島國的學校假期安排和華國不一樣,每年分爲寒假,春假,暑假,從數量上給人感覺很長,其實算一下時間就不對了,寒假春假各兩個星期,暑假一個多月,三個假期合起來放的時間還不如華國的寒暑假放假時間多,不過到了高中後華國放假時間就魔幻起來了。
而假期的不同,帶來的是學年上的不同,島國一般來說是當年四月入學,到下一年三月的時候完成一個學年,同樣的,高考時間也理所當然的搬到了一月份。
一考定終生,在島國來說毫不誇張,在進入新世紀的時候那種爲了高考而努力的氛圍已經減輕許多了,但即使在花畑中學這樣學力較差的學校裡,依然能感覺到高考帶來的壓力。
雖然大部分學生對學業沒有打算,絕大部分女生更是考慮着畢業後就結婚,但還是有有志於學習的人,水野空上輩子已經在華國經歷過一次高考,此時的高考不過是換個地方換了羣人而已。
“水野君,那些三年級的前輩看起來都好悲傷啊。”海部紗和水野站在走廊裡,學校的教學樓的前方,三年級即將畢業的學生按班級拍着集體畢業照。
“難免分分合合。”水野覺得花畑中學的這羣畢業生要比上一世的華國學生心態穩多了,不少人臉上還帶着解脫的笑容,絲毫沒有爲前途擔憂——畢竟,足立區的中學教育質量在全東京倒數,在全國也低於平均線,這樣一羣人,讓他們志向於爭霸中學,熱血高校還更現實一點。
等到三年級學生依次拍完了照片,一二年級的擔當教師又組織班裡的學生到大禮堂送別前輩。
在禿頭校長髮表完寄語後,一千多人唱起了花畑中學的校歌。
“太陽在天上閃耀”
“學校裡洋溢着光芒”
“朋友啊挺起年輕的胸膛”
“花畑,我們的母校”
“啊啊我們值得誇讚的花畑”
在學校的大禮堂中,一二年級學生送別了三年級的畢業生,一些和三年級有交集的學弟學妹們,相擁在一起哭泣或者打氣,對於很多人來說畢業後就各奔天涯,但還是那句話,以足立區學生的學力,大部分學生都考不出去的……往往畢業後還是在足立區臺東區荒川區轉悠,大家還是低頭不見擡頭見。
少了一個年級的人,花畑中學的氛圍瞬間冷清了不少,但等到下一學年新生入校後,情況會好上許多。
從送別後開始,水野發現海部的情緒就低落了許多。
“水野君……我們以後會不會也這樣分開?”
海部攥着書包,她可記得十分清楚,水野君是從原生家庭中跑出來的,以後會回到自己的家庭中,未來還能不能再見面,誰又清楚呢。
“不會的。”水野斬釘截鐵,從口袋中掏出了手機,“現在又不是以前分開後只能由車馬郵遞,現代有了手機,有LINE,還有其他工具,就算哪一天我出遠門,你也能從手機上隨時找到我。”
“嗯,嗯。”海部早就註冊了LINE好,號上只有水野一個聯繫人。
一月份是高考季節,然後今年等到三月份底的時候就是春假,同時也是高二的第三學期學力檢測,作爲從高二到高三的考試,春假前的這次考試可以說是分水嶺了,像什麼實驗班突擊班在島國也是有的,按照高二春假前的這次成績上下,花畑中學在高三時會分出來不同的班級,學習好的編進好班,學習差的自生自滅,一切都是爲了更好的升學考慮。
忍術能把實力變得強大,學習這方面就沒有捷徑可走了,除了大蛇丸一羣人外,忍者又不研究物理化學生物,自來也的文學顯然也沒有用,但水野有信心憑着自己的實力考上名校,東大什麼的太高調了,就低調點目標對準早稻田吧。
“喂,站住!”
就在水野和海部並肩走的時候,兩個男生雄赳赳氣昂昂的立在路口。
不過看樣子不是上次的宏川一行人,要還是那羣混混的話,水野絕對會給他們來一次黑社會毒打,是一個眼鏡男,和一個背上揹着兩個劍袋的男生。
揹着劍袋的男生長得英氣,表情自帶警察局的嚴肅感,看上去就讓人生不出小混混的感覺,當然從顏值上行來說,水野空認爲對方和自己中間還差了十個數量級。
學校劍道社的學生?看着對方背上的劍袋,水野只能這樣認爲,但他想不出來自己什麼時候得罪過劍道社的人員,前身也沒有和任何社團打過交道。
海部紗弱弱的躲在水野身後。
“你就是水野空?”
“是我。”水野點了點頭,“你又是誰?我不記得我得罪過學校劍道社。”
而且,小小的花畑中學有劍道社這種高大上的東西嗎?大部分的學生也就在國中強制的劍道課上摸過一兩次素振吧。
“不用想了,我不是你們學校的,就是你在學校裡霸凌晴山仔?”有些神經質的劍袋男拔出了木劍,“我霜島左兵衛,最看不起的就是這種霸凌同學的行爲,今天你就要爲自己的霸凌行爲付出代價。”
水野空抓着下巴,百思不得其解這神經病的話是什麼意思。
現代社會還有人起名左兵衛?這是父母中二病還是人性的喪失?而且他霸凌別人?水野自問穿越來,很少和同學接觸,前身不被人欺負就謝天謝地了,更不可能霸凌別人,而晴山仔又是誰。
“大哥,大哥,別再叫我晴山仔了,而且你看他還不在乎你的樣子,這是在輕視啊,大哥。”
眼鏡男。
水野看了兩眼後認出了眼鏡男,或者說晴山仔是誰了,不就是半個月前偷拍海部,被他奪去手機的猥瑣男?
看這架勢是找了幫手來複仇了,並且還說了謊話,自己搶手機刪除照片的行爲怎麼能叫霸凌呢。
“我想你可能是有什麼誤會。”水野還是決定以理服人,能不能就不打。
“誤會?”霜島左兵衛搖了搖頭,“晴山仔不會騙我的,別說了,打吧。”
說着,霜島左兵衛扔出了一個劍袋:“我霜島左兵衛,從不打手無寸鐵之人!”
水野接過劍袋,思考着這也不是鐵,瞧見神經病一根筋的表現,他也放棄了以理服人的打算,誰說只有言語纔是理,手上的動作更是理。
簡介還要再隔一段時間才能更換,封面也是,這已經是第二版簡介了,第一版簡介更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