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竈門炭治郎的樣子,蘇黎知道他完全沒有理解自己的話,接下來的事情,他完全就在意料之中。
作爲一位終產者,蘇黎完全是憑喜好做事,雖然沒有什麼能夠惹到他生氣的地步。
不過看着愚昧無知的人,他由衷的感到心痛和懊惱。
雖然上位者希望自己的位子穩固,所以採用愚民之法,作爲上位者之一的蘇黎完全能夠理解。
但他不希望這個世界階級固化,成爲一幅死氣沉沉的樣子。
即便整個星球的東西都是他的,但他也希望自己所處的社會處於一種活力的狀態,而不是行屍走肉。
“唉。”蘇黎嘆了一口氣,他不想進入那些勾心鬥角這中,這完全違背的他創建這個羣的目的——笑看沙雕羣友的沙雕生活。
看到蘇黎嘆氣,竈門炭治郎的心沉到了低谷。
連神明大人都沒有辦法讓他妹妹變回人類麼?
不!
竈門炭治郎握緊了拳頭,咬牙切齒,面目猙獰,之前溫柔善良的少年轉眼間變成渾身散發肅殺之氣,一副生人勿進。
惹怒老實人的後果非常嚴重,特別是像這種天生善良的竈門炭治郎,他的平時表現的善良面越神聖,那麼一旦讓他釋放心中的魔鬼,那將會是毀天滅地的存在。
“神明大人,我妹妹真的沒有就麼?”竈門炭治郎不死心。
“有救,變回人類不可能了。”
蘇黎一句話讓竈門炭治郎散發的黑色之色頓時消散不見,宛如陰天放晴,春暖花開。
不過神明大人的話,讓造門炭治郎有些懵。
什麼叫做有救,但變不回人類?
“我可以消除你妹妹變成鬼的負面影響,怕陽光,渴望血肉,失去理智等缺點。但是她成不了人類,只能……按你們的話說就是按鬼的身份活下去。”蘇黎說道。
“不過比起那些殘次品的鬼不同,你妹妹完全可以按人類的生存方式繼續生活。”
蘇黎是有把禰豆子變成人類的辦法,但太費心思了,還要專門的爲禰豆子匹配基因。
對蘇黎來說,消除進化缺陷十分簡單。
就好比一張乾淨的油畫布上被小孩隨手塗鴉,蘇黎有辦法將這幅畫變成大師之作,所處理的方式也是很簡單。
就是以塗鴉爲基礎添加一點細節,而這個油畫布也變成了一副價值不菲的畫。
但竈門炭治郎想要的是將這張不慢塗鴉的油畫布重新變成一張乾淨的油畫布。
蘇黎不想費那個勁,直接把這個路給堵死了。
他雖然是世界公認的慈善家,有人遇到困難他也會慷慨解囊,但想要把他當成二傻子的,當成免費ATM機的,能呼吸到明天的空氣都是稀奇的事情。
他做慈善完全是爲了讓自己的資金流動的跟快些,而不是真正的大發善心。
對他來說,小麻煩不成問題,但是遇到大麻煩,如同踩上狗屎一樣,那麼他只能消滅製造麻煩的人。
“萬分感謝,請神明大人救救禰豆子吧。”竈門炭治郎雖然沒有得到心中想要的,但能夠讓妹妹有正常人的生活,那麼也是可以的。
再說能夠消除變成鬼的負面影響,也沒有變成什麼鬼畜的模樣,只要不暴露自己的實力,誰說禰豆子不是人?
“不要叫我神明大人,我叫蘇黎。”蘇黎聽到神明大人的這個稱呼一直覺得怪怪的。
突然想到神明之類的,不就是天道這個黑心企業家招聘的員工麼。
利用永生不死的名頭招聘員工,其實就是一個大坑。
想要永生不死也是有代價的,就是靠香火維持神體,一旦香火斷了,那真的就是消散天地之間,回饋世界,就連轉世投胎的機會都沒有。
雖然他們有一定的手段,但再厲害也不是天道的對手,神明的根本神位都由天道掌控,一個不好,就會神位剝離,魂飛魄散。
“是,蘇黎大人。”竈門炭治郎沒有猶豫,既然神明叫改口,那麼他就改。
雖然不清楚這個蘇黎是哪位神明,但絲毫不影響竈門炭治郎對他的敬畏之心和感激之情。
蘇黎點點頭看着竈門炭治郎:“先叫你妹妹出來,給我一滴血。”
竈門炭治郎聽聞沒有反問,而是直接走向禰豆子,深呼一口氣。
“你放心,她傷不了我。”
蘇黎話讓竈門炭治郎如同吃了一顆定心丸。
竈門炭治郎小心翼翼的打開箱子,一位身體較小的少女蹲坐在裡面,雪白的皮膚,善良懵懂的眼睛,如同一個瓷娃娃。
禰豆子似乎察覺到自身處於陌生的環境中,已經失去理智的她本能的不安。
猛的跳出來,尖利的爪牙和充滿警惕的眼神,渾身散發的進攻慾望宛如在發狂邊緣的雌獸,一有風吹草動那將會引來疾風驟雨般的攻擊。
見到禰豆子如此模樣,竈門炭治郎慌張起來,衝撞了神明,在他的認知中後果都是難以想象的。
“禰豆子,不要這樣,沒有危險的。”
竈門炭治郎焦急的喊道,希望能通過自己的聲音安撫禰豆子的情緒。
可是現在的禰豆子正處於一種非常危險的狀態,完全聽不進竈門炭治郎的聲音,甚至還會起到一種反效果。
禰豆子突然向竈門炭治郎發難,雙腳用力,一道身影掠過,似乎在眼前浮現一道光影。
竈門炭治郎感受到死亡在向自己的靠近,寒毛豎起,警覺開到最大,多日生死訓練得到了很好的效果。
他本能的向後翻滾,險之又險的躲過冒着寒光的利爪。
造門炭治郎甚至能感受到那種令人寒毛直豎的殺意,冰冷的利爪讓他的全身處於一種緊繃的狀態如同上了弦的法條。
“蘇黎大人。”
竈門炭治郎喊道。
他下意識希望蘇黎能夠離開此地,遠離危險,他不希望有人受到傷害。
可是接下來他看到詭異的一幕,自己的妹妹竟然跪伏在蘇黎面前,全神發抖,眼神中有種無盡的驚恐。
似乎遇到什麼大恐怖,就連反抗的想法都不敢冒出,在這中強大危險面前只有跪地臣服祈求饒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