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鐵劍宗這次吃癟,現在打不過,不代表以後打不過,等我傷勢恢復了,這人走了,吳覺看了看退後的典韋,他就不相信這人會一輩子待在虎頭山,待在你張老大的身邊,只是可惜了張長老,好不容易晉升王階,就這樣被打成重傷。
看張老大走了過來,吳覺一甩長袖冷哼,無奈道:“劃出一個道道來吧,到底你們虎頭山想要幹什麼?你這帶着虎頭山的精銳來我鐵劍宗,不是爲了我一句降字吧,到底想幹什麼?”
吳覺知道,張老大背後有人支持,必然所圖不小,招降自己恐怕就是爲了拉鐵劍宗下水,圖謀更大的事情。
“那是自然!”
說到這個,張老大的表情再次嚴肅了起來,這事情也可以說,反正正是接下來要做的,也沒有必要瞞着吳覺,此時的張老大的一雙狐狸辦的眼睛,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吳覺,冷笑道:“既然降了,很簡單,從今天起,得州以我虎頭山爲尊,我虎頭山要做的事情,便是稱霸得州。”
“誰要是不服,誰要是敢不尊我虎頭山調令,本山主便滅了他,作爲鐵劍宗的宗主,你要帶着核心弟子加入我們虎頭山,從今天起你吳覺就是我虎頭山的第一位供奉!”
被張老大盯着,吳覺只是覺得自己的老臉都是火辣辣的痛,這不等於吞併他們,將主要弟子全部帶去了虎頭山,這樣下去虎頭山越來越強,他們鐵劍宗則是越來越弱,就彷彿是一隻蚊子一樣,不斷的吸血。
可是當吳覺聽到張老大說去,今後鐵劍宗要以虎頭山爲尊,更是要聽從虎頭山調令的時候,吳覺頓時就吼道:“不可能!”
一旦他答應了,鐵劍宗便真的不是鐵劍宗了,沒有一點兒主權,不過是虎頭山下面的一個傀儡吧了,用着自己的資源,爲了虎頭山刷選精英,這要他吳覺,以後怎麼面對宗門的歷代祖師?
臣服不可能的事情,最多割捨一些利益。
砰!
可是他剛剛的那一吼,那一句不可能,就只覺眼前一花,典韋的超級大拳頭,直接一拳打在了他的左臉上。
“服不服?”
“不服!”
砰!又是一拳打在了右臉上,吳覺整個人都蒙了,這怎麼還打呀,吳覺可以感覺到自己的左臉和右臉上的熾熱感覺,兩邊臉都是腫了起來。
“服不服?”
“不服!”
砰的一聲過後,直接打在了吳覺的鼻子上,咔嚓一下,吳覺可以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鼻樑骨歪了。
“宗主,咱們聽從他們的號令就是了!”有一些看不下去去弟子們,氣聲附和道,生怕典韋在打下去,本來就受了一拳的吳覺,現在可謂是傷上加傷,嘴角上還夾雜着口水和血液的混合體,甚是可憐。
“是呀,咱們附庸就是了,至少人孩子,便有希望!”
“別在打了,我們聽命行事就是了!”
“別打了!”
下一刻,典韋鬆開了吳覺,吳覺直接趴在了地面上,整個人連都腫起來如同一個豬頭,此時的他已經麻木了,迷離的眼睛四處張望,整個人濛濛了,發生了什麼,我在哪裡?鼻樑骨斷裂,那被毀了容的模樣,踏媽都認不出他來了。
“服不服?”
沒等到吳覺話說,那些鐵劍宗的長老們和弟子們齊刷刷的跪了下去,一個個頭顱低了下去,如同一個個鬥敗的公雞。
“我們服,願意聽從虎頭山調遣,絕無二話!”
此時的吳覺整個人都蒙了,不可以呀,不可以,怎麼可以,這裡可是他們鐵劍宗啊,可是他們的盤,怎麼可以跪下來。
張老大走了過去將吳覺扶了起來,吳覺下意識的就是一個顫抖,睜開他那個腫成一團的雙眼,眯着眼一看,原來不是典韋,是張老大。
“你說你這又是何苦呢?這一路上我們虎頭山可是滅了不少勢力,難道你真的想讓鐵劍宗的傳承就在你這裡斷了,跟着我們行事就是了,說不定你的鐵劍宗還能發揚壯大,你看看你的這些弟子們!”張老大的話語在吳覺耳邊響起,一副安慰的說道。
吳覺掃視了一下週圍,在看看張老大,不行,我不能這樣死了,我還要將鐵劍宗的傳承傳承下去,一定要傳承下去,眼神堅定了一下。
“我鐵劍宗願意聽從調遣。”
張老大一喜,臉上透露出笑容,看你還嘴硬不,不吃苦還不服,現在還不是服了,早服不就沒有那麼多事情了嘛?
本來以爲自己還真的要殺了這個昔日的小老弟,現在也不用殺了,聽到吳覺的願意聽從,典韋也退了下去。
張老大深深的呼了一口氣,開門紅,總算解決了一個,鐵劍宗已經臣服了他們虎頭鯊,剩下的便就剩下了神鍛宗和藥谷了,這兩個勢力就容易了一些。
“還愣着幹什麼,還不趕緊給鐵劍宗的兄弟們療傷,咱們接下來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張老大對着虎頭山門人吆喝道。
“是,山主!”衆人一些,剛纔還是敵人,現在便成了兄弟,轉變的還真是快,虎頭山門人也是有藥的拿藥,幫忙的幫忙,加上本來就是鐵劍宗的地盤,也是有着不少療傷的丹藥和藥液。
典韋看着受傷的吳覺,搖手一變,到底是怎麼打的,怎麼還是要負責,將葉凡賜予的玄階中品回春丹取出一顆,直接扔給了吳覺。
“玄階中品回春丹!”沒有多餘的廢話,簡單粗暴,幾個字表明瞭這個黑色如同羊屎蛋子一樣的丹藥的作用。
吳覺下意識的點點頭,鐵劍宗是上了賊船了,他作爲宗主自然也跑不掉,直接塞到了嘴裡,也不怕什麼毒藥,因爲典韋要殺他輕而遇見,沒有必要還浪費一顆玄階中品的丹藥。
龍落城
“二哥,已經按照二哥的吩咐,將城主約到了白龍居!”張老三對着這個毫無修爲的二哥,老老實實的行禮,沒有任何不規矩,他可以對大哥不敬,但不能不對自己的這個二哥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