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廳中的人剛纔還看到兩個美女正在挺斯文的喝茶,下一刻,就看到陰麗華一把像逮兔子一樣把葉卉逮到手中,頓時就驚呆了,而片刻之後,陰麗華一個閃身,兩人的人影立刻就消失在咖啡廳中。
“喂,喂……你要幹什麼,快放開我!”葉卉哪裡會想到看起來一個絕頂大美女,動起手來居然如此風風火火,而且竟然有這樣的實力,頓時嚇了一跳,開始大叫起來。
只是陰麗華這個時候又怎麼會將她放過去,聽到葉卉一喊,的被人圍觀給自己添麻煩,於是腳下一個加速,如同超速的跑車一樣飛奔而去。
這樣一來,葉卉只覺得自己的身體上一陣寒風襲來,周圍的景物飛速後退,竟是變成了一道道直線,老半天自己都說不出話來。
這到底是什麼人,會不會是什麼妖魔鬼怪,怎麼會有這樣的力量?
這個時候葉卉心中忍不住寒氣直冒,想起陰麗華漂亮得不像人類的容貌,忍不住就是一陣發毛。
等到了目的地,位於中盒郊的一棟別墅,陰麗華這纔將葉卉放了下來,口中道,“到了。”
葉卉這會已經被路上的寒風吹得渾身發抖,加上心中的恐懼,口中已經變得結結巴巴,“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陰麗華微微一笑,“你不是早就已經知道了,我叫陰麗華嗎?”
雖然依然是笑容,但是展示了實力的陰麗華現在在葉卉看來已經完全不是之前美得震驚的感覺,取而代之的是對強大力量的恐懼。
葉卉顫抖着道,“不。不對,我找朋友從中海的人才系統裡查過,這裡的人,根本就沒有一個叫陰麗華的。”
陰麗華道,“誰告訴你我是這裡的人了 白癡!”
葉卉道,“不是這裡的人,那你哪裡的人?”
陰麗華道,“老孃來自漢朝,根本就不是你們這個時代的人。你當然查不到了。”
葉卉聞言,立刻憤然道,“你若是不想說,完全可以不用說,根本不用說這麼不靠譜的話來騙我,真以爲我是白癡嗎!”
陰麗華道,“連老孃說實話都不信。你本來就是白癡,還用我多說嗎!”
葉卉還想說什麼,卻被陰麗華不耐煩的打斷,道,“小丫頭。我現在沒有耐心回答你的問題,現在不是你出來到別人家做客,而是你是我抓來的俘虜,懂不懂?再羅裡囉嗦老孃就把你扒光了丟到大街上去!”
葉卉立刻被嚇了一跳,想打剛纔陰麗華說動手就動手的架勢,立刻閉上了嘴巴。面色如土。
陰麗華臉上冷冷一笑,“你以爲我是誰,老孃可是陰麗華。在我這裡,從來沒有人敢違抗我的命令,臭丫頭,之前居然還敢在電話裡用這種語氣和老孃說話,你今天若是不好好想老孃磕頭賠罪的話,老孃絕對不會放過你!”
葉卉雖然害怕。但畢竟是現代女性,聽到陰麗華居然讓她磕頭賠罪。也是忍耐不住了,想要爆發,卻被陰麗華在她肩膀上拍了一把,立刻腳下一軟,站立不穩跪在了地面上。
陰麗華道,“臭丫頭,不相信我說的話是不是,兩千年沒有來人間,見到的女孩都是這麼沒心沒肺,一點都沒有規矩,現在老孃就要好好教教你們以前的規矩,讓你們這些女孩知道要怎麼做人!”
下一刻,陰麗華立刻從芥子戒指中取出一套漢代的宮女服裝,扔在葉卉面前,道,“穿上!”
趙妍剛想拒絕,卻被陰麗華眼睛一瞪,頓時嚇得魂飛魄散,慌忙將這件衣服穿在了身上。
來這已經有段時間了,陰麗華一直覺得生活過得不怎麼合心意,沉睡之前她身爲漢宮的皇后,地位高高在上,有無數宮女服侍,這會出來居然什麼事情都要自己做,雖然她實力強大,也沒什麼事情做不到,但是過慣了過去那種一呼百應,高高在上生活的她又怎麼會適應這種平凡的生活。
於是乎陰麗華就從身邊做起,將收編趙家的一些族人或是手下先調教成自己的奴僕,甚至趙家大小姐趙妍都變成了她的侍奉宮女,消能繼續以前宮中的生活,而那些漢朝的宮女服都是陰麗華特地找人,按照漢時的樣式所制。
陰麗華見到葉卉換上宮女服,很有點亭亭玉立的古典美女味道,上下一陣打量,口中道,“還不錯,有些意思,現在,本宮要洗漱,你快點去準備熱水!”
以葉卉的脾氣,怎麼肯做這些事情,自然就想逃走,哪知道,自己腳步還每動,陰麗華伸手一抓就將她抓了回來,之後伸手在她身上的一個穴道一點。
葉卉頓時覺得整個身體如同被螞蟻噬咬一般,真是又痛又癢,不由大聲呻吟起來,而陰麗華則在一旁冷眼旁觀,似乎是已經習以爲常。
僅僅片刻功夫,葉卉就堅持不住,開始大聲向陰麗華求饒起來。
陰麗華道,“這個穴位如果我沒有爲你解穴的話,每天清晨,你都會這樣活活痛上兩個時辰,直到你身上再也沒有感覺爲止,你若是想逃走,不妨就試試。”
葉卉趕忙道,“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麗華姐,您就饒了我吧。”
陰麗華道,“誰是你的麗華姐,現在就教你第一個規矩,對於本宮要稱爲娘娘,明白嗎!”
娘娘,怎麼和古裝電影裡差不多?葉卉心說這個陰麗華是不是個女變態啊?
只是這個時候她痛得實在是受不了,只得口中叫道,“娘娘,您就饒了我吧。”
“什麼我,在娘娘面前,你要自稱奴婢!”陰麗華皺眉道。
“好好,娘娘,您就饒了奴婢吧。”葉卉趕忙叫道。
這種搜骨刮穴的滋味可不是一般人受得了,葉卉這嬌滴滴的小姑娘更是如此。
見到葉卉終於屈服,下一刻陰麗華伸手在她身上輕輕一拍,葉卉身上的麻癢的感覺立刻輕了不少。
下一刻,陰麗華道,“還不快去弄水!”
葉卉從地上站起來,又是屈辱又是憤怒,但卻不敢反抗,只得乖乖的朝着浴室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