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的結果鬧事的人被罰充入軍奴,畢竟一下子惹了兩個血衣軍團的將軍,趙家也對於這個事情沒有任何舉動,估計是趙家小妾爲了自己的地位,根本就沒有提及這個事情,而十夫長被送到了軍法處,城門所有的涉入人員,該罰的罰,該抄的抄,涉入人員達到了百人,甚至還有五大家族的一些管事,白王也是因爲這個,得罪五大家族,而元霸則是根本沒有人注意這些,最終便將矛頭轉向白王,按照五大家族的意思來說,就算自己家的狗犯了罪,也是應該自己動手,那輪到你這個外人。
四人來到都護府,在管家的帶領下,將馬兒安排好,準備休息一下,畢竟舟馬勞頓的,總需要恢復一些精氣神。
“師傅,徒弟不孝,這可是有三四年沒有見您了吧!”看着管家劉去蠻安排奴僕將馬兒牽了下去,元霸看着面前的這個老人,然後雙眼一紅,對着劉去蠻便跪了下去。
“都是血衣軍團的四將軍了,多大的人,還動不動就跪,快起來!”劉去蠻將死活不願意起來的元霸,終於給拉了起來,看着這個多年未見的大孩子,也是想念的緊。
“快起來,都讓六將軍看笑話了。”劉去蠻打趣的說道,並不是怕白王笑話,而是不想元霸就這樣跪下去,這孩子也是可憐,自幼便失去了父母,好不容易出了名,做了血衣軍團的四將軍,娶了親,奈何上天作弄人,最終病死了,從那以後,便死活不願意在回這個傷心地,將自己關在了血衣軍團的駐地中。
“沒事,沒事,人之常情!藍博辛玉走咱們去看看住的地方!”白王笑着說道,元霸有個師傅也算是好,在外征戰也算是有個念想,真是讓自己沒有想到,元霸的師傅竟然是都護的管家劉去蠻,竟然還有這一層次的關係。
“是!”二人欣然領命,自然知道白王的用意,是想着這兩個幾年未見的師徒講給敘敘舊,自己三個大男人在這裡自然是礙事的。
宴會
作爲宴會的目標,這次宴會的由頭,白王便被提前來到了宴會的場面,整個個宴會在一個偌大的殿中,但這次宴會則是有些不同,尋常宴會都是一個主位,兩邊次位,然後在按照順序排下去,而這次不同,一個主位,下面跟着五個次位,然後還有六個再次位,然後纔是兩邊往後排下去,一個宴會如同一座金字塔一般。
“六將軍您的位置在這裡!”與元霸續完舊便去忙活宴會的事宜的劉去蠻,一早便去邀請白王,將白王帶到宴會的場所,叮囑白王宴會的禮儀,生怕回來鬧笑話,丟了白王自己的面子倒是小,都護的面子丟了就大了。
“前輩唐突了,既然是元霸老哥的師父,便是我白王的長輩,前輩叫我白王便好!”白王唐突的一拜,自己之前是不知道這個關係,現在知道了便不能管家管家的叫了。
“六將軍說笑了,老奴不過是都護手下一個小兵,看老奴年紀大又沒有去處去,便留在都護府中做一個管家,管家到底還是奴,奴怎麼敢騎在主人的頭上,更何況六將軍還是都護請來的貴客!”劉去蠻委婉的拒絕道,自己雖然是元霸的師父,但畢竟是都護府中的奴僕,規矩不能破。
“既然如此,倒是我唐突了,不知道這次宴會都護邀請了什麼人來?”白王好奇的問道,實在不明白這個擺場是怎麼一回事,最上面的那一個席案肯定是都護景天的沒錯,可是後面的五個是幹什麼的?後面的六個又是幹什麼的?而自己的位置就在六個的最右方。
按照規矩左大右小的原則,自己今天應該是慶賀自己的,怎麼還將自己派到了微末呢?這北境的規矩還真是有些不同。
“都護邀請的人都是北境數一數二的,前面五座是五大家族的位置,而後面的六座則是血衣軍團六大將軍的位置,至於後續的位置則是北境的一些能說的檯面的豪門。”劉去蠻將大致的位置都解釋了一遍,白王跟着點點頭,表示自己懂了。
自己進城便聽說了北境的五大家族中的趙家,而五大家族分爲周家,趙家,錢家,孫家,李家,掌握着整個北境的命脈,可以說要不是景天是皇階強者,現在的北境是誰說的算還不一定呢?
隨着劉去蠻的告退,白王做在自己的位置上,細細的打量着,現在他是知道景天爲什麼弄出來一個血衣將,原來就是爲了壓制這五大世家的,畢竟景天只有一個人,自然什麼事情都不能親力親爲,自然需要一些中堅力量,而血衣將便是景天手中的刀盾。
時間慢慢的流逝,整個宴會上的人緩緩走來,各自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了下來,紛紛看向端坐着的白王,都是很好奇,此人應該就是轟動北境的六將軍了,真是了不起。
“五大家族到!”一道聲音想起,整個宴會瞬間安靜了下來,這時候走進來五個人,各個都是錦袍玉帶,各自也找到了自己位置,其中的一個人在經過白王身邊的時候,還不忘記冷哼一聲。
“都護到!”又是一道聲音想起,景天帶着四男一女走了進來,身後的盔甲樣式與白王一樣,白王當看到元霸對着自己眨眼睛的時候,便知道了這五人的身份,想來是血衣將的另外五位,而景天則是走過白王身邊的時候,滿意的點點頭,然後走到了自己的席案跟前。
“拜見都護!”頓時在場的所有人對着景天一拜,就連五大家族的家主也不例外。
“好,諸位免禮,這次宴會是爲了血衣軍團又添了一位良將,而這位將軍的名字便是他。”景天客氣的擺擺手,衆人便擡起了腰板。紛紛看向景天所指之人,指的自然便是白王。
“想來諸位都知道了六將軍的功績,我也就不說了,今天晚上大家吃好,喝好,來共飲此杯!”景天笑着說道,彷彿這事情你們早就知道了,我也就不廢話了,反正宴請的也不是你們,你們只是一個陪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