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州北方諾瓦平原,整個諾瓦平原被滬州,魯州和武州瓜分着,此時的諾瓦平原之上,有兩方人馬正在對峙,兩方兵馬旗幟密佈,一方旗幟正是葉字王旗幟,正是鎮守武州的鎮國王葉振天,另外一方則是夏侯的旗幟,正是佔據這滬州和魯州的夏侯世家,領頭人一身金黃色盔甲,臉上充滿了野望,正是夏侯世家的家主夏侯瑾軒。
“你們夏侯世家當真是要造反?”葉振天看着面前的二十萬大軍,這幾年這個夏侯世家可是崛起的迅速,不禁整合了滬州,就連臨近的以能工巧匠出名的魯州也被其吞併,隨後彷彿是瘋了一樣,竟然打起了他的武州,這段時間也是大大小小的戰爭數百起,雙方平分秋色,足可證明葉振天駐守的武州的強大,面對兩州的進攻,竟然還能打的平分秋色。
“造反?憑什麼這天下就你們姓葉的來做,現在也該換換主人了,那龍椅也給讓我夏侯瑾軒坐坐了。”夏侯瑾軒看着十米外騎馬的葉振天,鬢角泛白,頭盔之下一張老木的臉,倒是有種老將未老的感覺。
“爾敢?可是老夫手中的劍不快呼?”葉振天王階巔峰氣息一露出,整個場面便顯着有些壓抑。
“孫兒小心,主公小心!”二十二歲的夏侯瑾軒修爲不過是師階八層,怎麼能抵擋住葉振天的王階威壓,就在夏侯瑾軒快堅持不住的時候,旁邊的謀士許逸陽和夏侯瑾軒的爺爺夏侯康兩人手臂一揮,王階的修爲展現了出來,隨後夏侯瑾軒身後的將領紛紛亮出修爲,爲自己的這位主公護持,希望能減輕夏侯瑾軒的壓力,夏侯瑾軒瞬間感覺身上的威壓少了很多。
“昔日名揚天下的皇城三傑之一的葉振天,如今也不過是一個老朽木,老匹夫你可敢在用點力量?”夏侯瑾軒一擦嘴角的鮮血,非常有骨氣的反擊道。
“哼,老夫不屑欺負你這個後輩,不要真以爲有兩個王階就真的無敵了,你還太嫩。”葉振天不屑的說道。
“主公,我們回陣營吧,戰爭靠的不是一人之勇。”許逸陽提醒的說道。
“好!老匹夫我們戰場上見分曉!”夏侯瑾軒調轉馬頭,便朝着陣營而去,麾下的將領也跟隨而去。
“我們也走!”葉振天對着身後的手下說道。
一時間兩方頓時劍拔弩張,兩邊的實力都差不多,夏侯瑾軒這邊二十三個整齊的萬人隊,其中十三個步兵萬人隊,四個弓箭手萬人隊,六個騎兵萬人隊。
相比之下,葉振天這邊,二十個萬人隊,八個騎兵萬人隊,六個弓箭手萬人隊,六個步兵方陣。
“擂鼓!”
“咚咚咚。”
“咚咚咚。”
兩邊都響起了鼓聲,這是等待號令準備的意思,正直凜冬之際,空氣中充斥着刺骨的寒意,此時的許逸陽看着武州軍氣勢不減,看着領頭的夏侯瑾軒,一臉凝重的看着身後的將領們,一個個都精神抖擻,實在是太冷了。
“主公,如今雙方氣勢正盛,如果現在全軍出擊,傷亡恐怕會很大。”許逸陽建議的說道。
“那依軍師只見,要如何挫挫武州軍的銳氣?”夏侯瑾軒聽到許逸陽說話了,他便知道許逸陽腦中恐怕已經想好了主意。
“鬥將!”許逸陽肯定的說道。
“好,趙燕你去挫挫他們銳氣!”夏侯瑾軒看着身後的衆將,然後隨便交出一個名字,一個使用錘子的將領便一聲“駕!”走出了隊列。
“是,主公!”趙燕手持雙錘恭敬的回道。
“滬州趙燕再次,誰敢與我一戰。”趙燕御馬來到陣前,俗話說厲不厲害,氣勢一定要到,趙燕大喊道。
“咚咚咚咚.”夏侯瑾軒一方響起了一陣擂鼓聲,接着葉振天便聽到了一片辱罵聲。
“葉老匹夫,還不前來送死!”
“你們武州的修士都是一羣慫包蛋子。”
一時間葉振天的手下面面相覷,蠢蠢欲試,看着趙燕眼眸中充滿了怒火,尤其是辱罵葉振天之言,葉振天猛然間聽到對面傳來那不堪的辱罵聲,臉上泛紅,一臉的憤怒之色。
“都幹什麼?”看着蠢蠢欲動的將領,葉振天喝道。
“義父,我去斬了這狂妄的滬州武夫。”一個被背三把刀的中年人御馬走了出來,對着葉振天一拱手,此人正是葉振天的義子葉振國,一聽到對面漢子的辱罵聲,葉振國的怒火就不打一出來,辱他義父的人都要死。
葉振天一愣,點了點頭,溫室中的花朵也該見見世面了,自己的這樣義子是自己二十九歲的時候,見到一個村莊被馬賊屠殺,唯有這一個少年僥倖活了下來,看着此人也是不幸,自己也一直沒有子嗣,便收養了成爲義子,以後好繼承這樣一大攤子家業,誰能想到,自己竟然老年得女,取名葉嗚,看着這一子一女葉振天也是頗爲滿足。
“不可力敵就回來!”葉振天還是擔心的提醒道。
“義父放心,看我不撕爛這些人嘴!”說着便駕馬衝了出去。
“武州難道都沒有男人了嘛?竟然派出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娃娃,一個小娃娃,一個老匹夫,你們武州就是盛產極品嘛?”
“哈哈哈哈!”
此時在陣前耀武揚威的趙燕喝道,一身的豪邁之氣,身後的將士們更是鬨堂大笑,紛紛大聲的嘲笑道。
“閉上你的臭嘴,滬州匹夫,武州無名之卒葉振國與你一戰!”騎馬的葉振國臉色一沉,如今他已經二十九歲了,竟然被叫成小娃娃。
對於四十歲的趙巖來說,葉振國確實是一個小娃娃,看着自己的頻繁挑釁,終於出來一個可戰之人了,手中的雙錘墊了墊,一臉豪邁之氣。
望着眼前的無盡的士卒,四十幾萬人彙集在一處,這是何等的壯闊,葉振國胸膛壓抑着一股發泄的慾望,大丈夫當立於天地間,纔不枉一生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