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慣就是如此,成了習慣那自己都不知道。陳達立刻打電話給了主席辦,他要求見見主席,說是好久沒見主席了想拜訪主席。過了十分鐘,主席辦的電話打了過來,讓陳達一個小時後過來,主席那時有空。
陳達掛上電話後,他爲之一振,他立刻開始準備起來,首先就是想着見了主席自己該如何表現,其次又是照照鏡子看看衣服是否合適、頭髮是否亂等等一系列儀態方面。時間一轉眼就過去半個小時。陳達立刻出發前往主席住所。
陳飛塵對陳達這番言語自然也有他的目的,招安陳達是最大的目的。如果能有陳達這招暗棋在,能給陳飛塵極大的幫助。但是陳飛塵也不會相信就這麼一次就能把陳達招過來,這需要時間,這次能讓陳達欠一份大人情就很不錯了。
陳飛塵注重的是主席那裡,主席會不知道陳達到自己這邊來嗎?肯定知道。如果陳達能稍後就過去拜訪主席,那麼主席肯定就會猜到這是自己的授意!主席肯定對自己會另眼相看,如果能進一步的話,說不定主席還會讓陳達靠向自己,這就是一箭雙鵰的好事。陳飛塵略顯興奮想到。
可轉念又想到自己現在還在作檢討,這個時候還參合陳達的事情,不知道主席該如何想,自己也想的太好了。想到這陳飛塵臉上又有一絲陰霾。
陳飛塵不知道劉副主席與康慶是否遭到主席的處分,自己畢竟不在場,就是不知道誰是最後離開,誰是最後離開誰就最讓主席失望!是康慶還是劉副主席?陳飛塵對於最後一個人離場有着他自己的看法,他可不會認爲這最後一個人會是主席最信任的一員,估計他們兩人中先離開的一位會更加顧忌後者,這就讓自己的遭到的火力可以轉移點到這最後一人。
陳飛塵喃喃說道:“恐怕康慶是最後離開的人吧,劉副主席畢竟是名義上主席的接班人,雖然主席對其有點失望,但是名分還在,康慶是最恰當的人選!自己已經被主席借力一把,現在又要輪到康慶了,估計康慶之後就要輪到劉副主席了,如果劉副主席還在政見上與主席分歧嚴重的話,那麼劉副主席就會把彼此之間的裂痕擴大,直至鬧翻!”
陳飛塵也預料到到時候就是一輪迅猛的內鬥,到時候又要內耗嚴重,但是陳飛塵不認爲自己有這個能力能阻止,自己又不是超人,自己也不過是比一些人多了點歷史進程,何況現在歷史被自己已經改寫了不少,估計接下來的情況已經和原本歷史上的內容大相近庭了吧。
陳飛塵原本對劉副主席等人在原本歷史上的結局感到可憐以及悲哀,可是隨着來到這個世界的時間的流逝以及自己一步步進程,陳飛塵有了這麼一個覺悟,那就是政治鬥爭尤其是牽扯到國家的未來方向核心問題上,結局只有一個,那就是總要有一方躺下,而且沒有絲毫翻身的餘地躺下。
陳飛塵想着想着就想到主席領導下的中國與前世自己生活的中國兩者比較到底哪個才更讓老百姓感覺幸福。如果沒有文革這一段,那麼主席領導下的中國肯定要超過後者,起碼百姓感覺到自己有了尊重。經歷連年戰爭,誰不向往過上好日子,何況還有選舉等一系列權利呢?那時候的百姓最大的體現,就是體現在知足,而後者領導下的中國,百姓們最大的體現在於野心,野心得不到控制,道德踐踏何嘗亞於文革那會呢?文革最大的受害者更多的都是涉及黨員幹部以及知識分子,而後者最大的受害者呢?恐怕更多還是仇富心理的盛行!
不一會兒陳飛塵就自嘲道:“我現在想這麼多幹什麼?自己還沒有到那麼高的層次,何況自己的能力也不足以能治理國家,不是還有主席以及總理嗎?自己只能一步步走下去,至於國家將來如何那只有看天意了。”
劉副主席從主席那裡出來後,他自然感到憤慨以及一絲惶恐,他現在雖然得到一批同志的支持,但是也遠沒有到能和主席分庭抗禮甚至能隨之接替主席的地步,主席歲數雖然已經六十多歲,但是主席的思路依舊清晰,翻手爲雲覆手爲雨的手段依舊犀利!自己要想把自己理念得到貫徹,那麼只有熬到主席退讓自己接位。
劉副主席坐在自己的辦公室的椅子上,他從進來到現在一直坐着。他不得不在爲自己將來考慮,他又想到自己如果退讓不堅持自己的理念,那麼現在聚集在自己身邊的同志又會如何?恐怕都會失望離開,到時候自己即使上臺執政了,他們還會出來幫助自己嗎?
劉副主席自嘲低語道:“也別想這麼遠了,只要自己一妥協,恐怕他們就會離開自己,到時候自己還有什麼力量值得主席的重視,就憑自己一個人能做得來嗎?國家這麼大,部門也這麼多,如果沒有部門的支持以及執行,自己根本沒有能力來治理國家,就是主席也不行!”
劉副主席迷惑了,他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該何去何從,主席注重國家利益,但這不能否認主席不重視百姓利益,但有一點值得肯定,那就是主席絕對不會重視資本商人利益,主席心目中最大的商人恐怕就是國家本身,主席就是想把整個國家成爲一個工廠,然後以國家的名義與外國做貿易,所獲利這部分就由國家統一分配,這也是爲什麼主席如此注重中央集權,沒有強有力的中央政府,這就沒法施行。
而自己呢,劉副主席想到自己的執政理念更多的注重從下到上進行,從廣大的基層開始,從百姓自己身上開始,來帶動整個國家來前進,只有充分發揮百姓們的聰明才智,才由國家以此來配合以及制約,這樣百姓何嘗沒有好日子呢?革命,革命,不就是爲了百姓過上好日子、國家富強麼?要落實這些,就必須要依靠民主資本家們,他們有着自身的海外市場,有着天然的生意渠道,有些國家不能完成的事情,他們卻可以,辦法不重要,重要的是隻要國家富強、百姓幸福不就可以了嗎?
這一刻劉副主席越發的迷茫,他的心越發的亂,他脾氣也開始煩躁起來。
康慶從主席那裡出來後,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辦公室的,等他清醒過來自己已經坐在了自己的辦公室裡。他被主席這麼一個決定給震的暗無天日。他何嘗不知道主席是打算把自己放在火上烤,之前是陳飛塵,現在還是輪到自己。
康慶感到一陣的後悔,他咒罵自己:“我怎麼就非要去趟這個渾水呢?”這個時候,自己秘書進來彙報說岑國天來訪。康慶一聽到這個名字就火大怒吼道:“叫他給我滾,還來見我?老子不斃了他就很不錯了,滾,叫他立刻給我滾,我不想再見到他!”
秘書被嚇了一跳,他立刻忙不迭說道:“是,首長,我這就去辦。”說完,他是一陣風立刻消失。他生怕再晚點自己也要遭受無妄之災,誰都知道首長現在火氣很大!
康慶這個時候醒悟過來了,還有人沒辦!那個岑國天,還有他那個寶貝兒子,這二個人不處分怎麼也不能消去自己的恨意,都是這兩個人才讓自己有了如今的境地。
他想到就要做到,他立刻拿起電話打給了公安部,譚部長接的電話,康慶沉聲說道:“譚部長嗎?我是康慶啊!主要還是想過問那起流氓案件,主席也親自過問了,主席很生氣啊!這要是一般人如此做,那也必須要得到法律制裁,更何況他還是我黨幹部子女,這就更加要嚴肅處理,兒子都如此,可想而知作爲兒子的父親是什麼樣子!這點我也有責任啊,我沒有很好教育好自己的部下,他老子的事情我來處理,他就交給你來處理,一定要讓主席滿意啊!何況這還涉及到陳飛塵同志,我們也要注意陳飛塵同志本人的心情,至於如何對陳飛塵同志作出處分,你我都沒有這個權力,主席自然有主席的道理,你說對嗎?”
譚部長聽了很不是滋味,你康慶雖然是政治局委員,可我也是,你是中組部部長,我也是國務院公安部部長,沒有直接領導關係,我直接對總理負責,你憑什麼來給我下命令?想歸這麼想譚部長也想到了康慶嘴裡的主席,主席把康慶等三人喊過去談話,這不是秘密,現在聽了康慶這麼一說,似乎主席確實發火了。
譚部長嚴肅說道:“康部長,你放心,一切都會按照黨紀國法來辦理,該怎麼辦就怎麼辦!一定公正、合理的辦理,任何事情都必須要按照原則來辦理,剛剛總理已經過問了此事,我還要請示總理的處理意見,既然康部長如此說了,那麼我這就去請示總理,再見!”說完,譚部長毫不猶豫立即掛上電話。
譚部長輕蔑說道:“什麼玩意?還輪不到你到我頭山來發號令!老子在前線奮戰的時候,你也不過在後方里動動筆、動動嘴!哼!”
譚部長不動聲色回擊了康慶,康慶憤然掛上電話,他大罵道:“竟然敢這麼說我,看來我真是被你們這幫莽夫小瞧了,別讓我緩過來,總有一天會讓你們重新看到當初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