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市古時是皇權所在,現在也是一樣,作爲首都,權貴遍地走,比哪都能方便遇着高官貴族。
這個權貴圈裡,末流的家族不知凡幾,而古家,曾經也活躍在這個上流圈子,是其中的一個末流的勳貴家族。
若不是出了那個事,憑着這幾年國家的大力發展,古家估計也走到勳貴圈的中層了,而不是憋屈窩在京郊裡,跟只耗子似的憋着,完全沒落下去。
砰。
一個穿着棉襖的老僕跌跌撞撞的跑進一個民國時期的老宅裡,噗通的跌倒在正屋大門的門檻上。
“不好了,不好了,那齊煞神又來了。”
老僕的一聲大喊,讓屋內坐着的人都嚇了一跳。
古家老爺子正吸着旱菸,聞言手一抖,菸灰掉落在衣襟上,臉色大變。
在座的人無不色變,騰地站了起來:“誰,你說誰?”
“鬼,鬼樓那個當家來了。”
“快,把大門關上,快去。”衆人聽到是這個煞星,嚇得臉都白了,連忙大叫。
砰。
外頭有人把門給踹了,發出巨大的聲響,有的人想到從前的畫面,俱是臉色煞白,瑟瑟發抖。
“慌什麼,都給我鎮定點。”古老爺子厲聲一喝,看出去。
“爸,那是個瘋子,他瘋的,我們……”
大屋門口一暗,有幾個高大的人把光全擋住了,在他們當中,一個穿着黑色西裝,黑色長大衣,脖子上掛着一條白色圍巾的男人走了進來。
活脫脫電視上演的江湖大佬,不,這位就是個大佬。
齊小軍踹開那老僕,哼笑一聲:“瘋子,罵誰呢?”
衆人屁都不敢哼一聲,只站在一旁,相互緊挨着,警惕而又戒備的看着他身邊的齊震龍。
古老爺子看着家裡的小輩,在那人面前,每一個都是鵪鶉樣,心頭就是一陣赤痛,穩了穩心神,沉着臉問:“齊當家,不知光臨寒舍有何貴幹?不請自入,算是擾民,是不是太不把王法放在眼裡了?”
“王法?古老頭你是不是老懵懂腦子不好使了,竟然和我們當家講王法?”齊小軍嗤笑出聲。
“那你們想怎樣,現在可是法治時代,可不像前些年了。”古年壯着膽子說。
“沒錯。”古如也大聲道:“現在處處都講法律,你們敢對我們動手,就,就……”
“就如何啊?報公安麼?”齊小軍眯着眼冷笑:“要不要我們幫你去報呀,就說我們強闖民宅如何。”
“你……”
“都住口。”古老爺子喝住自己的子女,忌憚地看着自顧自坐在沙發上的齊震龍,沉聲道:“齊當家,過去的事,該說的都說了,我們家也沒什麼說的,請你馬上離開。”
齊震龍手指夾了煙,一個保鏢上前替他點了,他吸了一口,把煙吐出,透過煙霧看着那滿臉皺紋的老頭,嘴角冷冷地一勾。
“你放心,我們現在是守法的好公民,只要貴家好好配合回話,我們馬上就走。”他聲音極冷:“十四年前,木槿到底有沒有來找過你們?”
“誰還記得那麼久的事啊,那賤人害我們家不夠……”
“掌嘴!”
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