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無法決定卵-巢彩票的出生。
但選擇死亡,是每個人都擁有的最後權利。
瞧見在自己國土上強行介入的各國,西非國家的總統屈辱的想要自殺。
五尊列強,加一堆區域性大國,總計《十五國西非內戰調停方案》於聯合國火熱出爐,只是聯合國討論了一晚上,也不知道到底是要調停哪個國家的內戰。
聯合國的信件還沒有跨洋送來,幾個國家的聯軍就已經進入了沙漠。
當地人收穫了一羣棉被和樹苗,茫然的看着這些物資犯愁,就是給他們發點美元什麼的也好啊。
看着漫漫黃沙,不少國家都皺起眉頭犯了難。
極端環境作戰可不光指冰天雪地,還有未經開發的熱帶雨林、沙漠、高原,除了地域遼闊有作戰需求的強國外,只有出生在極端環境中的小國纔會因地制宜的研發特定裝備。
如撒哈拉沙漠,就讓一羣頭腦一熱趕來湊熱鬧的國家傻了眼,他們從來沒有考慮過要如何在純沙化地域作戰,非列強國家能維持住內線作戰就不錯了。
沙漠惡劣的環境對武器裝備的可靠性進行了降維打擊,無限的大沙漠更考驗着水糧燃油的補給,撒哈拉沙漠不辨南北的景色也進一步加深難度。
露西亞的將軍臉色不好看,作爲曾經超級大國的長子,他們自然也是研究過沙漠作戰的方法,但在經濟破敗不敵華國一省的情況下,那些裝備已經斑斑鏽跡難以使用,軍工廠更沒有錢去製造裝備,只能靠坑騙溼毒人勉強度日。
不列吞也差不多,現在的不列吞軍隊裡,陸軍准將以上軍官比全軍坦克數量還多。平均250名士兵中就能出一個准將,高級軍官們幾乎都是參謀。
好聽點說精英化部隊,戰時可以快速擴充部隊,不好聽又何嘗不是陸軍全面低迷化的表現。
一羣瘸子漂洋過海的來參加田徑運動會,看着攔在眼前的第一根跨欄就懷疑起了人生。
在幾個瘸腿國家帶帶小兄弟的飢渴眼神中,準備了沙漠作戰的弗朗斯等國裝模作樣的帶着他國少量部隊,當做軍事觀察團,一同趕赴進沙漠地區中。
特製的輕型裝甲車、武裝運輸車在沙丘上行進,保證不會因爲重量陷入黃沙中。
在這樣極端的沙漠環境中,如果用步兵全副武裝,即使大部分裝備都由運輸車攜帶,也不啻於一場對士兵的謀殺。
放在全面戰爭的危難時刻,這種死亡行軍於非常態下也可以做出選擇,但在和平的現在,這對軍隊建設是毀滅性的。
這一場全球十多個國家參與、無數國家關注的沙漠行軍,其實在另一層次已經演變成了軍備競賽。
考驗各國在沙漠行軍的力量,展示着自己的肌肉。
你的士兵坐在裝甲車裡,那我的裝甲車就奢侈的一直開啓能把人凍僵的冷風。
你敢無限制的飲水?那我就在沙漠中空運、自制冰激凌。
不光是和競爭對手標着,也是做給和自己一方的小國、盟友看,兵馬未動糧草先行,阿妹莉卡在二戰時的強大,純粹是靠着強大的後勤能力的碾壓局。
燒錢的沙漠行軍,每一公里燒掉的錢都能讓一家上市公司膽戰心驚。
弗蘭斯在西非最有優勢,華國的基本盤在東非中非,阿妹莉卡則是天下制霸,三方在沙漠中開啓了一場新的‘柏林空運’。
冷戰結束後,獨意志柏林被分爲東西兩部分,由於西柏林陸上被完全封鎖,以阿妹莉卡爲首的盟軍運輸機每隔一分鐘就在西柏林降落一次,一片天空有着五層重疊航線,而空運的物資完全抵不上航行的損失。
空運奇蹟維持了將近一年的時間,本身還在戰爭創傷中的盟軍完全是餓着肚子在援助四年前的敵人。
懷揣着對柏林空運的懷想,三國軍隊雄赳赳的行駛在沙漠上。
一隻棲息在沙漠中的蠍子從沙中鑽了出來,它要呼吸一下新鮮空氣,沙子中悶死個蠍了。
但剛探出頭,裝甲車的履帶便輾了過來,好在砂質足夠柔軟,只是將蠍子重新壓了回去。
瞧着沙漠行軍的三國軍隊,水野有些無語,這行軍上一路耗費未免也太多了點,爲了展現自身的實力,炎炎沙漠竟然讓國家軍隊體驗出旅遊度假的感覺。
特別是弗朗斯人,發揮着自己長腿的優點,不光把士兵養的好好的,更硬是在沙漠裡比其他國家多行駛了一段路程。
“這就是我們驍勇善戰的弗朗斯男兒啊。”
充滿雄心的弗朗斯指揮官親臨前線,看着行駛在沙漠中的軍隊,他恍惚中成爲了拿破崙將軍,帶領着手下在埃及沙漠中戰鬥的錯覺。
不會錯的,這就是拿破崙的英靈在沙漠中指引着自己,讓弗朗斯在世界上再次偉大!
現在只要出現敵人,就讓他知道什麼是弗朗斯人的戰爭怒火。
而且和其他國家比起來,他們弗朗斯人知道更多的關於黃沙怪物的消息。
幾名旅人現在仍被‘招待’在巴黎,好吃好喝供應着,就是不允許聯繫外界,內閣硬生生頂住了來自阿妹莉卡的外交壓力,就算要將幾人歸還,也要到行軍結束後。
弗朗斯一直與阿妹莉阿卡不對付,雖說阿妹莉卡建國離不開弗朗斯皇帝的賣腎支援,但時過境遷,大哥成了小弟,小弟成了乾爹,現在的弗朗斯自詡爲歐洲領導者,努力反抗着阿妹莉卡在歐洲施加的壓力。
高大的黃沙怪物在平坦的沙漠上很顯眼,所以不用擔心發現不了,只是弔詭的是那麼高大的怪物,是如何在短時間內消散不見的。
化作沙塵?
融入地下?
猜測紛紜,但他們弗朗斯軍隊已經做好了完全準備。
弗朗斯人從不打無把握之仗,每次戰前都會做好充足準備,就像構築的馬奇諾防線!
這一場,穩了!
幾十輛特製輕裝甲車和運兵車在沙漠行進,弗朗西軍輝在陽光下熠熠生輝,偉大的弗朗斯人,法蘭克帝國的後人,羅馬的繼承者,將會在撒哈拉重建偉大。
“咯吱。”
履帶壓着黃沙,本就軟質的黃沙忽然進一步軟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