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陣之外又套着一個大陣,環環相扣!
特別是那幾位身穿銀色法袍頭戴蛇形頭冠的中年人,給予飛舟之上的衆人一種心驚膽戰的感覺!
“五位合體,一位渡劫!”阿牛嚥了一口唾沫後說道:“我們逃不了!”
不用五位,就算是一位合體期的半人修士到來,對於衆人來說都是一個不小的打擊。
逃跑?拖延?希望到底在哪裡!
餘志仙都能夠感覺到自己的頭皮在發麻!
小貓向前跨了一步,擋在餘志仙的面前,小聲的說道:“等會兒我替你攔住幾息的時間,不要管其他人,趕緊逃走!”
爲首的中年人站了出來說道:“吾乃羽蛇國大王子!”
“九王子的名聲不顯,不知我的名聲可還夠?”
“相柳一脈嫡傳長女,相柳箐罄。”
那旱魃眼神一眯,盯着懸浮在空中的羽蛇國大王子,緩緩說道:“不夠!”
大王子哈哈一笑說道:“倒也是!你相柳一脈從大荒中逃出之時,可是霸氣十足,硬是逼得大荒中的衆多荒獸束手束腳。聽聞你被夏朝鎮壓時,修爲已經達到大乘初期。本王名字確有不及!”
話音落下,大王子臉色一變,陰沉的說道:“只是你被鎮壓後,實力還剩下多少!”
相柳箐罄開口說道:“只高不低,你可以試試!”
只見大王子臉上的陰沉突然打破,又笑了起來,只是他手上的動作一點不慢。
一道盤旋而上的白色氣體從他手掌發出,逐漸形成一條羽蛇!羽蛇帶着雷鳴閃電從天而降,內部法陣崩潰,羽蛇擊向相柳箐罄。
相柳箐罄尖叫一聲,骨林山脈形成的赤發倒卷而上,與羽蛇針尖對麥芒!
碰撞下四溢的能量刮過一些半人修士、邪道修士的身體,瞬間變讓它們化作了灰飛。
而停留在遠處不敢動彈的飛船,也被一道能量集中,冒着濃煙,盤旋着從天上墜落!
從失重到躍起到半空中,餘志仙感覺到自己的心臟都快要蹦出來。
飛舟上的人紛紛躍起,漂浮在餘志仙的周圍。
“光戰鬥餘波就超出了飛舟的承受上限,這其中的威力該有多大!”
阿牛咂舌的看着遠處兩道相互碰撞的光芒!
這已經不是依靠簡單的人數就能夠獲勝的戰鬥,就算是阿牛和小貓,在這樣的碰撞之中,也是彈指間灰飛煙滅。
站在大王子身旁的幾位,見到他不能夠儘快的解決戰鬥,紛紛出手使用出同樣的神通,化作數條略小的羽蛇飛舞在大型羽蛇的身旁,與赤發相抗衡!
“來了,他們來了!”
不知道外圍組成的法陣中,是誰在說話。
倒是呼嘯的聲音真的慢慢擴大,餘志仙轉過頭,只見到從肉眼不見的地方升起密密麻麻的黑點。
當黑點接近後,撞擊在羽蛇國外層的法陣上,爆發出了巨大聲響和靈力紊亂,直接在法陣上破開一個洞!
洞口不大,但能夠後效的緩解癒合的速度。
接着數道身影從遠處飛來,趁着這個機會,鑽進了法陣之中!
這些人明顯與羽蛇國半人、邪道修士有仇,進入陣法的第一件事情,不是找到餘志仙等人,也不是要幫助相柳箐罄,而是全力的搏殺營造法陣的修士,創造機會。
“該死!護住法陣!等待我羽蛇國大軍到達,將這裡移平!”
接着幾個修士出現在了餘志仙等人的身旁。
其中一位老者揹着雙手笑着說道:“大王子稍安勿躁,羽蛇國大軍應該與我葬宗修士戰鬥在一起,如此大好的機會,我葬宗怎麼敢放過!”
“宗主說的有理!”一個揹着酒葫蘆的男人說道:“我葬宗自然不是傻子!”
大王子眼見這兩人,讓過了相柳箐罄的攻擊,任由赤發穿透大陣,殺死幾位金丹期的半人修士後,說道:“我當時誰呢!原來是隻知道偷襲的人葬道人和酒道人。”
人葬道人嘿嘿一笑說道:“我們師徒還算有些名聲呢!我還以爲整個世界的人,都把我們忘記了。”
酒道人微笑着說道:“師傅,大王子的意思是,可不是什麼好意思。說的我倆與雞鳴狗盜紙杯有些相似。”
人葬道人疑惑的撓撓頭問道:“他哪裡說得不對嗎?”
酒道人笑着說道:“那倒沒有。”
這師徒兩人就像是捧哏與逗哏的一樣,一說一答,實在滑稽。
但是與之滑稽相對應的卻是讓人出乎意料的結果。
餘志仙躬身作揖說道:“晚輩奉先郡天驕餘志仙,見過兩位前輩。”
人葬道人轉過頭看着餘志仙半天之後,哦了一聲說道:“你就是那個把我宗門天驕馬雄搞的心臟砰砰跳的餘志仙?有點意思哦!”
酒道人笑着說道:“師傅,你這句話說的有歧義!我觀察這余天驕是喜歡她身旁的這位荒獸小姐。”
人葬道人頓時佈滿的說道:“你怎麼能夠揭穿我呢!涼州郡的天驕馬雄多笨,這個奉先郡的餘志仙多聰明。讓馬雄把餘志仙誆騙回來,何愁不能振興涼州郡,不能振興葬宗。”
酒道人無奈的說道:“師傅,兩位天驕的都是男性,沒有可能。”
“啊!”人葬道人恍然說道:“這樣啊!余天驕,你看我這個徒兒怎麼樣,修爲勉勉強強,好歹抱着暖和,冬天都不用暖手。”
餘志仙嘴角扯了扯,不敢接話。
酒道人說道:“師傅,我也是男性。”
“而且敵人還在這兒呢!”
如同看了一場話劇的羽蛇國衆人,難以接受大人物是這麼一副表情,臉色較爲怪異。
不過相較於羽蛇國的衆人,幾位大人的臉色可謂是不好。
這兩位到達的修士,可不是表明上那麼簡單,看上去只有分神期的修爲,但實際上有着至少渡劫期的實力。
原本坐蠟的餘志仙等人,可以說是在剎那間又回到了原本僵持的狀態。
羽蛇國的人沒有了剛纔的強勢,但是對於站在地面上的相柳箐罄來說,卻變爲了最爲弱勢的一方。
片刻後,大王子大口說道:“葬宗的老傢伙!我們做筆交易如何?”
老人家微笑着問道:“你有什麼交易想要與我談?我先說好!價錢低了可不行!”
“我們兩家聯手殺了相柳箐罄,平分生命之意如何?”大王子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