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醉祥輕輕的點頭說:“嗯,是的,我感覺到了,那個女人就在皇宮裡面。”
在皇宮裡面的女人,或許她只是一個小小的宮女,或許她是皇帝的妃子,也可能她是皇帝的妹妹。不過不管那個女人是用什麼樣的身份呆在皇宮裡面,想要知道她是誰,那他們都要先進去皇宮才能知道。山醉蝶眉毛皺成一團,這應該怎麼辦纔好,雖然說她的武功現在已經很厲害了,用貓赫璘的話說就是已經到了所謂的築基期,基本上算是邁進了修真的大門,可是想要確認一個人又不是光是她去就可以的,山醉祥倒是也很厲害,可是想想他手上能使出來的絕招,那個寂滅這種的,山醉蝶就頭皮發麻,要是誰不小心惹到山醉祥,那不是惹出大事了。想來想去,山醉蝶忽然想到巫鬆月。四月十九是天風國皇帝的大壽,他那天肯定是要去的,要不然乾脆請他幫這個忙好了,想必巫鬆月也會很樂意的。想到這裡,山醉蝶臉上露出了微笑。
山醉蝶俏皮的眨眨眼說:“既然這樣那我們就進宮去探探。”
貓赫璘盯着山醉蝶問:“你想怎麼探。”
山醉蝶說:“我們就光明正大的去參加天風國那個皇帝的壽宴,到時候慢慢的探。”
聽見山醉蝶的話,貓赫璘抿緊嘴巴忽然不說話了,貓赫璘這麼聰明的,如何想不到山醉蝶這是想要去求助巫鬆月了,想到山醉蝶還要和那個巫鬆月見面,貓赫璘心裡就是一陣的不痛快。不過卻根本沒有誰注意到貓赫璘忽然難看起來的臉色,因爲在他們得心裡,貓赫璘的脾氣有的時候會莫名其妙的變得不好。
既然已經這麼決定了,那麼山醉蝶讓貓天去巫府邀請巫鬆月。她菜不想去巫鬆月的家裡,那顯得很什麼一樣,又還沒有到那一步,山醉蝶纔不想那麼早去見巫鬆月的父母,再說她心裡也是很擔心的。雖然巫鬆月的堂弟看起來很好說話,但是那個或許只是他的態度,說不定訴訟月的父母就很難纏的。
貓天去巫府邀請巫鬆月,守門的人問他家主子是誰?貓天只是回答說,自家主子是巫鬆月的舊識。守門的這人名叫小四,一聽見貓天這麼說頓時樂了。這家的這位三公子在寧安城哪裡還會有什麼舊識在臨風城,恐怕也就只有那位了。
因此小四轉身跑的飛快,迫不及待的想要把這個消息告訴三少爺。反正守門的人又不止是他一個。
小四跑進去的時候,巫鬆月正在院子裡面舞劍。小四故意叫的很大聲:“三少爺,您寧安城的舊識找你。”
小四一臉笑嘻嘻的調侃的看着這個三少爺,老爺那一嗓門可是整個巫府的人全部都聽到了。也是巫府的規矩沒有那麼緊,巫府的人又脾氣比較好,所以才培養的出小四這樣敢和主人開玩笑的人。
舊識?巫鬆月正在舞劍的,一聽見這兩個字就停下了動作,劍隨手的往後面一扔,小四靈巧的躲過。真的是巫家的下人全部被軍官給特訓過的,要不然光是巫家老小時不時的抽瘋就不是他們能夠承受的了的,比如像是巫鬆月這個時候的危險動作,也就是小四經過特訓纔會適應良好。
巫鬆月一聽見是舊識,心裡面想到的果然就是山醉蝶,可是她那個時候拒絕的那麼徹底,又讓巫鬆月覺得沒有辦法肯定。巫鬆月想走又停頓下來,最後眼睛裡面的神色一狠,還是下定決心邁開步子走向大門口了。
巫鬆月一直緊張又忐忑又帶着一點期待的心情,等到看見貓天的時候終於全部都能化成了愉悅。她來了,她真的來了。雖然巫鬆月知道山醉蝶會來這裡一定不是因爲他的緣故,可是人來了就好。只要知道山醉蝶和他同樣呼吸着臨風城的空氣。感覺山醉蝶就在離着他不遠的地方呆着。巫鬆月就覺得自己的心被填的滿滿的,滿腦子都是山醉蝶的樣子,滿心都想着能快點看見她。眼角眉梢是掩蓋不住的愉悅。
巫鬆月跟着貓天左轉右轉,一炷香的時間還沒有到,貓天就停下了腳步。巫鬆月奇異的看了這裡,覺得眼熟的很,雖然牌匾已經換成了山府,可是這裡明明就是朱大人以前住的地方。巫鬆月停下腳步疑惑的看了貓天一眼問:“這……蝶……她現在是住在這裡面嗎?”
貓天很淡然的回答:“嗯,巫公子,是的,小姐把這裡買了下來,她現在是這裡的主人了。”
巫鬆月這次算是看見了山醉蝶的另外一面,那就是她很有錢。說起來她肯收下他送給她的店面之類的東西,那倒算是給了他臉子了。要不然山醉蝶不差錢的,根本不能收下他的那些東西。這麼想着巫鬆月心裡更加的覺得高興。因爲山醉蝶肯接受他送的東西肯定是因爲很大程度上接受了他這個人。
貓天莫名其妙的看着看起來特別興奮的巫鬆月,他是沒有辦法理解這種看起來特別深奧的感情的。貓天雖然看起來和普通的成年人差不多,但是本質上也只是出生沒有多久的幼年期的貓妖。
巫鬆月自己走在貓天的前面,熟門熟路的走到主宅裡面。這裡巫鬆月不是第一次來了自然是熟悉的很的。今天陽光正好,山醉蝶在搖椅上面很舒適的晃悠,讓太陽照在身上。暖暖的太陽,讓山醉蝶覺得眼皮子有點重,差不多就睡着了。山醉蝶眼睛半開半合的,看見巫鬆月來了也不想起身,也只有特別親暱的人才不需要那麼多外在的虛僞的禮節,可以全身心的放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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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醉蝶眯着眼睛看着巫鬆月,他今天穿着一身玄色的外衣,特別的修身。把他美好的身材全部展露了出來,英俊的臉上的線條顯得特別的柔,看着她的眼有點呆呆傻傻的。莫名的就平添一份的可愛。看見這麼養眼的巫鬆月,山醉蝶覺得精神慢慢的回到她的身上了,於是懶懶的扶着椅子的把手準備起身。巫鬆月走上前把她扶了起來。
巫鬆月趁着山醉蝶站穩了,居然用手捏了一下山醉蝶的臉,看着山醉蝶的臉蛋被他的手捏出了一點點的紅痕,巫鬆月笑的很開心。山醉蝶看起來半夢半醒的樣子讓人覺得很想小小的欺負一下下。
山醉蝶不滿的懶懶的嘟起嘴,可是由於渾身軟綿綿的,因此只是幽怨的瞪了巫鬆月一眼。山醉蝶決定等哪天精神恢復過來了,再欺負回來。巫鬆月看見山醉蝶嘟起嘴,就在她氣鼓鼓的臉頰上輕輕的落下一個吻。雖然力度很輕,卻在山醉蝶的心裡面一圈圈盪漾出漣漪。讓山醉蝶維持不住生氣的表情,臉上變成了嬌羞的神色,山醉蝶繃不住的瞪了他一眼,肯定是她對他太好了,這個男人才會變得越來越放肆。
貓赫璘看見就像喉頭噎住了什麼東西,想吐又吐不出來,心裡面膈應的很。因此只是一個勁的啃着玉米,狠狠的嚼碎,也不知道是想嚼碎玉米粒還是想把他們越來越深厚的感情絞碎。
巫鬆月看山醉蝶有點抹不開面子,於是問:“蝶,你這次找我是有什麼事情呢?”
巫鬆月總是很適時的和山醉蝶增進感情,又很適時的點到爲止,他從來沒有吻過山醉蝶的脣,因爲他知道界線在哪裡,還不到時候,而他有的是耐心。
貓赫璘看着巫鬆月眼中的韌性,默默的在心裡面嘆了口氣。本來自己的心意無法說出口就已經夠鬱悶了,更加鬱悶的是情敵居然是這麼一個心懷正義、豪爽、大方、懂得分寸,讓人怎麼也恨不起來的人,因此貓赫璘一肚子的悶氣,也只能自己一個人慢慢的消化。這樣的人就是貓赫璘都不想在山醉蝶的面前黑化他。
山醉蝶卻是不知道貓赫璘心裡的這些彎彎繞繞的東西的,她只是高興巫鬆月終於轉移了話題,要不然,她真的尷尬的不知道怎麼辦纔好了。山醉蝶說:“呆子,我叫你來是想求你一件事情的。”
巫鬆月凝視着山醉蝶的眼說:“你的事情還說什麼求不求的,只要你開口,辦得到的事情我都會盡量的爲你辦到。”
巫鬆月倒是不誇口,他還是很務實的。沒有說不管什麼我都會爲你辦到,那樣聽起來很華麗,但是細品卻會讓人很空的話。
山醉蝶說:“呆子,你四月十九去皇宮給你們的皇帝祝壽的時候,你可不可以帶着我和我的弟弟去,我們想去皇宮裡面尋找一個人。”
山醉蝶有點擔心的看着巫鬆月,畢竟把人帶進皇宮裡面並不是那麼一件容易的事情,而且,自從見識了蒼龍的特務機構,山醉蝶覺得其它兩個國家應該也是有類似的機構的,要是她去了,說不定她的身份就會被這裡的皇帝知道了,那總是一件不省心的事情。
山醉蝶心還提着,卻看見巫鬆月重重的點了一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