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這種敵特分子客氣什麼!”這時另一個士兵上前,對着林陽腦袋就是一槍把子,林陽頓時頭昏腦脹,捂着額頭,鮮血就順着額頭就流了下來,頓時遮住了林陽的雙眼。他張口還要說話。
正在這時,只聽到一陣震耳欲聾的響聲,彷彿山崩地裂,五雷轟頂。那聲音威勢無邊,那聲音彷彿一個頂天立地的巨人,敲擊一面巨大的鼓面,一槌下去,就要擊散人的靈魂。林陽只感覺自己無比渺小,他如同滄海一粟,好似水中蜉蝣,整個人都站立不穩。那響聲越來越近,就好像一座巨大的飛機,迎面飛來,那轟鳴聲就壓迫的你不能喘氣。
兩個士兵反應過來,往外跑去。林陽緊跟着竄出帳篷。
但是已經來不及了,沖天的洪水迎面擊來,彷彿擇人而噬的的巨龍。自然的力量何其龐大,根本不是人力可以對抗的,人在這滔天洪水中猶如螻蟻一樣渺小。這樣的大洪水,流到哪裡都沖毀一切,根本不由得商量,也無人可以阻擋。
瞬間幾個人就消失在這滔天的洪水裡。人如一葉浮萍,林陽在洪水中隨波逐流,不知道多少人要妻離子散,家破人亡,他已經盡力了,他的能力如此渺小。林陽瞬間明白了生命的真諦,人的生命如此珍貴,他前世躲避困難隨意放棄生命的的想法何其可笑。人固有一死,或輕於鴻毛,或重於泰山。今天救了這麼多人,就算不是重於泰山,也不算輕於鴻毛了吧。林陽緊緊的握住他胸前裝着故土的玻璃瓶,如果有奇蹟,這個瓶子應給能讓自己回去前世的村子吧,但是這瓶子還沒有反應,他就失去意識。
“結束了嗎?那又有何懼。看成敗人生豪邁,只不過是從頭再來。”只是怕這具身體的父母傷心,怕小妹林陌流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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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陽從沉睡中睜開雙眼,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他躺在房間的地上,身上還穿着雨衣,但是沒有感覺到絲毫不適。外面窗明几亮,陽光明媚。他果然又回到了前世的房間中。他脫掉雨衣站起身來,往外走去。來到屋外,還和上次來時一樣,沒有任何變化。他看到身後的屋子,還和多年前一樣,就連他小時候做過的木製嬰兒車,都在廊檐一角。廊檐下還堆放着一些玉米棒,掛着一些幹辣椒,還有幾辮子大蒜。他猛然間感覺到不對,我怎麼能看到身後的東西。他轉過頭,確實和他剛剛“看”到的一模一樣,他彷彿和這個村子融爲一體,村子的一切都盡收眼底。遠處田裡的大豆,玉米,高粱,他都能“看”得到,甚至看到一個蟈蟈趴在豆葉上,在啃食着葉片,發出刺耳的鳴叫。野兔子領着小野兔在玉米中穿梭,。這個村子就好像他身體的一部分,不,比身體都看得更清楚,一切彷彿盡在指掌。他定心凝神,向控制田野的野兔,野兔彷彿預感到什麼,但是支棱起耳朵,彷彿要離地而起,但是隨即趴下身子,後腿一蹬,飛快地跑了。剛纔發生了什麼,這意念好像有用,又好像沒用。林陽順着田間小路來到田地裡。風陣陣吹過,成片的大豆搖動着豆莢,發出了嘩啦啦的聲音。林陽閉上眼,驅動意念去收割這些大豆,他雖然閉着眼,但是能“看”到豆莢張開,一顆顆金黃的豆子從豆莢中脫落飛到林陽的手裡。林陽欣喜若狂。他又來到玉米地,只是伸出手去,一顆玉米棒子從玉米秸稈上脫落,飛到林陽的手裡,他只是一揮手,飽滿的玉米顆粒就從玉米棒子上脫落,玉米棒子扔出去,化成飛灰消失在天地中。他想要收取更多,他不斷地收貨玉米、大豆、高粱、紅薯到田地邊的空地上,正待起勁,林陽一陣眩暈,倒在地上。
半天后林陽才醒來,但是他仍然感覺疲倦,從地上緩緩站起身來,他看着眼前的糧食堆,總共也就也就幾百斤,就讓他精力不濟暈倒了。這才他這才知道原來操縱這一切應該需要消耗精力,他的精力還不足以操縱這空間收穫。才收了這麼一點糧食就暈倒了還不如用收割機呢!這能力相當雞肋。
看着地上的糧食,他陷入了思考。這些糧食,也不知道怎麼處理,外面是缺糧,但是他沒有合理的理由拿出來,難道說自己有一個隨身村莊,到處是糧食?這顯然不能說,這要是說出來不成裝神弄鬼,也得被抓起來研究。這事情如此詭異,告訴誰,誰不把你當神經病?就算你展示給他看,他也會把你當怪物。自己還是以後再想合理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