趴在了地上,原來自己摔倒在了地上。
難怪渾身會這麼劇痛。
旁邊,則是林凡。
林凡也感覺身上同樣的劇痛,自己摔了一跤,可這疼痛還未消失,旁邊又傳來一陣疼痛,林凡看去,正是師妹穎柔,伸出玉手掐自己的胳肢窩。
胳肢窩啊,若是撓一撓,都能感覺到癢癢,而這穎柔師妹一掐,則直接是疼痛難忍。
伴隨着的,還有穎柔師妹看向自己的怨恨眼神。
“師妹,你幹嘛掐我?”林凡一臉表情委屈地說道。
“幹嘛掐你,哼,你自己不想活,也要帶上我給你陪葬?”穎柔趴在地上,用眼睛瞪向旁邊的林凡師兄,說道。
林凡忙起身,突然興高采烈地說道,“師妹,我成功了,你看,我們進來了。”
穎柔聽了林凡這話,也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自己身上的泥土,然後環顧四周,果然有了不同的變化。
這裡的環境,跟剛纔的不一樣,顯然不是剛纔的樓梯門口,而是一處封閉的空間,不過,看到的情況,卻讓她有些失望。
“大師兄,我說了,這裡哪有什麼武功秘籍,你還不如在冰雪閣一層,隨便找了一本武功秘籍。”穎柔對林凡說道。
林凡也看向這四周,空蕩蕩的,實在跟自己想象的不一樣啊。
沒想到這冰雪閣二樓的竟然是這樣?
林凡放眼看去,只見這裡面的房屋擺放,那是相當的普通,整個空蕩蕩的房間,除了自己和穎柔兩個人,再無它物。
這樣的空蕩蕩,相比於一層的滿屋書架,的確很讓人失望。
“連個書架都沒有,這四周啊空蕩蕩的,大師兄,我們走吧。”穎柔環抱雙臂,對林凡說道。
林凡也很失望,嘆了口氣。
“沒想到費了這麼大力氣,進來卻是一無所獲。”林凡垂頭喪氣地說道。
“是啊,也不知道那葉老頭是怎麼想的,這屋子裡什麼也沒有,還用這麼大一把大鎖,給鎖上。”穎柔也撅着小嘴,十分賭氣地說道。
林凡正欲離去,忽然身形一頓,眼前一亮,停了下來對穎柔說道,“對啊,你不說,我還差點忘了。”
“師兄,能不能別用這口頭禪,求你了?說吧,你又想起什麼了?”穎柔生氣地對林凡說道。
林凡看向這屋子裡空蕩蕩,沒有一物,除了地面和牆壁,卻是連個書桌都沒有,對穎柔說道,“穎柔師妹,我覺得你剛纔說的很對,如果這屋子裡面什麼都沒有,那葉老頭爲什麼要用大鎖把這間屋子鎖起來?”
“葉老頭的這種做法,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林凡用手託着下巴,思考着說道。
“葉老頭神經病唄。”穎柔聽了林凡的這話,嗤之以鼻,卻是絲毫並不在意。
“你錯了。”林凡聽了穎柔的話,卻是搖了搖頭,對穎柔說道,“雖然我也很討厭葉老頭,不過一位偉人曾教導我們,在戰略上藥藐視敵人,在戰術上要重視敵人,葉老頭能給這間屋子上鎖,那就證明,這屋子裡面,一定有非常重要的東西。”
“只有非常珍貴的東西,纔會值得主人用鎖。”林凡對穎柔說道。
穎柔聽了林凡這話,柳眉微皺,疑惑地向他問道,“在戰略上藐視敵人,在戰術上重視敵人?這句話誰講的,聽起來好有道理的樣子。”
“這句話是誰講的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屋子裡一定有好東西,這才讓葉老頭藏起來,不想被我們發現,咱們兩個仔細找一找,一定能找到。”
“牆壁上,地面上,甚至是空氣中,一定有機關,不要放過任何一個地方。”林凡對穎柔說道。
“可是。”穎柔頓了頓,一雙美麗的眼睛看向林凡,問道,“幫助一個外人,盜竊我親爺爺的寶物,這種事情,我還是從來沒做過。”
林凡尷尬了,是啊,自己差點把這件事情給忘記了。
這穎柔大小姐,可是葉老頭的親孫女,哪有自家人偷盜自己家東西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