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妖言中毒而亡的消息,整個虎州大震,駐守在各城軍隊,紛紛聽從楊廣的命令,開始統領麾下兵馬朝着虎城匯聚,當然前面的幾個城主都是楊廣暗自收復的,有了前面幾個城主的帶頭,還想着靜觀其變的那些城主也不得不出去,現在出兵是爲了都護報仇,不出兵則是暗藏禍心。
就這樣虎城外營地的軍隊越來越多,越來越多,而來了一個人,便被楊廣請到了大帳之中。
楊廣看着下方的十七位城主,所有人的身上都綁着一條白色的頭戴,楊廣緩緩的說道:“我楊廣受命主上厚恩,纔有了現在的成就,如今主上受襲死亡,我楊廣發誓一定要爲主上報仇,覆滅百里世家。”
“報仇,報仇!”下方的城主紛紛喊道,這些人當中很多都是妖言的嫡系,如果不小心應對,這些人很有可能咬自己一口,而讓他們閉嘴的方法,便只有一個死在戰場上。
楊廣看着下方瘋狂的氣勢,示意安靜一下:“各位,如今我虎州十七城兵馬匯聚七萬兵馬,加上豹州的五萬兵馬,現在進攻阿蘇州的四萬兵馬,血州駐守的四萬兵馬和烏蘭州的兩萬兵馬不動外,我打算十六萬兵馬先收復烏蘭州,全部進攻百里世家四州之地,爲主上報仇。”
“好,我們聽軍師的,軍師能斬殺百里世家家主,如今正是百里世家內亂的時候,正是一個好時機。”下方議論了起來,對於楊廣他們還是信服的,畢竟之前收復血州班師之後,又進攻豹州,前兩天剛送來消息百里世家家主戰死,十萬兵馬全軍覆沒,可以說現在的百里世家四州之地根本沒有多少兵馬駐守。
“等一等,你說都護是中毒而亡,不知道中的何毒,又是何人所下,軍師又憑什麼以爲是百里世家所謂,而不是其他勢力?”這時候一個城主站了出來,他想的比較多,對於妖言的死訊原因他們也之得到了一箇中毒而亡,並無其他消息。
“哎,”楊廣嘆了一口氣,看着眼前的這位年輕的城主,看來這妖言麾下還不全是庸才,“主公乃是中了碧眼蛇皇的劇毒,這一時不慎,劇毒攻心,我當時趕到的時候,便看上了地上有些百里世家行不改名坐不改姓的字樣,這些很多人都看見了。”
“是呀,都護死的慘呀!”
“是啊,可惡的百里世家,我定要百里世家所有人的人頭爲都護陪葬。”
年輕的城主陷入了沉思,沒有想到竟然會是這樣,他還在想都護皇階的修爲,百里世家根本就沒有人是對手,沒有想到竟然這麼陰險,當即怒道:“軍師,這一次我呂四海願意爲先鋒,爲都護報仇!”
“好,既然呂城主有這樣的心意,呂四海聽令,令你爲大軍先鋒,遇城攻城,遇水搭橋,不得有誤,違者斬!”楊廣見狀,看來是自己多想了,這個年輕人也是一個愣頭青。
“是!”呂四海得令。
“好,其餘各城主隨我大軍同行,這一次我要這個道貌盎然的百里世家覆滅,什麼世家不行行刺之事,都是狗屁。”楊廣見狀當即下令道,當天大軍便開始拔營,開始朝着東邊緩緩出發。
南境曉州
自從妖言退兵之後,衛青便統帥了常勝軍團十萬大軍由秦州西進曉州,一路暢通無阻,攻城拔寨,曉州根本就沒有任何勢力能夠阻擋,可是就在他們遇到了江源城這座小城的時候,他們則是碰上了釘子。
江源城自從如同釘子一樣抵抗住了妖言大軍的進攻之後,江源城則是成爲了曉州的聖地,可是有着不少流散的散兵前往投靠,對於這些兵馬,江源城城主江河自然沒有拒絕的道理,隨着名聲的快速的傳播,江源的兵力也越來越強。
隨着衛青十萬大軍的進入,一路各地城破,城中的兵馬紛紛朝着這江源城而來,這一逃一追,便將衛青的主力帶到了江源城。
夕陽西下,衛青看着眼前這座飽經滄桑的小城,甚至連城門的坑坑窪窪的地方,也只是填補了一些木板定在了上面,如同補丁一樣。yuyV
“傳令下令,大軍安營紮寨!”衛青對着後方的大軍下令道,如今天色已晚,不適合在攻城了,除非自己有把握在太陽落山之前將這座小城攻破,不然今天的一切努力都是白費。
江源城城牆上
老將看着遠方開始安營紮寨的大軍,他知道敵人是不打算今天進攻了,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這戰場廝殺到底什麼時候纔是一個頭呀。
“傳令下去,今天晚上屠殺所有牲畜,讓將士們飽餐一頓,每天這個時候,也不知道能不能看見這美麗的夕陽了。”江河看着外面密密麻麻的兵馬,他知道明天能收住城池的機率很小很小,但是他還是要搏一搏,僅僅爲了這城中相信他的百姓,還有這些跟隨投靠自己的將士們。
夜幕緩緩的降臨,衛青也坐在了舒適大帳之中,觀察者江源城周圍的地形,甚至江源城東邊的曉州州城七鹿城,江源城易攻難守,明天便能攻破,只是這江源城守將江河到時可以利用一番。
根據情報顯示,江河乃是先朝老將,後來因爲得罪了秦淵九這才被調到這個鳥不拉屎的彈丸小城,不然憑着江河這些年的功績,當上州祭酒也不爲過,看來自己今天晚上要走一趟了。
“來人,傳蒙恬,張遼兩位將軍前來中軍大帳。”衛青當即下令道,自己走了可以,要是大軍出了事情,這就不好了。
“是!”門外兩個親衛走了進來了,聽完衛青的命令,雙手一拱便退了出去。
一盞茶的功夫,大帳的之中便走進來兩個將領,“張遼,蒙恬拜見軍團長,不知道軍團長叫我二人前來可是有什麼安排?”
衛青點點頭:“今天晚上我料到敵人可能偷襲我方糧草,這是唯一他們拖延時間的辦法,我需要你們兩個人。”衛青話未說完,便走了下去,小聲的在他們兩個人耳邊小聲的低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