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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超齡僞蘿莉織田信子並沒有表『露』出內心的擔憂,直接一轉身,長長的緋紅披風,在背後甩出一個十分靚麗的旋風,走進熱田神宮的大殿。
她獨自一人站在熱田神宮大殿的正中央,望着站在臺座上的熱田大明神開始自怨自艾之際,熱田大明神的金身,突然散發出陣陣金光。
隨即,站在大殿外的一衆家老、重臣們,紛紛聞到一股清幽的荷花香氣,一陣悅耳的鐘鼓聲,從大殿內傳出。
難道是熱田大明神顯靈了麼?這個問題,瞬間充斥在一衆家老、重臣、分家、豪族的心裡面,衆人頓時開始嗡嗡嗡嗡地竊竊私語起來。
至於大殿內的暴力超齡僞蘿莉,此刻已經捂着頭,趴在地上滾來滾去。
最終,暴力超齡僞蘿莉趴在大殿的木質地板上,失去了知覺。
暴力超齡僞蘿莉的手指輕微地動了動,慢慢恢復了知覺。?? 帶着鬼姬闖戰國203
只不過,入眼的一幕,令她驚恐地尖叫起來。
通過她的雙眼,映入腦海中的,是一個地面熊熊燃燒着火焰,天空漆黑如墨、一片黑寂的詭異空間。
尤爲詭異的是,走在這片火海中,卻壓根感覺不到任何的炙熱,熊熊燃燒的火焰,竟然彷彿完全沒有溫度一般!
空間中,有兩個十分巨大的正圓形。處於外面的那個稍大些的正圓形,目測直徑起碼五十米以上,處於內環的那個稍小些的,目測直徑起碼四十八米左右。
兩個圓形形成一個圓環,圓環內,平均分佈着用古語書寫的“臨、兵、鬥、者、皆、陣、列、在、前”九字真言。
在圓環的內部,則是一個正五芒星結界,在五芒星的五顆星點上,聳立着佛道中五大明王的金身。
五大明王都正面面對着五芒星的內部,背部向外,彷彿在注視着五芒星的正中央似的。
或許,不應該說彷彿,而應該說,五大明王根本就是在注視着五芒星結界的正中心。
因爲,從他們的眉心正中,有一根小腿粗的鐵鏈子,筆直的伸進五芒星的正中央。
在五芒星的正中央,有一個正五邊形的神輿舍。
神輿舍的五個角,分別被五根鎖鏈釘住,彷彿是被五大明王所鎮壓一般。
五芒星是從平安時期起,陰陽寮的頭目,大陰陽師安培晴明,利用海對面大明國流傳下來的陰陽五行之術,所創造出的陰陽術法。
五大明王,卻是佛道中的五大尊、五忿怒、五部忿怒,即不動明王、降三世明王、軍荼利明王、大威德明王與金剛夜叉明王。
可以說,這個結界即以陰陽道的術法爲基礎,又以佛門護法作爲鎮壓,恐怕裡面鎮壓的事物,必定不是一般的東西。
只不過,當暴力超齡僞蘿莉想要再看仔細些的時候,腦海中突然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整個人再次撲倒在火海中,昏『迷』了過去。?? 帶着鬼姬闖戰國203
終於,暴力超齡僞蘿莉再次恢復知覺。
她小心翼翼地睜開眼睛,發現自己仍然在熱田神宮的大殿內,熱田大明神的金身,並沒有發出任何光芒,也沒有什麼詭異的空間或五芒星結界出現。
此刻的她,只覺得自己的身體變得十分虛弱,但精神卻變得十分飽滿,彷彿剛吃了一大堆大補丸之類的補品般。唯有渾身上下,卻彷彿剛剛從河川裡面被撈起來似的,全身都溼透了。
嗯,被自己的汗水浸溼的。
她緩慢地走出大殿,大殿前廣場上的所有家老、重臣、分家、豪族們,在看到她身影的那一刻,全部不由自主地跪伏在地上,口稱“家主萬歲!織田家萬歲!”。
暴力超齡僞蘿莉被眼前一幕明顯嚇了一跳,強自鎮定地把大家喊了起來,隨後安慰了衆人一下,便走向前田慶次帶領的三千騎馬鐵炮隊,開始做最後的整頓。同時,她也借這個機會,詢問起前田慶次剛纔的一幕。
原來,暴力超齡僞蘿莉已經在大殿內,逗留了差不多半個時辰。
在這半個時辰內,熱田神宮的大殿屋頂,突然噴『射』出一道高達百丈、金光燦爛的光柱,筆直的『射』進蒼穹中。
這一幕,在這個戰國『亂』世中,絕對是屬於不科學的產物,完全不能夠用常識去理解,只能用神佛來解釋。
衆人都知道,整個熱田神宮的大殿內,此刻只有自家的家主大人一人。
因此,這道光柱,絕對是與自家的家主大人有關。
再加上之前祭天后的那一百零八響雷鳴、一百零八道電閃,聲勢之浩大,現象之詭異,在這個仍然崇尚神話、還沒有科學可言的戰國『亂』世中,絕對是需要用鬼神來理解。
這就造就了衆人一致認爲,自家家主織田信長,絕對是得到了熱田大明神的垂青,是熱田大明神的化身。
當然了,如果暴力超齡僞蘿莉早知道會這樣的話,或許就算她真的公佈了自己的女兒身份,恐怕也不會有任何人發出異議。
沒看越後國的那位龍女殿下,也稱自己是“昆沙門天”的化身,是越後之龍女麼……
可惜的是,暴力超齡僞蘿莉萬萬沒有想到,竟然會有這樣的情況,這可真是懊惱至極,悔恨交加、鬱悶無限呀!
就連現在正在三途川某個“啃『奶』嘴少年”家的客房中,一起喝着熱茶的“尾張國大貓”織田信秀、“美濃國的蝮蛇”齋藤道三,也被他們在鏡子中所看到的一幕,嚇了一大跳。
哇,這真的是自己的寶貝女兒?尾張國大貓的心裡面,產生如此的疑問。
哎呀,我這個“僞”女婿可真不簡單呀,看來我的眼光,果然還是超一流的。哼,現在看來,那個忤逆兒子連給對方牽馬的資格都沒有。這是美濃國蝮蛇的想法。
咦?鬼、妖一族就罷了,竟然連熱田大明神都欲助其一臂之力麼?難道說,那個時機真的到了?這是坐在自己的辦公室中,已經徹底忘記要在書桌上那些文件上戳印的“啃『奶』嘴少年”心中的想法。
“哎呀,信子姐姐,嚇死彌子了,剛纔有一股十分強大的力量,令彌子完全無法抵抗,失去了知覺。”直到暴力超齡僞蘿莉詢問完前田慶次,滿腦子失落時,在她左耳上方,把自己假裝成頭飾的幻妖蝶小蘿莉佐佐木彌子,才終於恢復知覺。
“這個,我也不知道。算了,先不管了,等咱們打完這場仗後,和天邪一起研究、研究……”暴力超齡僞蘿莉回想起剛纔看到的那一幕,心裡面也有些後怕。
那場景,估計任何人撞見,都會被嚇死!
不過,眼下可並不是探討剛纔所看到那一幕的好時機,眼下最首要的,是解決今川義元這個白臉大甕所帶來的危機。
暴力超齡僞蘿莉扶着“百黑『毛』”的後背,左腳踩在馬鐙上,右腿用力一跺,穩穩地坐在“百黑『毛』”的後背上。
隨後,她便策着“百黑『毛』”,對着在場的三千名騎兵,一衆家老、重臣、分家、豪族們,高聲大喊起來,開始做最後的鼓舞士氣。
“嗨!嗨!嗨!嗬!”
當她最後一個字說完後,在場的所有人,頓時被鼓舞起來,不斷地喊叫起來。
暴力超齡僞蘿莉十分滿意地看着眼前齊聲吶喊的騎兵、臣屬們,滿意地笑了起來。
在徹底排除了所有今川家的忍者後,一衆上忍、中忍們,開始肅清穿梭在所有陣地中的傳令兵,嘗試令今川義元無法掌握最新的情報。
而此時的丸根城已經冒出了滾滾濃煙,至於駐守在丸根城的佐久間大學,已經帶領着自己的四百從屬,安然無恙地撤退到中島城。
朝比奈泰能正率領着足輕隊,對鷲津城發動猛攻,負責守城的織田信平,率領着自己的三百五十名足輕,籠城據守、堅決抵抗。
而鵜殿長照、堀越義久則十分鬱悶地燒掉了丸根城,開始準備向善照寺城、丹下城進發,準備一舉把暴力超齡僞蘿莉的前線五城來一個“一鍋踹”,泄泄心中的邪火。
兩人的確十分鬱悶,鵜殿長照的軍陣,此刻只剩下兩千一百名足輕,堀越義久的軍陣,則剩下三千七百人。
難道說,佐久間大學的武力值,竟然高於鵜殿長照與堀越義久兩人那麼多?愣是用四百人,就將兩人合共八千大軍,吃下去了兩千二百人!
別忘了,在場還有鬆平元康的兩千五百名三河武士呢!
不過,說起鬆平元康的三河國武士……嗯,心細的人,恐怕會感到有些匪夷所思。
鬆平元康的軍陣,仍然是之前的兩千五百名三河武士。
說起來,鬆平元康的三河國武士,佐久間大學的四百名足輕之間的戰鬥……其實挺有趣的。
如果有今川義元的家老、重臣在場的話,肯定會跺着腳,像只猴子一般,又蹦又跳、破口大罵。
兩人的隊伍,十分默契地不斷高聲吶喊,不斷相互“乒乒乓乓”地交擊着……但是,血花呢?傷口呢?缺胳膊、斷手,缺腿、斷腳的屍體呢?
這些東西,壓根就完全看不到呀!
哎呀,這一刀你擋不住呀,沒關係,我悠着點兒劈慢些,你狠狠地擊打在我的野太刀上吧!
哦,這一槍我慢慢地捅,你可千萬別自己往我的槍口上撞喔!
哇,你這一刀怎麼這麼兇狠呀,這刀劈的風聲呼呼地響呀……我滴媽耶,幸好你沒對着我劈呀!
如是的情況,不斷地在三河國武士與佐久間大學的四百人足輕隊中上演着。
然後,就看到鬆平元康在那裡又急又氣、指手畫腳地不斷命令傳令兵向今川義元求援……
直到鵜殿長照和堀越義久的軍陣抵達增援時,情況又再次改變。
三河國武士們,竟然頻頻失誤!
他們的身影,彷彿不小心似的,突然『插』入鵜殿長照、堀越義久、佐久間大學的會戰中。
他們的『插』入,往往在最危急的一刻,爲佐久間大學的足輕,擋住敵方的武器,隨後再向鵜殿長照、堀越義久的人,說一聲“哎呀,不小心失手了,在下不好意思呀!”之類的話。
“鬆平元康,你這個八嘎,你的三河武士,到底在做些什麼?”鵜殿長照、堀越義久一邊揮舞着手中的大太刀,一邊對着鬆平元康大喊。
後者則秉承一貫地“烏龜”作風,對兩人不斷賠禮道歉,口稱“這只不過是失誤……失誤,兩位大人莫怪呀!”之類的話。
尤其是鬆平元康還編了一個十分有利的理由,令兩人氣得直跺腳,卻又沒辦法反駁。
“鵜殿長照大人、堀越義久大人,您們看,這佐久間大學的軍陣,滿打滿算不過四百人,咱們這裡有一萬人,這比例不好打呀。”
鬆平元康先是十分無奈地說了句這樣的話,隨後趁着鵜殿長照、堀越義久兩人還沒有回話,連忙接着說下去。
“兩位大人看,您們的軍陣如此勇猛,想要爲治部大佐殿下分憂。在下的三河武士也同樣的拼命,打算報答治部大佐殿下的恩惠。這大家都對着敵人遞刀子,難免會有些伸展不出手呀!”
鬆平元康接着用更加究極無奈的語氣,對鵜殿長照、堀越義久兩人抱拳抱歉。
兩人氣得牙齦直咬,但又沒辦法反駁。沒辦法,鬆平元康說的,的確是事實。
這三河武士看上去的確是十分勇武,自己兩人的足輕,也絲毫沒有勢弱,可敵人的數量,的確太少了呀!
結果,在三河武士的不斷『騷』擾下,鵜殿長照、堀越義久兩人的足輕隊,連連叫苦不堪,逐漸被佐久間大學給吃下去了!
直到佐久間大學看到自己的足輕隊,開始出現疲態,才突然率領着軍陣,瞬間脫離了戰陣,向着中島城的方向,果斷逃跑了!
嗯,當然了,還是靠三河武士的不小心與失誤。
鵜殿長照、堀越義久兩人目瞪口呆,互相你望望我,我看看你,臉上充滿了不可思議。鬆平元康則雙手一攤,手掌向天,一副無奈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