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件寶貝,無論是奇楠沉香和子岡玉杯,都是不可多得之物,陳逸怎麼能隨意出售,錢財,他現在並不缺少,在這些天淘寶撿漏之中,也是得到了幾百萬的財富,現在卡里擁有七百餘萬,這兩件東西現在出售了,恐怕以後想用錢換,都是換不回來了。
“恩,小師弟這樣做是正確的,作爲一個古玩收藏家,在經歷過最初的困難階段之後,便是需要不斷豐富自己的收藏品,才能夠成爲名副其實的收藏家,否則,淘到寶貝就直接賣了,到最後,也只是獲得一筆巨大的財富,而與其他收藏家交流時,卻是拿不出一家像樣的收藏品。”高存志點了點頭,對於陳逸這種行爲十分的支持。
只是看了看那件玉杯,高存志又接着說道:“小師弟,這件玉杯能否借給我研究幾天,對於這玉杯上面的一些雕刻技法,我比較感興趣。”
故宮博物院的那些子岡玉器,也僅僅只能仔細觀察觀察,想要拿回來研究,那絕對是不可能的事情,也只有他的師傅鄭老能夠做到。
“高師兄,沒問題,你想研究到什麼時候都可以。”陳逸毫不猶豫的說道,高存志對他的幫助是非常大的,別說僅僅只是研究,就算直接送給高存志,他都不會有半點的猶豫,只是這樣,高存志根本不會收下。
高存志頓時一笑,“你小子倒是不害怕,我還害怕在我手上碎了呢,好了,把東西收拾收拾,我們開始學習。”
對於高存志的話。陳逸絲毫不在意,就算碎了又如何,只要碎片足夠,也只不過需要消耗一點能量值,使用一次修復術的事情。
接下來。李伯仁叫着劉叔一塊走了出去,將房間留給了他們進行學習,現在陳逸和許國強的學習,不僅僅只是理論,而是由理論和實踐一起進行,每次學習。高存志都會拿來許多的東西來讓二人觀看,一一找出其中的特徵,這對於他們二人的眼力提高,是有着巨大的幫助。
換做其他剛入行的收藏家,除了與旁人相互交流之外,絕沒有如此得天獨厚的學習條件。同樣,在另一個方面,也顯示出了高存志和集雅閣藏品的豐富。
在學習過後,陳逸要來了葉華健的銀行帳號,將八十八萬打入了他的帳號之中,並且將那件玉杯的真實情況告訴了他。
葉華健聽到之後,萬分震驚。他怎麼想也不會想到這件玉杯,竟會是陸子岡所雕,他有些激動的向陳逸提出,想要看一看這玉杯,不過在得知玉杯現在被高存志正在研究,不禁有些失望,只是讓陳逸在高存志還回來時,再行研究。
陳逸自然答應了下來,這兩件寶貝,如果沒有葉華健的介紹。他是絕計無法得到的,換做一些爲了利益不顧一切的人,那麼很有可能會直接反悔,說這兩件東西是用自己的錢買的,這就跟委託別人買採票中了一樣。根本說不清楚,最好的結果,也只能是二人平分。
傍晚降臨之時,陳逸依然和齊天辰一塊來到了公園逗鳥溜狗,不過,將汽車停好之後,在公園的入口,他看到了將近一個多星期未曾見到的一道美麗的風景線。
正是最近在學校中進行學習的沈羽君,今天沈羽君並沒有穿一體的連衣裙,上身穿着淡藍色的打底衫,外面套着一件灰白色的T恤衫,而下身則是白色的半身裙,這一套素色服飾,更加讓沈羽君顯得清純而可愛,如同鄰家姑娘一般。
與其說這套衣服讓沈羽君變得美麗,不如說沈羽君完全表現出了這套衣服的意義。
“咳,沈小姐今天也來了,逸哥,我就不打擾你了,你和沈小姐去逛公園吧,我自己先開着車溜一圈,回家時記得給我打電話。”看到渾身散發着清純氣息的沈羽君,齊天辰咳嗽着說道,對於陳逸怎樣獲得了沈羽君的芳心,他也是充滿了疑惑,不過最起碼遠離了魏華遠那個人渣,這是最好的結果。
陳逸看着正在朝他們展顏一笑的沈羽君,頓時對齊天辰說道:“天辰,過去跟羽君打聲招呼再走不遲。”
“恩,逸哥,聽你的。”齊天辰點了點頭,心中倒是有一些激動,畢竟之前的沈羽君,對於他來說,簡直是如同天上的仙子一樣,他沒有魏華遠臉皮厚,也只能遠遠的看着。
“陳逸,一個星期沒見,你剛纔一下愣在那裡,我還以爲你把我忘了呢,齊先生,你也來了。”沈羽君帶着些幽怨對陳逸說道,然後看向齊天辰,向其打了聲招呼。
齊天辰連連點頭,“恩恩,沈小姐,你好,我只是來送逸哥的,還有事情,你們先聊,我先走了。”跟沈羽君只說了一句話,齊天辰便打了聲招呼,直接離開,在這裡當五百瓦大燈泡的感受,太痛苦了。
“咦,齊先生這是怎麼了,只打了聲招呼就走了。”沈羽君不由疑惑的問道。
陳逸笑了笑,“羽君,他臉皮薄,很害羞的。”
“他臉皮薄,這是不是意思就是說你臉皮很厚啊。”沈羽君白了他一眼,然後捉狹一笑。
陳逸不由愣在了原地,面上露出了苦笑,這坑別人,把自己坑進去了。
“陳逸,走吧,我們進去,讓我看看大藍小藍,還有小寶有沒有變瘦,如果你對它們不好,我可不會放過你……哦,忘了還有血狼,你已經很肥了,再吃連路都走不動了。”沈羽君本來只提到了大藍小藍還有小寶,可是血狼在旁邊叫了兩聲,頓時讓她忍俊不禁,看了看血狼肥肥的身體,然後說道。
血狼似乎聽懂了她的話語,在前方來來回回奔跑了幾下,速度非常的快,似乎在證明,就算它吃胖了,戰鬥力依然不減當年。
陳逸同樣忍不住笑了笑,如果論起聰明來,血狼可是比兩隻鸚鵡要更加聰明,只是能聽懂人言,卻是無法像鸚鵡一樣學人說話而已,而雖然血狼的伙食非常好,但是每天也是在鍛鍊着,每隔一段時間鑑定身體數據時,血狼的數據值都不會發生太大的減弱,相反,有時候還會增加。
在公園中,沈羽君和陳逸二人各提着一隻鳥籠,身後跟着血狼,在向着公園深處走去之時,沈羽君不由擡頭向陳逸說道:“陳逸,我在學校學習的這一個多星期沒有陪你散步,你不會怪我吧。”
“羽君,我怎麼會怪你呢,繪畫可是需要專心致志,才能獲得成功的事情,就像我之前爲了增加閱歷,在凱里呆了一個月一樣,也是沒有陪你散步。”陳逸笑着說道,在這些天的繪畫之中,他也深深的明白了繪畫的艱難,以他現在僅僅只學鳥和一些植物,有時候幾天只能獲得一點進步,更不用說沈羽君這種在正規學校進行學校的人了。
沈羽君點了點頭,“陳逸,我們都要努力,除了古玩收藏,你也要多練習書法,我可是等着你在我畫上留名那一天的到來。”
“放心吧,羽君,有一天,我會給你帶來驚喜的。”陳逸笑了笑,在他不斷的使用繪畫術感悟之時,畫作在進步着,他的書法也在進步着,畢竟書法和畫作有一定的共同點,隨着他的進步,初級繪畫術的感悟也在不斷的加深着。
他不知道這初級繪畫術能讓他的畫功,提升到什麼地步,能讓他畫出來的畫分值達到多少,但只要還能夠感悟一點,他都不會放棄。
繪畫術除了感悟之外,同樣還有着另外的使畫出來的鳥具備一定的靈性。
如果他不使用繪畫術來畫的話,畫出來的鳥,也只是能夠達到他平時的水平,可是如果用了繪畫術,能夠明顯看出鳥充滿了一些靈性,比他的真實水平,要高出不少。
“好,我等着那一刻的到來,對了,陳逸,跟你說件事情,再過二十多天,就是我師傅的大壽,我要前往嶺南省去爲師傅祝壽,需要一個星期。”沈羽君忽然想到了什麼,然後帶着歉意向陳逸說道。
陳逸頓時問道,“羽君,你的師傅就是教你們的那位教授嗎。”
“不是,那只是我們學校的老師,而我拜的師傅是我爸爸一個朋友的老師,是嶺南畫派的第四代傳人,這次正是要過六十大壽,我每年要抽出一段時間,去嶺南在他的指導下學習,只不過一直以來,進步都非常的小。”沈羽君有些鬱悶的說道。
“羽君,你已經很不錯了,繪畫需要的心平氣和,哪怕進步一點,也是進步,我也會時常把你畫的缺點指出來,總有一天,你會成爲一位著名的繪畫大師。”
聽到沈羽君的訴苦,陳逸頓時笑着說道,沈羽君的畫作基本上能夠達到五六十分,這已然非常不錯了,哪怕從小學習畫畫,但也不太可能在小時候就拜現在的這位師傅爲師,以石丹對於鳥類如此瞭解,也是用了許多年的時間,才達到現在的七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