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一接過侍衛拿回來的糕點,幾大口便吃的一乾二淨,心裡暗罵軒轅子景不識好歹,又用極其怨念的眼神盯着西門冷,爲什麼要跟那個人送糕點,難道不知道他會吃醋嗎。
西門冷瞪了暗一一眼,他好不容易同情心氾濫一回,這個傢伙來搗什麼亂。
被西門冷瞪了一眼,暗一把一肚子委屈都記到了軒轅子景頭上,一路上在文心面前可着勁的說軒轅子景的壞話。
以前軒轅子景還未當皇帝,年輕的時候強搶民女的事都被他翻了出來。
暗一以前跟着上官冥是暗閣的人,負責幾國人物重要的信息,軒轅子景一直跟上官冥不合,所以他從小到大的事都被他們調查的一清二楚,當然他們也被軒轅子景查的一清二楚。
一路上文心抱着寶玉,唯安抱着雲海,一車的人就像聽故事一樣,聽暗一說軒轅子景的往事。
啓程的時候影二也想跟文心他們一起走,但因爲他要照看整個山谷,所以文心沒讓他跟着來,先前答應了唯安一起,周雲軒和重樓自然也跟他們一起。
後面馬車裡的軒轅子景聽見暗一在說他的事蹟,在馬車裡恨得牙癢癢,他什麼時候那麼花心了,什麼強搶民女,明明是那個女人攔街死活要嫁給他,關他什麼事。
暗一專挑毀軒轅子景名譽的事情說,在文心心裡塑造了一個,萬事不關已,自私又自利,花心又好色性子殘暴的軒轅子景。
中午馬車停下休息的時候,軒轅子景一張蒼白的臉色已被氣得通紅。下了馬車便拉扯着暗一的衣領不放手。
“你胡說八道什麼,我什麼強搶民女了,我又怎麼花心了。”明明就是那些女人要跟着他,後宮裡的女人都是滿朝大臣送給他的,怎麼就變成他貪念美色不理政事了。
暗一不緊不慢揮開軒轅子景扯住他衣領的手。“情報就是這樣說的,我可沒亂說,你敢說你沒有一夜召七位嬪妃侍寢。第二天累得還沒上早朝。”
暗一說的時候文心正口渴喝水。聞言差點沒把自己給嗆死,一夜七女,瞄了一眼軒轅子景肌肉分佈均勻的腹部。果然身體強健。
曼冬和雨安兩人沒嫁人,談起這個話題臉上很不自在,不過也挺佩服軒轅子景的,居然能一夜七女。
唯安則上下打量軒轅子景。掀起馬車簾子對他笑道:“不知道哥哥居然那麼厲害,一夜七女啊。不過這種事情還是要節制的好,這種事情做多了容易生病不說,還虧身子,我看這幾天哥哥你臉色不好。不會是被女人榨乾了吧。”
唯安知道軒轅子景是真生病了,周家山谷根本沒有青樓那樣的場所,一般女子又不能入他的眼睛。而且他又沒有出過山谷,到哪裡去找女人榨乾自己。
唯安是故意這樣說的。她就是想看軒轅子景生氣的樣子,反正有文心在,他也不敢拿她怎麼樣,權當給死去的唯安討點利息。
唯安心裡的心思文心知道的一清二楚,也跟着勸軒轅子景,一臉關心對他道:“安兒說的沒錯,這種事情真的需要節制,你看你臉色蒼白成什麼樣了,唉,真是不愛惜自己的身子。”
文心恨鐵不成鋼的望了軒轅子景一眼,然後嘆着氣搖着頭把簾子扯了下來,一副很關心軒轅子景的模樣。
簾子扯下後留她和唯安在馬車裡偷笑,看得曼冬雨安她們一臉驚訝,這變臉的速度堪稱三月的天氣,說變就變沒有一點預兆。
馬車外的軒轅子景一臉便秘模樣,他是一夜七女不錯,可那是他中了毒需要用女子解毒而已,並不是他的本意。
軒轅子景惡狠狠瞪着暗一,都是他,文心肯定以爲他是一個濫情的人,心裡肯定對他失望極了。
暗一回瞪着軒轅子景,心裡罵道,活該,誰叫你沒事勾搭我媳婦。
暗一那怨念的眼神看得軒轅子景一陣頭皮發麻,難不成是爲了報復自己所以纔在文心面前說他的壞話,就是因爲西門冷移情別戀愛上了自己,所以心裡不平衡,不敢去找西門冷講理,所以把氣出在他頭上。
軒轅子景越想越覺得自己明白了事情的真相,指着暗一和西門冷兩人氣得不知道該說什麼,最後對着他們冷哼了好幾聲才轉回馬車,侍衛遞進去的烤肉被他扔了出去,氣都氣飽了,還吃什麼吃。
一連過了好幾天,文心和唯安發現了,暗一對軒轅子景敵意很重,而西門冷總是用同情的眼光看着軒轅子景。
連曼冬和雨安她們都看出來了,這三人之間很不正常。
男男之間的感情文心不懂,所以她和唯安商量之後,決定不趟這潭渾水,要遠離他們,不管他們如何鬧騰都不理會。
雲海很喜歡上官寶玉,每天都挨着他,自從知道自己的腿醫治成功機率不大後,上官寶玉變得越來越沉默,臉一板活脫脫的一個小上官冥。
文心他們離雨國邊境越來越近,依文心的意思是直接去毒谷找毒谷谷主,軒轅子景卻說先去皇宮,毒谷谷主遠出還未歸來,不如在皇宮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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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有求於軒轅子景,文心扭不過他便點頭同意先去皇宮。
他們幾個大人餐風露宿無所謂,可上官寶玉和雲海身子都弱,天氣又越來越冷,眼看就要入冬了,文心擔心他們受不住凍。
文心踏入雨國地界時,雲國皇宮朝堂上吳山身穿白色囚衣,面無血色似雪風中獨立的一株小草,顫微微跪在朝堂中央,左右兩旁站立着朝中諸位大臣。
今天皇上決定親審吳山的案子,早朝議完事後便讓刑部的人把吳山帶到了金鑾殿。
“吳山,朕問你,刑部尚書所說的幾條罪名,你可都認罪。”上官軒坐在黃金龍椅上,一臉不悅望着跪着的吳山,沉聲問道。
刑部尚書列出的罪名,謀害皇親國戚,濫用職權,目無法紀,還有一些罪名被上官冥壓了下去沒說出來。
吳山跪直了身體,向上官軒磕了三個頭,低頭道:“罪臣認罪。”
聞言上官冥看了一眼刑部尚書,刑部尚書頂着一頭冷汗出列,冥王要保吳山,可皇上好像下了決心要治吳山死罪,不管是誰勝誰敗,最後他都得不了好,不是得罪冥王就是得罪皇上,看來他這個刑部尚書已經做到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