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席站在客廳裡,他臉色陰沉如水,他看上去就像是要殺人一般。()周副主席以及其餘政治局常委們都一一在座。
李橋快步走了進來,他說道:“主席!”
主席不滿瞪着他說道:“慌什麼?!慌什麼?!這天還塌不下來!”
李橋立刻收拾起心情來,努力讓自己的心平靜下來,一會兒後李橋方纔開口說道:“主席,軍區以及各主要機關都還很安全,羣衆的情緒還算是能控制的範圍之中!”
主席點點頭他問道:“這些是必須要做到的,那麼陳飛塵那裡情況怎麼樣?機場以及火車站這些地方情況怎麼樣啊?”
李橋應聲道:“陳飛塵同志住所已經圍聚了大批的羣衆,我們的人根本無法進出,那裡只有原先的警衛部隊保持警戒!機場、火車站以及汽車站都還在控制範圍之內!‘主席擺擺手示意知道了,也暗示李橋可以離開了!李橋果然對着主席敬禮,接着就是轉身離開。主席沉聲說道:“現在情況越來越複雜,很多人都跳出來了嘛!這很好!一下子跳出來也省得一個個出來來的好啊!一下子都可以解決!我想不通的是現在外面流傳的照片是怎麼回事?是怎麼流傳出去的?還有是誰一口咬定這是殺人現場拍攝的?無風不起浪,我看這件事必須要查個水落石出!給陳飛塵同志一個交代,給廣大的革命羣衆一個滿意的解釋,也讓他們知道什麼纔是事實的真相?!”
周副主席點頭應聲道:“主席說的是,現在很多不明真相的羣衆在鬧事,我們要加大說服工作,要耐性給他們解釋,要讓他們有足夠的耐性等着我們的解釋嘛!我們GC黨員從來不撒謊,也不需要欺騙!同時,我們也要進一步擴大宣傳一下兩次對外作戰的資料,一些文件可以適當的解密!讓百姓們也知道到底是什麼樣的戰爭?也讓百姓知道一下陳飛塵同志到底對新中國有沒有功績?是不是每個人都可以獲得?”
主席立刻說道:“就這麼吧,立即就這麼處理,散會!”主席是急性子,也是非常雷厲風行,周副主席也隨之起身開始佈置辦理,而主席則是迴轉自己的書房裡!
衆人會以爲主席在書房裡會休息一下,可是主席並沒有,他一進入書房裡,他就打電話給了陳飛塵。主席拿着話筒對着陳飛塵說道:“你那裡情況隨時都有變化,不要過於激動,不要衝動,要時刻明白,面前不是敵人,是羣衆!是自己的親人!即使有再大的委屈也不能朝他們開槍!如果可以,你就帶着孩子們到我這裡來住!”
陳飛塵在電話裡很感激說道:“謝謝主席的關心,我這裡很好,很安全,這裡是我的家,誰看到一個不要家的軍人了?我可不是逃跑的將軍!我這裡十分安全,請主席放心!”
主席低沉說道:“委屈你了陳飛塵同志,歷史將證明一切,引蛇出洞,這才一勞永逸!這樣才能消除內患,很多人都已經暴露出來,這很好!我倒要看看還有多少別有用心的人躲藏在我們的隊伍中!嗯,就這樣吧,總之你那裡一切小心,防止有人狗急跳牆,安全第一!”
“明白!”陳飛塵掛上電話。他臉上露出冷笑,他對着身旁的小夏說道:“傳我命令!如果發現有人動手搶槍或者動手襲擊的話,全部就地擒拿,如果失控,那麼就立刻開槍射擊!”
“是!明白!”小夏沒有絲毫的猶豫,他也沒有那麼多想法,在他的思想觀裡陳飛塵就是一切!陳飛塵說的就是命令!命令就必須服從執行!
小夏立刻走出開始佈置,陳飛塵則是看着牆壁上的地圖,這是一封整個釣魚臺的平面圖,旁邊懸掛的一個地圖是地下水道示意圖!可以說這兩張圖涵蓋了釣魚臺的全部佈局地形。
陳飛塵看了一會兒後說道:“沒想到老子還有這麼一天,會來看自己大本營的地圖,還如此着力的佈置,還真的以爲是保衛最後根據地的架勢!他媽的!”
白麗娜挺着肚子剛走進來就聽到陳飛塵這麼一句牢騷話,她就忍不住笑出聲來,陳飛塵回頭一看是白麗娜,他連忙說道:“你怎麼來了?不休息一會兒?”
白麗娜搖頭說道:“我可沒那麼不中用,我又不是頭一次生養了,我明白自己的身體,放心吧,我身體好着呢!”
沒等陳飛塵回話,白麗娜接着就說道:“現在情況還是如此嗎?”
陳飛塵點點頭說道:“不錯,不過我認爲這種平靜已經不會維持太長時間了,現在京城的異動已經影響到其他省市地區,中央要下達強硬政策了,否則這工廠、學校都將亂套,這不是什麼好事,這不利於我們國家發展!現在時間就是金錢啊!可惜的是有些人就是如此!”
白麗娜則是頗含殺機說道:“害羣之馬必須清除,就比壞死的肉必須清除一樣的意思,否則就是危及生命的事情!不殺不足以震懾人心,不殺不足以讓人死心!不殺不足以穩定人心!我早就說過一開始就鐵血鎮壓,跟他們講道理也只會助長他們的氣焰,他們要講道理怎麼不好好講?非要到大街上如此講嗎?這些人都是野心家,都是沒有底限的野心家,死都是便宜了他們!”
陳飛塵苦笑說道:“麗娜,怎麼你殺心比我還重呢?要知道你現在還懷着孩子,別人都是會菩薩心腸,你倒是一點都沒有變啊!你就不怕因果報應嗎?”
白麗娜立刻瞪了陳飛塵一眼,她說道:“我就是爲了自己的孩子考慮才這麼說的,現在這些都交給我們作父母的來處理,給孩子們一個安全的壞境成長,不要像你我一樣生活如此不安全!因果報應,你怕還是我怕?我們都不怕,如果怕這個,你就不會在蒙古高舉屠刀,你就不會在印度頒佈戒嚴令!你也不會二度出手維持華東局面,華南也被你一手搞定!你好意思說我,哼!”
陳飛塵呵呵笑了笑說道:“你我這點非常像,不像也不會湊成一個對子,呵呵!好了,現在聽我說,無論發生什麼事情,你都必須聽我的,明白嗎?”陳飛塵說這番話的時候神色非常的凝重,白麗娜深深看着陳飛塵的臉,然後點點頭,她默默靠在陳飛塵肩膀上。陳飛塵則是小心扶着白麗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