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州省省會瀘州,瀘州新橋國際機場。
機場大廳內,不時的可以看見各個航空公司的空姐身穿不同樣式的制服扭動着身姿拉着一個個拉桿箱。
精緻美麗的面容,前凸後翹的身材,自信滿滿的氣質形成了美麗的風景線。
白天望着那一列列整齊的隊形,咧着嘴笑着,低聲說道:“難怪這麼多人想娶一個空姐回去。”
同學聚會過後第二天,也就是年初五的日子,白天就開着車子來到了省會瀘州。
準備從這裡先飛到迪拜,再從迪拜轉機飛往巴黎。
從瀘州飛到巴黎大約需要二十多個小時,白天從家裡收拾了兩件衣服揹着個小包就出發了。
坐着東方航空的航班,飛了十幾個小時在迪拜機場下機。
這時已經是晚上了,在迪拜機場等了兩個多小時,白天轉乘着卡塔爾航空由迪拜飛往巴黎的航班。
座位既不是頭等艙也不是商務艙,只是一個靠窗的經濟艙。
白天現在很喜歡貼近到普通人的生活中去,那平凡的點點滴滴都會化爲白天設計的靈感。
白天剛坐在座位上不久,卻看見一位金髮碧眼身材高挑的美女走了過來直接在他身邊坐下。
白天擡頭一看,只看見這位外國美女身穿着黑色緊身皮衣,臉上架着一副黑色的墨鏡。一絲冷冽的氣質散發而出!
“我好像嗅到了麻煩的氣息。”白天不經意間將這女人打量了個遍,‘這是一朵帶刺的玫瑰’在心裡白天給這女人下了個定義。
於是白天干脆帶上眼罩,看也不看那女人,呼呼大睡起來。
只看見那金髮碧眼的女人坐下後亦是很快的陷入了睡眠當中,只是睡着時身體依然呈現着警惕的姿態。
客機發動機緩緩的啓動着,發出低沉的轟鳴聲,慢慢的滑出起飛跑道。
整架飛機陷入了寂靜當中,大約在凌晨四五點鐘,人們睡的最是香甜的時候。
‘轟隆!’
只聽見客艙內傳來了一聲巨響,四個黑人從不同的位置走了出來,動作很粗魯,一些礙事的客人直接就被撂倒在了地上。
那些先前還沉浸在睡夢中的人們只是發出一陣痛呼聲,睜開的眼睛中有着迷茫和憤怒。
四個黑人不知從何處組裝出了四把散發着冰冷光芒的衝鋒槍。
“這架飛機被我們接管了!”卻看見一個黑人手中握着槍,用英語說了一遍。
就在這時一位白人大漢被驚叫聲吵醒,只看見他憤怒的將眼罩剝去,猛地站了起來。
‘砰!’
一聲槍響,那白人大漢的腦袋被整個爆了頭,腦漿濺了周圍的乘客一聲。
“啊!”
這血淋淋的一幕讓人們徹底清醒了,捂着嘴巴驚聲尖叫着。
客艙已經亂成了一團,尖叫聲、哭喊聲夾雜在一起。
白天將眼罩撥去,陰沉着臉,縮着腦袋儘量的不讓自己冒頭。心裡有些發虛,現在衆人正在萬米高空之上,稍有什麼閃失大家一起完蛋。
“這種只在電影裡纔有的情節,竟然發生在我的身上。”白天有些苦中作樂般的想到。
“趴下!抱頭!”只看見一個恐怖分子拿着錢從過道中間走着,一個個指過去用英語大喊道。
眼看經濟艙的場面被控制下來以後,另外三個恐怖分子則是繼續向前走去,準備控制前邊的商務艙、頭等艙以及駕駛室。
客艙內安靜了下來,只是隱隱約約傳來一些女士壓抑着的哭泣聲。
抱頭蹲下的白天餘光不經意間瞥到了身邊金髮碧眼的女人身上,只看見她的手藏在座椅地下不停的變化這手勢。
白天悄悄的變化着身子,眼睛的餘光望見了在那女人右手邊隔着一條通道的地方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大漢亦是不停地打着手勢。
“這是..”白天心裡琢磨着:“特種部隊暗號?”
其實與白天所猜測的並不遠。這女人以及那個壯漢等人是美利堅綠色貝雷帽的一員,此次是追捕着一夥恐怖分子來的。
只是恐怖分子狡猾無比次次都能逃脫,哪兒想到能在這一架飛機上會再次遇上。
簡直就是狹路相逢勇者勝!
那名客艙內的恐怖分子在過道內來回的巡視着,若是看見漂亮的女人則不時的駐足腳步,上手快活兩把。
就在這時那名恐怖分子猛然停在了白天等人的身旁,將視線停留在那身材火辣的外國女人身上,臉上帶着一絲淫笑。
空着的一隻手用力的抓在了那碩大的胸-脯上,嘴巴中還說道:“妞,擡起腦袋!”
白天忍不住擡起腦袋想要打量一番情況,對方立馬一個瞪眼過來:“看什麼看,不要命了嗎!”
白天猛地縮了縮腦袋,抱着頭蹲在了地上。
“懦弱的華國人。”那外國女人眼中閃過一絲鄙夷,低聲罵道。
“轟隆!”
突然整個機身晃了一晃,兩聲槍響從前邊傳來。
而就在這時,在那黑人轉過頭的一瞬間,那金髮碧眼的女人猛地站起,一個膝蓋狠狠的撞在了黑人襠部。
只看見她身上矯捷,一把將黑人手中的搶奪了下來。
與此同時,剛和那女人交流的壯漢亦是站起了身子,猛地從後邊抱住了恐怖分子的頭部!
‘咔擦!’
只聽見一聲‘咔啪’骨骼的斷裂聲,那恐怖分子的頭被猛地轉了一個九十度。
那壯漢和女人眼睛對視了一眼,互相點了下頭,握着從恐怖分子那搶來的槍悄悄的向前邊艙室走去。
“不好!”
白天心裡低聲唸叨,只看見他斜前方一個白人手中滑出一柄袖珍手槍,悄然向女人瞄準着。
就在那白人準備扣動扳指的那一瞬間,白天猛然的躍起,宛如大雕一般。
只看見白天猛地衝到了那人的身旁,一個肘擊擊在了那人的頭上。
‘啪’一聲,袖珍手槍緩緩的落在了地上,在地上打着轉!
還沒走遠的兩人,聞聲轉過了頭來,望着地上的手槍又看了看那被白天擊暈的白人,哪兒還不知道發生了些什麼。
那壯漢虎虎生風的走近着,將那暈倒的人綁在座位上。
“華國人?”用英語,看着白天問道。
“yes!”白天笑着應道。
“good boy!”
那白人壯漢豎起一個拇指,低聲讚道。隨後再次的向前面艙室走去,那金髮碧眼的冷厲女人遠遠的望了一眼白天,顯得有些驚訝。
機艙突然再次的晃動了起來,猛然下沉着,大約落下近一百米,才又緩緩穩定下來。
機艙內衆多的小東西‘噼裡啪啦’的墜落到地上。
機艙內又是一陣尖叫與慌亂聲,每個乘客臉色都刷白,一些人閉上眼祈禱着上帝。
一男一女身手很是犀利,宛如電影中的特工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