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島冬季很漫長,牲口們全靠飼料和秋天收割的牧草來貼膘,所以優質的牧草就很受歡迎了。
果然,聽了他的話後馬克狐疑的問道:“你不是隻有一百頭長角牛嗎?它們不需要很多牧草,相信我,你這裡的牧草夠多了。”
陳鬆給他數了起來:“可不止一百頭長角牛,母牛們又生小牛了,還有馬和羊,你或許看到了,我這裡養了不少馬也有不少羊,看,那裡有羊羣。”
馬克說道:“羊能吃多少東西呢?何況你養的羊不算多,這纔多少只?有八十隻嗎?”
陳鬆不得不佩服這傢伙的火辣眼光,他本來養了上百頭羊,但閒着沒事就會屠宰一隻吃掉,到了現在加上生下來的小羊恐怕也就是八十隻了。
但他不能承認,就指着林子裡面說道:“怎麼會那麼少呢?看那樹林,裡面還有一些羊羣,另外我還養了幾個鹿羣,你知道的鹿羣到了冬季也得靠牧草來過活。”
不知道該說上帝給他面子還是野鹿們給他臉,隨着他伸手指向,林子裡真的跑出來幾頭鹿,它們慢悠悠的跑到水渠盡頭喝起了水。
喝水的時候有兩頭鹿靠的太近,鹿角糾纏了一下,它們將之視爲挑釁,喝完水後就在水渠旁邊頂撞起來。
一頭大角牛從旁邊經過,兩頭雄鹿嚇到了,趕緊放棄內訌轉頭共御強敵。
但大角牛壓根就沒把它們放在眼裡,它晃動着兩根大長角慢悠悠的離開了。
看着大角牛那兩根粗壯且長的大角,兩隻雄鹿有點自卑了,就跟前段時間泡溫泉時候姜濤看到光屁股的陸大鵬一樣。
等到大角牛離開,兩頭雄鹿開始用鹿角在地上劃拉。
它們這當然不是在犁地,而是想把牧草攪和到鹿角上以此來顯得自己的角更壯大。
見此陳鬆拍了拍額頭:“最近有的忙了,又得給雄鹿鋸鹿角了。”
雄鹿有鹿角在頭會惹是生非,羊羣和雞鴨鵝會成爲它們爭鬥和展示自己強壯的受害者。
另外這些鹿角也是它們勾引雌鹿的王牌,如果沒有了鹿角那雌鹿們不會被它們征服、不會讓它們爽,這樣就不會生小鹿。
這些鹿已經把莊園當成家了,賴在林子裡面不肯走,但它們不能給陳鬆創造任何價值,甚至都不能狩獵它們,所以陳鬆不希望它們族羣擴展的太快。
這都是一張張嘴啊!
他去查看雄鹿們的鹿角生長情況,馬克則在牧場裡面晃悠起來。
兩人再匯合的時候馬克興致勃勃的問道:“嗨,文斯,你月底還會忙嗎?要不要參加公羊相親活動?”
陳鬆一怔,問道:“還有這活動?讓公羊母羊互相配對是嗎?”
馬克說道:“是的,這是我們俱樂部發起的活動,在冰島非常有名呢,因爲這樣可以增加我們牧場主的親密關係,也會加強牧場之間的基因交流,對人對羊都有好處。”
陳鬆覺得這挺奇葩的,不過想想這是冰島那也就理解了,冰島什麼奇葩活動沒有?
馬克慫恿他道:“去參加這個活動吧,夥計,我看過你的羊羣了,它們長得很不錯,裡面有幾頭公羊尤其很棒,它們會成爲相親現場的搶手貨的,到時候你可以打響你的牧場名聲。”
陳鬆想了想說道:“好的,那我到時候一定會去參加。”
他的牧場確實需要一些名聲了,因爲萊茵一直在訓練賽馬,明年準備把訓練出來的小馬送上賽場,那時候就需要牧場名氣來給它們的身份進行加成了。
有自己人出馬,張之鐸的簽證改的很順利,從旅遊籤改成了工作籤,這意味着他可以留在莊園裡工作了。
他的工資也進行了提升,之前在國內陳鬆給他漲到了八千塊,現在少了一些,變成了五千,不過單位是美元,五千美元,摺合成冰島克朗是六十萬。
並不瞭解冰島工資水平的張之鐸籤合同的時候大吃一驚,他問道:“怎麼這麼高?用不着用不着,老陳你繼續給我維持八千塊就行。”
陳鬆擺手道:“那不行,八千太高了,只能是五千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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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之鐸苦笑道:“你知道我說的是人民幣,你用不着給我開這麼誇張的工資,這樣我哪有臉留下?我沒那個本事給你創造這麼多效益。”
陳鬆拍拍他肩膀道:“不用說了班長,你這個工資不是我訂的,是社會福利保障局和勞動中心給定的,農場工作的標準工資水平。至於效益你不用多想,這個你肯定能創造出來。”
距離月底還有二十多天的時間,趁着這個空隙,陳鬆就準備另一件事。
格陵蘭島大冒險!
他給紅鬍子埃裡克打了電話,埃裡克早就做好了準備,於是他當天開車趕到了莊園,匯合後就壯志酬籌的準備進軍格陵蘭島。
以前埃裡克去格陵蘭島先是租賃輪船,然後手裡沒那麼多錢了改成坐客輪,這次陳鬆有漁船,他們就能省下一筆費用了,坐漁船趕過去即可。
冰島隔着格陵蘭島不算遠,起碼相對來說不遠,冰島是一座孤懸海外的島嶼,距離它最近的一處大型陸地就是格陵蘭島了。
比較起來,冰島距離格陵蘭島可比它們距離歐洲大陸要近一些,只是格陵蘭島沒什麼資源更沒有多少人居住,對冰島的發展幫不上什麼忙。
特里克朗終於有了用武之地,他過去這麼長時間一直被困在莊園的農牧場和種植園裡,說實話心裡有些憋屈。
於是得到陳鬆的出海命令後,他非常意氣風發的脫掉衣服仰天長嘯:“大海,我來了!我會征服你,我會再一次征服你!”
陳鬆說道:“上次出了海難事故後,你不是發誓再也不去海里了嗎?”
特里克朗一愣,問道:“我這麼說過嗎?”
哥布爾等人連連點頭:“你當然說過,否則你怎麼會把你那艘寶貝破船賣給老大?”
特里克朗斷然道:“那時候我一定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