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又能想得到,此時的朱懷竟然開口說了這麼一句話呢?
單從徐達臉上的表情中就能看得出來,此時的他究竟是多麼的好奇和無奈。
想要開口說些什麼,卻又不知道接下來的自己應該怎麼開口好了。
無奈之下的他,只能保持着最開始的那份沉默不語。
“李大人,您現在想着什麼,就直接說出來吧,您也是知道的,我現在想聽一聽您的意見。”
本來是不想開口說些什麼的,奈何朱懷竟然在這個節骨眼上開口對自己說了這麼一句話。
“少爺,老夫我現在也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好了,只不過在老夫看來,李大人應該會因此生氣吧?”
“生氣?就算是李大人生氣,那也是應該的,畢竟之前的我已經壓抑很長時間了,現在證明了這些事兒,我是不會再隱忍了。”
縱然朱懷的一句話說的十分隱晦,但徐達也是在一瞬間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此時的他還能在接着往下說些什麼呢?稍稍點了點頭,示意現在的自己是明白朱懷的意思的。
“那少爺您打算接下來應該做些什麼?是在這裡繼續等着,還是回家去?”
“回家吧,我若是沒有猜錯的話,李大人過不了太長時間就會來找我的。”
一句話說到這裡,朱懷並未再接着往下說些什麼,轉身便離開了。
看着他漸行漸遠直至消失不見的背影,李善長瞬間回過神來,跟在朱懷的身後回到了家。
太陽還沒下山,這一切果真是像朱懷說的這樣,李善長過來了。
“李大人,今天一下午睡得還可以吧?是不是睡舒服了?之前發生的這些事情您想明白了嗎?”
趁着李善長還沒來得及開口說些什麼,一旁的朱懷直接開口對他說了這句話。
李善長一時間也不知道接下來的自己應該說些什麼好了,只能低着頭,盯着自己的腳尖發呆。
看着他並沒有啥大的反應,朱懷微微一笑,之後無奈地搖了搖頭。
先是沉默了一小會兒,之後纔開口對他說到:“李大人其實我也沒什麼別的意思,就是覺得這件事情是按照我的計劃來的,這一切都是在我的計劃之中的,所以說……”
聽了他的半句話,李善長擡起頭來,盯着朱懷看了幾眼,彷彿是在等着他接下來的回答。
“我也沒有刻意的針對您,之所以說出來那麼些話,也是爲了讓您明白,有些事情並不是您想的那麼複雜的。而且劉掌櫃的爲人,我是清楚瞭解的。”
一句話說完,他並未再接着往下說些什麼,而是沉默着,安靜着。
李善長在聽了朱懷開口對自己說的這句話之後,他還能在接着往下說些什麼呢?
稍稍點了點頭,表示現在的自己是明白朱懷的意思的。
“少爺,既然如此,那您之後有什麼打算嗎?”
就在幾個人還在爲了這件事情而沉默不語的時候,一旁的李善長突然開口說了這麼一句話。
朱懷聽罷,並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搖了搖頭,示意自己沒有任何打算。
“先等一等,還是說繼續着什麼其他的事情?”
李善長依舊是不死心,等了一小會兒之後並未等來朱懷的回答,他索性開口說了這句話。
“先把剩下的訂單處理完了吧,之後的打算走一步看一步,應該是沒什麼大問題的。”
“少爺,老夫現在突然想到了另外的一件事情,但是不知道應該怎麼說好了。”
誰又能想得到,在這個節骨眼李善長會開口說了這句話呢?
朱懷當然是十分的好奇了,他倒是沒有再浪費更多的時間,直接點了點頭,示意他有什麼想說的就直接說出來。
“少爺您說直接將劉掌櫃給僱來可以嗎?”
事情到了現在的這個地步,李善長知道自己不能再浪費更多的時間了,索性開口對他說了這麼一句話。
一旁的朱懷怎麼着也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情呢?說實話,他實在是不明白李善長爲什麼會有這種想法。
“李大人,有些事情您是不是應該說的清楚一點?您也是知道的,我不是很明白您的意思。”
一句話說完,朱懷也就沒有再接着往下說些什麼,而是沉默着,等待着。
這件事情不僅僅是朱懷不明白,一旁的徐達同樣也是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好了。
“老夫,老夫還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反正就是覺得劉掌櫃纔是最合適的人選,咱們找了劉掌櫃來當幫手,這樣子就多了一個監工,所以說……”
話還沒有說完,李善長直接安靜了下來。
一雙好奇的大眼睛在朱懷的身上來回徘徊着,彷彿是在等着他接下來的回答。
等了好一會兒,他也沒有等來朱懷的回答,心中的那份好奇變得更加嚴重起來。
難道是他沒有聽清楚自己說的那些話?還是說朱懷想到了另外的事情?
就在李善長想要開口說些什麼的時候,卻被朱懷一個手勢給阻止了下來。
“或許按照李大人您說的這樣子去做,還真是可以的!”
令李善長沒有想到的是,朱懷竟然將此事答應了下來。
一旁的徐達可就沒有這麼幸運了,思考了這麼長時間了,他還是沒能想到一個合適的答案。
“少爺,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您就不要再浪費時間了,還是說一說吧!”
實在是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了,他索性開口說了這些話。
“噓,徐大人您現在先不要着急,等着待會兒時機成熟之後我自然會告訴您的。”
本以爲朱懷會直接回答自己的這個問題,但誰又能想得到,他竟然如此回答。
徐達一時間也不知道接下來的自己應該說些什麼好了,直接點了點頭也算是答應了下來。
看着他的迴應,朱懷這才放心地將所有的注意力都轉移到了李善長的身上。
“李大人,您現在有沒有什麼合適的法子來說服劉掌櫃?”
這纔是朱懷想不到的,既然自己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做,索性就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