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觸發隱藏任務,制伏破壞分子。任務獎勵:300天才點數。”
當方歌暗暗欣喜之時,許多人破門而入,從正門衝了進來。當方歌要捨棄手中之人躲開時,看到原來是嚴妍帶人來了。
“哇啊!嚇死我了。”方歌還不知道嚴妍深愛自己,把她當做好朋友甚至是好兄弟,“我還以爲是那些人破門而入了。”
嚴妍也非常完美的隱藏着自己的心事,只笑道:“你也會害怕的嗎?被你的粉絲聽到這句話,他們肯定不相信是從你嘴裡說出來的。”
“有什麼不相信的?畢竟我也只是一個人啊!”一邊說,方歌一邊向廁所走去,把葉輕塵帶了出來,“沒事兒了,我們現在馬上回去救你朋友吧!”
“嗯嗯。”
於是在警察的護送下,方歌他們回到了代城。
當來到葉輕塵那朋友的別墅門口時,許多個警察忽然倒下了。方歌將葉輕塵推回車裡後,拉着嚴妍躲到一輛車後,用目光迅速掃描了一下四周。
“有埋伏。”嚴妍說道。
不用嚴妍說,方歌早已知道:附近有狙擊手!
看嚴妍那些同事都沒有流血,卻又暈倒。證明那狙擊手所射的不是子彈,是麻醉針。麻醉針能射到人,又足以證明那人就在附近的某個高處埋伏。
在一秒鐘縷清思緒後,方歌決定出去引誘那人再動手,從而捕捉那人的位置。但假如失敗的話,自己很可能如中針的人一般,暈倒不醒。
“你要幹嘛?”就在方歌要衝出去時,嚴妍阻止了他。
他面色凝重,道:“出去找那傢伙的位置!”
“你現在不能去。一下子倒了那麼多人你都沒用看到嗎?”
“我看到了,就是因爲這樣我纔要去。我不想更多人受傷了,而且別墅裡那個朋友估計已經不能再等了,我們必須抓緊時間。”
“一個小時,你給我一個小時的時間。”嚴妍很誠懇的望着方歌的眼睛,“我現在立刻打電話找救援。”
方歌沉思了片刻後,搖了搖頭,道:“不行!我還是必須出去。”說罷,方歌不等嚴妍再次阻止,立即衝了出去。
當他出去之時,就見那萬針齊發。許多針從四面八方飛了過來,幸好他速度快,這才躲過,又藏入了另外一輛車後。
心中忐忑時,他望向了嚴妍。只見嚴妍皺着柳眉,緩緩搖頭。他向嚴妍做了幾個手勢,示意:這裡不止一個狙擊手,有許多個分佈在四周建築物上,而且不斷移動位置。
嚴妍一下子便會意,並豎起了大拇指。一方面是誇讚方歌會這專業的手勢,另一方面則是代表了“明白”的意思。
就當嚴妍再次撥通電話時,幾個人從遠處跑了過來,手中握着一些“弩”。確切來說,那些應該不是弩,只是造型像弩。那上面安裝的也不是箭,而是針。
方歌比嚴妍更先發現那幾個人。
眼見他們跑過來,方歌急忙衝了過去。就在這時,那些人已經停下向嚴妍射“針”。當那許多針要射中嚴妍時,方歌一鼓作氣,撲了過去。
咻咻咻……
許多針先後射在了方歌的背部上。
這已經是方歌第二次救嚴妍了,想不到她竟然哭了出來。
“方歌,”嚴妍叫着方歌的名字,“你醒醒,你不要暈啊!”
那些如銀針般的麻醉針很快就陷入方歌的肌肉裡,讓方歌逐漸變得昏沉沉的。他看得見嚴妍,也聽得見嚴妍在說話,卻看不清也聽不清。
當眼前一片黑時,方歌合上了沉重的眼簾,昏昏欲睡。
那幾個人似乎瞭解過方歌的厲害,所以此刻只敢步步爲營的靠近過來,都不敢貿然行動。一邊走,他們還一邊用手上那武器瞄準方歌,似乎還有所戒備。
來到距離方歌和嚴妍五米遠的地方後,那五個人才停了下來。
其中一人說道:“老鷹,你去看看。”
只聽另一人說道:“憑什麼是我?不去,要去大家一起去。聽說那傢伙牛逼得很,萬一我去了送人頭,那怎麼辦?”
又一人說道:“他的資料你真的背熟了?以他那種性格,不會濫殺無辜的。”
那名爲“老鷹”的人又說道:“唉,反正小心駛得萬年船,要去大家一起去。你們也看過[數據分析]吧?他的能力,每秒以二次方的速度在增長。我一個人真的不行。”
五人商議了一會後,才決定一起靠近方歌。他們準備要抓個活的!
躲在車裡頭的葉輕塵嚇得微微發抖。
就當那五人同步靠過來的時候,方歌忽然猛然擡頭。這一剎那,許多根銀針從他背後飛出,射中了那五人。五人紛紛癱軟在了地上。
由於速度太快,就連離方歌最近的嚴妍都大吃一驚。
“怎麼一回事?方歌你沒事了嗎?”嚴妍急道。
方歌自然不會沒事,剛剛已經將銀針上的麻藥成分過濾了好大一部分。這突如其來的絕地反擊,還要多虧上次在茶樓學了那氣功。
聽嚴妍這麼問,方歌便緩緩搖頭,道:“有事。嚴妍,你快點帶着輕塵先離開這兒。”
“不!要走一起走。”嚴妍堅決道。
方歌本想讓他們快點走,但麻藥的功效又上來了,使他直接暈厥過去。
醒來時,方歌發覺自己躺在醫院裡,身邊就站着葉輕塵一人。
“輕塵你沒事吧?”方歌轉過頭時,發覺自己手上正插着輸液管。
葉輕塵幫忙將方歌從牀上扶起來,道:“我沒事呢!倒是你自己,傷得不輕呢!昏迷了好幾個小時。聽說大夥兒都中毒死了,我真怕你也醒不過來。”
“那個杵子還在嗎?”說話時,方歌總覺得自己彷彿少了點什麼,又不太記得自己少了什麼。想了一會後,便想到這個通天靈杵。
葉輕塵這纔將放在衣兜裡的手取出來,那手中握着那包着一塊布的通天靈杵:“在這兒呢!你看看,我沒有把它弄丟呢!”
“嗯,這就好。”方歌泛着蒼白的笑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