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文心沒有找到靈芝,文德生心裡失望了,有時他懷疑文心撿了靈芝自己拿去賣了,可是他進文心屋裡搜過幾次,沒有一點銀錢也沒有靈芝。
屋裡就那麼大,牆都是石頭徹的,藏東西十分不好藏,就算文心找到靈芝不交給他,他也沒有什麼辦法。
天氣越來越好,荒地也越來越好,地裡的草根石子都清理乾淨了,文德生開始愁農肥了。
“那麼多地,我們家又沒有餵豬,到哪裡找那麼多肥施進地裡。”每次只要想到農肥,文德生都會愁上半天。
上次給文越買的幾件首飾,花了幾兩銀子,差點沒把他心疼死。
在文德生看來,土地永遠是他們一家的根本,只有把土地侍弄好了他們才能過上衣食無憂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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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德生沒有讀過什麼書,又害怕冒險,文心和他談了好幾次,他們家可以去城裡做點小生意,到時不必下地種田,生活也不用那麼辛苦。
但只要文心一說要投入本錢,置辦桌椅,租店鋪這些事,每次文德生想都沒想便拒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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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意不是那麼好做的,如果做生意那麼容易,那天下就沒有窮人了。”每次文德生都用這句話拒絕文心。
每次文心聽見這話,都會在心裡想,就是因爲做事前怕虎後怕狼,所以纔不會發財,光想着得到卻不想付出,天底下哪裡有那麼好的事。
家裡雖然銀錢有些緊,但好歹能吃飽,文心也不再操那些閒心了,天天跟着文德生去地裡整理,得閒就去空間裡整理。
上次跟周雲軒一起去買的種子。居然大部份都是藥材的種子。
這些日子文心也得出一個結論,能生長越久的種子含得靈氣就越高,而且外界野生的藥材含的靈氣很少,而空間裡出產的藥材,靈氣含量是外界的好幾倍,但從外表卻看不出來。
文心能感應到靈氣,所以她才知道。不然她也要試驗過纔會知道。
準備了好幾天文生文書終於去了丞相府上工。進府之後兩人的眼睛就沒敢眨過,如真如幻的假山,府裡後花園的花他們一樣都不認識。連丫環都長那麼美。
周雲軒一直在關注文生文書,還特意帶他們去了花園,亭子裡還擺放着很多價值不屝的東西。
雖然文生文書眼中有驚豔,但卻沒有一點貪婪。
周雲軒在心裡想。文心的大哥品性又怎麼會差到哪裡去。
“公子,我們真的可以住在這裡嗎?”文生指着眼前一個單獨的小院子問周雲軒。心裡吃驚極了。
他以爲文心跟周雲軒只是一般的朋友,沒有想到周雲軒如此看重三妹,連帶着也看重他們。
本來文生文書是來當長工的,但周雲軒知道後立馬提了他們當小管事。還特意交代老管家來教他們。
“周公子,您太客氣了,我們哪能單獨住一個院子。我們就住在外院吧。”文生知道府裡所有的長工都是住在外院的,雖然這個院子也屬於外院。但待遇實在太好了。
“你們兩位不用那麼客氣,我跟文心是朋友,她的大哥就是我的大哥。”
周雲軒這話剛說話,差點沒把文生文書給嚇尿了,連連說道:“周公子客氣了,小的不敢高攀啊。”
看見文生文書不自在的樣子,周雲軒退了一步。“以後在府裡你們要守規矩我無話可說,可是出了府可不許叫我公子,我們就互相叫名字吧,這樣顯得親切些。”
周雲軒儘量放低資態,就怕把文生文書給嚇着了,他派出的人回來告訴他,文心和兩位哥哥關係很好。
想着國師說的話,以後還得靠文心救他小命,可不能得罪了,而且文心還是救他孃的大恩人,不管衝着哪一點,他都得好好對待文生文書。
最後文生文書還是住進了小院子,看着裡面應有盡有的房間,這一輩子他們都沒見過那麼漂亮的房間。
看着文生文書始終有一些不自在,周雲軒打算離開了。
“瞧我這記性,今早三妹特意囑咐我把這封信交給公子,剛纔一進府我都給忘了。”文生說完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進府後驚訝一路上的風景,都把文心交代的事情給忘了。
周雲軒本來還爲今天沒有見到文心感到遺憾,現在聽文心有信給他,立馬就笑了。他就說嘛,文心怎麼會那麼放心兩個哥哥,原來還有囑託啊。
周雲軒拿着信去了書院,才把信打開,看着上面的字沒忍住仰天大笑起來。
“這樣狗爬式的字居然都能寫出來,這太考水平了,哈哈哈……”周雲軒每次笑過下定決心看信上面的內容,一看到那些像鬼畫符一樣的字又忍不住開始大笑。
想當初他三歲學寫字都比面前的字要好看,至少他寫的字能認清,可文心寫的字,黑乎乎的一坨,要想認清可不是容易的事。
研究了小半個時辰,發現上面還有不少錯別字,連猜帶蒙上面的字也沒認出幾個,心裡突然冒出一個想法,如果用這種字來傳遞情報,就看走露了也沒關係。
周雲軒越看文心寫的字越覺得奇怪,這好像是一種字體,但筆劃走的非常奇怪。
如果文心在這裡一定會破口大罵周雲軒沒見識,居然連草書都不認識,她可是在家浪費了好多筆墨,這一張是她最滿意的了。
周雲軒拿着文心寫的字出門了,徑直去了慶王府找上官冥。
文生文書的到來讓丞相府熱鬧了一陣,周雲軒只告訴他爺爺文生文書是文心的哥哥,府裡其他人根本不知道文生文書的底細,都在猜測新進府裡的人是什麼背景,居然剛進府就做了小管事,而且還是老管家親自帶。
要知道府裡的老管家在丞相府待了大半輩子,他說的話就是周雲軒也得給幾分面子。
府裡見風使舵的人很多,周雲軒一走就有不少人去找文生文生套關係,從來沒有被奉承過的文生文書哪裡經得起這種場面,一會便紅了臉,不管別人說什麼他都不回答,只是呵呵呵的傻笑。
不少人都問了他們是哪裡人,繞着圈子套他們的話,出門前文心交代過不能告訴別人她和周雲軒的關係,這下文生文書不高興,人家的事爲什麼要問這樣清楚,又不是審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