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芸芸站在一旁,雖然心中擔憂,卻也知曉楚澤心意已決,輕聲道:“陛下若要親征,請務必多加保重身體,妾身會在宮中等您凱旋!”
楚澤拍了拍秦芸芸的手,淡淡道:“芸芸放心,寡人去去便回,這些蠻族終究難成大事!”
整頓兵馬的命令迅速傳達下去,各處將士紛紛集結,大軍又一次浩浩蕩蕩地出發,直奔天海關。
此次,楚澤不僅帶領了大批精銳士兵,甚至從京城調派了更多強悍的重甲騎兵,準備應對即將到來的大戰。
數日後,大軍抵達天海關,關城上下,氣氛凝重。
蒙古軍隊的旗幟已然隱隱出現在關外,西夏殘餘勢力也在暗中蠢蠢欲動。
楚澤登上城牆,眺望遠方,冷聲道:“蒙古人和西夏還真是死心不改,看來這一次,他們是抱着必死的決心來拼命了!”
郭淮走上前,拱手道:“陛下,蒙古和西夏聯手,人數衆多,但末將相信,憑藉天海關的堅固防守,我們定能守住這片關口!”
“寡人親自前來,就是爲了穩住軍心!”楚澤目光凌厲,語氣堅定:“蒙古人和西夏,不會輕易得逞!”
“末將定當竭盡全力,誓死守住天海關!”郭淮拱手道。
“傳令下去,所有將士嚴陣以待!”楚澤揮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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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鼓再次在天海關上響起,大軍迅速集結,守城的士兵們手持武器,目光炯炯,緊張地注視着關外的敵軍。
蒙古的鐵騎在遠處不斷遊蕩,似乎在尋找進攻的最佳時機,而西夏的步兵也在暗中集結。
夜幕降臨,整個天海關都籠罩在一片肅殺的氛圍中。
楚澤站在城牆上,冷冷注視着前方。
陸炳走上前,低聲說道:“陛下,探子回報,蒙古軍隊似乎打算明日黎明發動進攻!”
“黎明?”楚澤輕哼一聲:“他們以爲夜晚能偷襲成功,結果卻選擇黎明正面進攻,倒是有些意思!”
“陛下,是否提前佈防?”陸炳問道。
“當然,傳令全軍準備,寡人要讓他們知道,天海關不是那麼容易攻破的!”楚澤冷冷道。
一夜無眠,天海關上下嚴陣以待。
隨着黎明的第一縷曙光,蒙古和西夏的聯軍終於發動了進攻。
戰鼓聲再次響起,蒙古騎兵如同潮水般向天海關涌來,西夏的步兵也緊隨其後,展開了猛烈的攻勢。
天海關的守軍在楚澤的指揮下,迅速迎戰。
刀光劍影,箭雨紛飛,戰場上一片廝殺聲。
蒙古騎兵多次嘗試衝破城門,但都被堅韌的防線一次次擊退。
楚澤親自站在城頭,指揮着大軍抵擋敵人的進攻。
他目光冷峻,面無表情,時刻注視着戰場的變化。
戰鬥持續了整整一日,雙方死傷慘重,但天海關依舊屹立不倒。
夜幕降臨,蒙古和西夏的聯軍不得不暫時撤退,等待新的機會。
楚澤站在城牆上,看着退去的敵軍,冷冷說道:“這些蠻族,攻關不成,必然還會捲土重來!”
郭淮上前拱手道:“陛下,敵人損失慘重,恐怕短時間內不會再發動進攻!”
“他們不會輕易放棄,寡人知道!”楚澤冷聲道:“繼續加強防禦,寡人要他們徹底失去希望!”
時間匆匆,轉眼幾日時間匆匆過去。
“傳令下去,今日操練不可鬆懈!”
楚澤站在點將臺上,雙目如炬,威嚴無比。
臺下,數萬鐵血軍士兵排成整齊的方陣,鎧甲在晨光中微微閃爍,雖不言語,但那股肅穆的氣息撲面而來。
四周的百姓也聚在一起,遙望這場日常的操演,面帶敬畏,心中無不對這位鐵血皇帝感佩萬分。
“陛下,今日有幾位邊塞將領想要覲見,他們在天海關前線有些新情況彙報!”陸炳快步走上前來,語氣中帶着一絲慎重。
“嗯,帶他們來!”楚澤緩緩點頭,隨即轉身,揮袖大步走入帳中。
帳內擺設簡樸,四周只有幾幅地圖和幾把兵器,顯得寒酸卻又不失大氣。
不一會兒,那幾位將領魚貫而入,行至帳前,齊齊跪下:“臣等參見陛下!”
楚澤一擡手:“平身吧,有事即言,別耽誤時間!”
一位年長的將領率先站出,身形高大,面色蒼老,卻目光如電。
“陛下,西夏與蒙古大軍似有異動,最近他們頻頻向天海關試探,兵力雖不多,但手段頗爲陰險。
屬下認爲,這些蠻人定有後招,不敢冒然大舉進犯!”
“西夏與蒙古勾結,早在朕預料之中!”楚澤冷笑一聲,手輕輕撫過案上的地圖:“不過,他們也未必敢輕易動手。
哼,若是敢來,朕便叫他們有來無回!”
“陛下神武,屬下願爲先鋒,殺敵立功!”另一位年輕的將領拱手抱拳,神情激動。
“先鋒?”楚澤看了他一眼,語氣不急不緩:“你倒是急着立功,可曾想過,這些蠻子若是詐兵,目的不在天海關,而是其他地方呢?”
將領面色一怔,隨即低下頭,不敢再言。
“哼,鼠輩而已!”楚澤負手而立,掃了衆人一眼:“西夏和蒙古的軍神都已經被朕斬殺,餘下這些宵小,不過是跳樑小醜罷了。
你們別忘了,朕親手斬下蒙古大汗的頭顱時,他們可不是這般猖狂!”
衆將聞言,無不肅然起敬,紛紛道:“陛下英武,天下無敵!”
“嗯,先不說這些陳年舊事,朕要你們切記,不能輕敵,更不能妄動。
眼下局勢複雜,蠻夷之事尚未明朗,朝中那些心懷鬼胎的人,或許正伺機而動!”楚澤揮了揮手,示意他們退下。
將領們聞令,紛紛退出帳外。
帳內一時寂靜,楚澤坐回案前,微微皺起眉頭,心中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
雖說這些蠻子未曾大舉來犯,但屢屢試探,背後必有蹊蹺。
正思索間,忽聽得帳外腳步聲響起,一道輕盈的聲音隨之傳來:“陛下,皇后娘娘駕到!”
楚澤擡頭一看,只見秦芸芸緩步而入,身穿素色長裙,雖未着華服,但自有一種高貴端莊之氣。
她看了看楚澤,微微一笑:“陛下,外頭的士兵們在操練,您爲何獨自坐在這兒思索?”